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焉用宰牛刀，再者生不如死岂不更好？”锦瑟见雾影挂好了全部的小册子，旋即从怀中掏出个极小的瓶子，对着詹山虎扬扬，笑道：“包你满意。”

扔给雾影，雾影捏住詹山虎的嘴就将瓶子里的水灌进去进去，詹山虎想吐出来，奈何那药顺着喉管就流下去。

“詹统领可要好好享受，别浪费我那么珍贵的黯然**水。”锦瑟眼中戏谑更加浓，嘴边的笑意也越来越大，看着詹山虎明显开始急促的呼吸和额上冒出的冷汗，锦瑟和雾影一同退了出去。

搬了躺椅就在门外品茶，玉清尘就坐在她对面，这厮还不离开，太不自觉了。

屋中渐渐传来詹山虎压抑的喘息声和痛苦声，由小极大，刚开始还能稍微压抑着，到了后面就根本是被折磨的如锦瑟所说是生不如死。

詹山虎感觉身体里邪火旺盛，脑中不堪的画面繁多，眼睛上方还有一张张一页页那样的图片，詹山虎全身无力不能动弹，却无比清醒，全身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那种邪火不受控制又无处散发的疼痛憋闷感让他难受的要死，只能呻吟呻吟再呻吟。

门外锦瑟悠闲不已，玉清尘却嘴角狠抽，眼中情绪莫名，直到詹山虎的声音没再传出来，锦瑟手中茶杯一放，起身往里走去。玉清尘亦跟在她身后。

锦瑟用手捂着鼻子，眉头轻皱，太臭了，这詹山虎竟然大小便失禁，这怂人！

玉清尘干咳了两声，也拿袖子捂着鼻子和嘴，这下那张脸上能看到的除了面具就只剩下一双深邃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