“是。”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锦瑟伸手戳了戳凤惊天,“看来花家并不知晓这石壁的妙处。”
凤惊天眼中含笑,“二莽子,跟着他们,看看有没有出口。”
二莽子听话的领命而去。
锦瑟一脚蹬过滚刀肉,“还愣着干嘛,麻溜溜的。”
滚刀肉狗躯一震,又是小爷!
小眼睛瞄见锦瑟那一脸似笑非笑,一个激灵,好吧,小爷注定是炮灰!
灰溜溜照着二莽子的痕迹钻了出去。
待滚刀肉与二莽子都消失在石屋中,锦瑟满满踱步到那白骨旁,玛德,难道她眼睛又花了,又产幻了,这白骨确实又对她笑了笑、
浑身鸡皮疙瘩立马站定敬礼,后颈也拔凉拔凉的,哥们儿,要不要这么寒碜啊。
凤惊天见锦瑟站定在白骨两米开外,怔怔的看着前方,搓了搓手臂,以为她又魔障了,疾步上前拽住她手臂,问道,“你怎么了?”
锦瑟云里雾里,不明白凤惊天一脸焦急是为何,摊了摊手,耸耸肩,“怎么了?”
“我以为你又魔障了。”
“魔障?”
锦瑟一愣,对了,难道这石屋里有什么东西会让人产生幻觉,可是反观凤惊天,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嘛。
“你信么,我刚才居然看到这丫的对我笑。”
锦瑟对着凤惊天,素手却指着那稳坐在破椅子上的白骨。
凤惊天眉眼一挑,他当然相信锦瑟,但是这丫的一堆白骨怎么个笑法?
凤惊天眼中晦暗不明,看向那白骨,这世界无奇不有,特别是亲身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儿,白骨会笑算什么?
读懂凤惊天眼中的信任与笑意,锦瑟咂咂嘴,“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真的会笑。”
说着拿起那破桌子下一根烂木腿,又走近了几分,“咳咳,前辈啊,刚才是我眼花了吧?您没对我笑吧?笑的我汗毛倒竖是为哪般啊?”
锦瑟每说一句,凤惊天的嘴角就极为配合的抽搐一下,这混不吝。。。。
说完将手中木棍往前凑了凑,刚一碰到那白骨外完好无缺的黑衣。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衣合着那白骨,瞬间化成一堆粉末。
“卧槽!”
锦瑟猛地后退两步,“没了?”
凤惊天眼中晦暗不明,点点头,“没了。”
而且。
“刚才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有些无厘头,但只有锦瑟与凤惊天知道,丫的真的太聊斋了。
那白骨在消失前对着她笑的无比灿烂,那一脸的笑容,即使没有血肉的装饰,也一样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