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全都被胖子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安德烈,这一次你们拯救了他们,让他们摆脱掉了那帮家伙的圈套,可是如此一来。你的任务就更重了。”看着那熊熊燃烧的无数地火堆,雷斯特.卡麦隆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转脸看了看他那张被火光映红了的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还有什么选择呢。谁让他们叫我阿卡撒呢。”
雷斯特.卡麦隆也笑了起来,他在地上坐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你想到谁干了这件事情没有?”
“水牛比利,除了他还能有谁?!上一次他把枪口对准了我,这一次他们对准了印第安人,这个婊子养的,心肠地确够毒!”我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
雷斯特.卡麦隆道:“其实这一次事件,肯定是水牛比利和民主党人狼狈为奸共同筹划的,只要印第安人敢攻进印第安纳波利斯。他们肯定会打个翻身仗。你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我敢肯定水牛比利一定会更加仇恨你。”
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安德烈,你知道比利的绰号为什么叫水牛吗?”
“我又不是你们三党的人,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
雷斯特.卡麦隆把一根草投进火里。喃喃说道:“凡是去非洲打过猎的人都知道,非洲最危险的动物不是狮子也不是猎豹,而是水牛。只要你对它开枪。没有它打死,它一定会跟着你,知道你们两个当中有一个死掉。安德烈,比利就是这样的人,一个脾气和非洲水牛一模一样地人。当初西部区的上一任老大死掉之后,很四五个人都是比利的竞争对手,很多人在实力上远远超过比利,但是都被他这水牛脾气搞怕了,最后纷纷主动让位。”
我立刻笑了起来,咧嘴道:“这么说来。这水牛比利的脾气和我倒很像。”
“安德烈,我不是和你开玩笑。”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有点满不在乎,很是生气。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躺倒在草地之上,仰望星空。
夜空。还是那么地美!
“安德烈,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帮助这些印第安人?打算怎么让那帮家伙吃苦头?”雷斯特.卡麦隆也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来来来,我告诉你……”我趴在雷斯特.卡麦隆的耳后一阵嘀咕。
“高!这主意高!还是你小子厉害!”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
两天之后,先是《华盛顿邮报》用了五个篇幅的版面对苏族投毒案做了详尽地报道,其中三个版面都是一幅幅照片,《华盛顿邮报》猛烈批评了印第安纳某些白人组织的卑鄙无耻,对苏族人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以《华盛顿邮报》为榜样,全美各大报纸纷纷刊登关于苏族投毒案的报道,而且他们刊登的照片,全是现场的一手照片。
一幅幅照片,立刻让全美民众愤怒了。
在报纸上开始大肆报道的同时,一部名叫《苏族投毒案的真相》的10分钟纪录片,开始在美国所有的电影院和上映地电影同步坞各大电影公司纷纷支持这部纪录片,更是争相引进在自己公司旗下的电影院放映。
电影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里面几万匹马被毒死地悲惨场面、苏族人哭天抢地的悲惨镜头、印第安人举起地如森林一般的长矛和惊天动地的吼声还有那一堆堆用来焚烧马的尸体的大火,这一幕幕,深深震撼了观众的心灵。
这部纪录片最出彩的一个地方,也是之前很多纪录片所没有的革新就是,这部纪录片
有了人声解说,而负责解说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安昂。
这部十分钟的纪录片,是我从胖子拍摄的几十分钟的胶片中剪辑出来了,胖子拍摄的几十分钟的胶片,一部分将会出现在我的电影里,而那些没有进入《与狼共舞》的镜头,全部被剪辑到了纪录片中,加上我的亲自配音,让整部纪录片荡气回肠。
这部纪录片的出现,让全美民众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起来,绝大多数的美国人对这种行为大加唾弃,他们纷纷通过各种渠道向印第安纳政府和联邦政府施加压力,要求他们查出凶手,还印第安人一个公道!印第安人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同情,舆论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情景。
不久之后。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召开了一个全国媒体记者招待会,通过各大报纸,我向全美民众发出了支援苏族人支援印第安的倡议。各大报纸在报道之后。立刻掀起了一场捐赠浪潮。
美国人从来没有对印第安人如此慷慨,他们通过当地地民权组织,纷纷向印第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一车车物资,大笔的援助资金,涌进了印第安纳州。
在这场持续的一两周地大骚动中,以《纽约时报》为首的众多民主党的媒体却全都变成了哑巴,他们这样的行径更是遭到了批评和唾弃。
而这场舆论的轩然大波,似乎还没有落幕的迹象。
苏族驻地。看着一辆辆马车满载着从全国各地捐赠过来的衣服、粮食和各种生活用品,苏族人欢愉雀跃。
“柯里昂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苏族人可要受苦了,这些东西,估计我们十年都用不完。”苏邦酋长看着这些车上了物资。感慨万千。
“酋长,要不是柯里昂先生阻止了你们的进攻估计现在我们已经遭到白人的反攻尸横遍野了。”邦努连连发笑。
“那是那是,幸亏当时我们听从了柯里昂先生的意见。”苏邦尴尬地点了点头。
短短地一两周里。美国民众的捐款就达到了300万美元,另外还有大量的生活物资,别的不说,光这些钱,就已经是全部印第安部落十几年的生产总值了。
“苏邦酋长,你们收到地捐款和物资,一部分苏族可以留下,另外的一部分,我觉得还是平分给其他部落比较好一点。”看着盆地里出出进进的马车,我眯上了眼睛。
一下子收到这么多东西。如果苏族全部留下地话,肯定会引起其他十几个部落的不满。
苏邦哈哈大笑,道:“这个柯里昂先生不必担心。我已经和其他部落的酋长打过招呼了,他们明天就会过来。然后我们就对分割这些财产和资源的问题一起讨论,这一次,我们印第安人的生活好过多了。”
苏邦的话,让我心底一块石头落了地。
印第安人和白人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白人遇到这种情况,我敢肯定,他们一定会因为争夺物资和钱财而大打出手,但是印第安人不是,在他们的头脑中,这些东西是大家的,因此平分也就显得理所当然。
至于如何划分这些财产,我就不过问了,这事情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在这一两周地时间之内,霍尔金娜身上的伤回复得很快,情况稳定下来之后,我就让沙维带人把它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医院里接了回来,虽然有塞内加将军地手下连同沙维一起保护她,但是把她留在那个地方,我还是很不放心。
反正在医院里面也是修养,在驻地也是修养,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而自从投毒事件发生之后,苏族人听取了我地建议,成立了十几支巡逻队,日夜不停地在周围巡逻,有了这些巡逻队,三党的那帮家伙再想潜伏过来干坏事,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段时间里,我也一直带着剧组埋头拍摄我的电影。
《与狼共舞》拍摄得十分的顺利,进展飞快。
邓巴千辛万苦来到林登岗哨,却发现这个岗哨里面的驻军空空如也。于是他一个人留了下来,开始整理这个岗哨。修理房屋、清理河道、整理内务,顺便还和一条狼成为了好朋友。
这些都是零散镜头,拍摄起来十分的繁琐,好在我有斯登堡和格里菲斯的帮助,我们分为三组,同时开工开始,效率自然提高了不少。
而苏族人,随着这些戏的拍完,也开始正式进驻剧组。
邓巴一个人在林登岗哨过着平静而开心的生活,原本对世界几乎失去信心的他,被广阔的草原所吸引,他和那只被他取名为“双袜”的狼相依为命,生活安然惬意。
但是好日子不长,苏族人的圣者“踢鸟”发现了邓巴,当他看到这个白人一个人在林登要塞生活的时候,他十分肯定地认为这个白人有着某种魔法。
苏族人对于邓巴的出现,议论纷纷。踢鸟认为苏族人应该派遣人和邓巴达成约定,而族中地勇士“风中撒发”则坚持认为应该把白人赶出去。
正当两派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族中的名为“水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