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科特克家族作为波兰皇室,一直延续了很多年,有着光辉的历史,这份光辉,到了瓦迪瓦斯夫二世.亚盖洛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亚盖洛身为立陶宛大公,是洛科特克家族的一个分支,他于1385将波兰国和立陶宛公国联合,登上了王位,他狠狠地打击了条顿军团,一次次大败外来的侵掠者,使得波兰的领土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时期。洛科特克家族也由此,延续了200年。但是到了第一共和国时期,洛科特克王朝覆灭了,家族也由皇族成为了一般的公爵,后来,十六世纪地时候,波兰国迁都华沙,洛科特克家族也就迁到了华沙,在华沙城郊一个叫柯里昂的地方建立了自己地庄园,后来俄国人、法国人、德国人一次次向波兰发动战争,波兰也一次次陷入战火,到了18世纪的时候么时候我也不太清楚,很多势力都想以洛科特克家族的名义来进行自己的计划,想把洛科特克家族作为自己行事的幌子,洛科特克家族最后为了摆脱这种麻烦,就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柯里昂,让家族和那个皇室家族永远没有了牵扯。这样一直持续到了1830年,那个时候,波兰的国王俄国沙皇兼任,波兰人深受欺辱,到了1830一,了起义,这次起义的一个领袖,叫罗蒙特.柯里昂,尽管起义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是起义最后还是失败了,罗蒙特.柯里昂也被当局逮捕被砍了脑袋,柯里昂家族也由此败落,所有的田产、庄园全部被政府没收,罗蒙特.柯里昂的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相继被逮捕杀掉,柯里昂家族也就只剩下最小的那个只有10几岁的小儿子在家族的几个仆人处流浪逃命,这个小儿子的名字,叫罗宾.柯里昂。”
“潘诺夫斯基先生,你说的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祖父?!”二哥听到罗宾.柯里昂这个名字,立即蹦了起来。
潘诺夫斯基哈哈大笑,点了点头:“这个罗宾.柯里昂就是你们的祖父,他在仆人的保护下,四处流浪
了一次由一次的追杀,然后在华沙附近的一个偏僻的了下来,那个地方,叫霍尔。这样,又过了不少年,到了1860年的时候波兰又爆发了大规模的起义,你爷爷罗宾.柯里昂那个时40多个孩子的父亲,1863年,他带着两个儿.结果还是遭到失败,政府军对你爷爷围追堵截,不得已,柯里昂家族再次踏上了流亡之后,这一流氓就是近十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中,罗宾.柯里昂的两个儿子先后遇害,到了1881年+3的罗宾.柯里昂有第三个儿子,他高兴地给这个儿子取名为卡斯丁.柯里昂。之后,政府对柯里昂家族的追捕越来越紧,经过一次次的逃脱之后,到了1883的时候,原本人丁兴旺的柯里昂家族,就只剩下罗宾.柯里昂、他两岁的儿子卡斯丁.柯里昂还有一个小仆人三个人了,也是这一年,罗宾.柯里昂带着儿子离开了波兰乘船辗转来到了美国,在旧金山落了脚,1885,罗宾.柯里昂生病去世,留下了五岁的卡斯丁.柯里昂和那个小仆人,还有一家不大服装店,罗宾.柯里昂去世不久,仅仅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那个小仆人就在洛杉矶和人谈生意的时候把卡斯丁弄丢了,从此,这个小仆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小主人,他把服装店从旧金山搬到了洛杉矶。开始寻找这个小主人,一找就40年!”
潘诺夫斯基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了,房间里安静得很,我和二哥都知道他嘴里说地这个小主人就是老爹。
“潘诺夫斯基先生,那我老爹为什么叫霍尔.柯里昂而不是卡斯丁.柯里昂呢?!”我轻声问道。
潘诺夫斯基摆手道:“少主人,别先生先生的,叫我老沃尔夫冈就行了。你父亲为什么叫霍尔.柯里昂,估计是因为他走丢的那天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做的,上面竹着柯里昂家族的家徽,家徽下面绣着我们的故乡霍尔,还有柯里昂的姓,以及华沙,波兰等名称。这也是当时我一时性起绣在他衣服上地。走丢了以后,人家就以为那是他的名字了。”
“这么说老爹以前很多事情都是骗我们的,说什么祖父带着他在伯班克落脚,说什么他的怎么长大的,我们听来的很多事情都是他编地!”二哥摸着鼻子笑了起来。
“他走丢的时候也就五六岁,哪能记得那么多事情。这些年,你们让我找得好苦呀!没想到小主人不但长大了,而且还有你们俩这样的孩子,柯里昂家族算是开枝散叶了!”潘诺夫斯基看着我和二哥,十分地欣慰。
第265
“老沃尔夫冈。我老爹的儿子可不仅仅是我们俩,还有一个呢。”二哥哈哈大笑。
潘诺夫斯基也很是高兴点头道:“你们柯里昂家族。有一点挺奇怪的。”
“哪一点?”我二哥问道。
潘诺夫斯基瞧了瞧我,又瞧了瞧二哥。笑道:“在生孩子上呀,都是一生就是三个,而且三个都是儿子,往往呀,这小儿子最有能耐。”
哈哈哈哈。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潘诺夫斯基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和你们爸爸散开以后,我一找就40年,找到后来这心也就死了。直到最近这一两年,安德烈开始在洛杉矶崭露头角听到他姓柯里昂。我才恢复一点希望,不过这一年多,我身体不行了,完全病倒了,服装店的事情又多,这件事我也没有对卡罗说,一直埋藏在心里,后来想想,这世界上姓柯里昂的人多了,所以找你们的事情就一拖再拖,要还过段日子才能相见呀!你们的父亲,现在可好呀?”
“好着呢!”二哥笑着把父亲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给潘诺夫斯基听,潘诺夫斯基一边听一边抹眼泪,一边摸眼泪一边点头微笑。
“好呀,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我就是死了,见到老主人,也可以有脸见他了,两位少主人,这家服装店就是老主人留给我地,也是你们柯里昂家族的资产,我经营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可以把它交给你们了。卡罗,去,把店里地资产证明拿过来给两位少主人。”潘诺夫斯基转脸对卡罗说道。
卡罗答应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老沃尔夫冈,今天我们能够相聚,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我想就是爷爷看到了,也会很欣慰地,你为我们柯里昂家族尽心尽力,做得已经够多了,这店呀,我们可不要,还是你和卡罗看着吧。”我笑道。
不过无论我怎么说,潘诺夫斯基就是不愿意,最后我和二哥只得答应他这店归柯里昂家族,但是我也要求潘诺夫斯基和卡罗继续为我们经营,他们高兴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经过40年的苦苦寻觅之后,我们才聚到一起,潘诺夫完的话,大家就在房间里聊着柯里昂家族的辉煌,聊着这些年来的生活,很是愉快,但是聊到近几年,潘诺夫斯基就眉头紧皱起来。
“不瞒你们说,这几年来,我们华沙服装店的日子并不好过。”潘诺夫斯基叹了一口气,两眼发红。
“怎么回事?”我转脸问卡罗。
卡罗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少主人,你不知道,早先几年华沙服装店的生意非常好,我们开了好多分店,店里的主要事情都是由我大哥管理,但是后来,我们被黑手党盯住了。”
“是不是马切特家族?!”二哥一听就来火。
卡罗点头道:“是,他们那帮意大利人很眼红我们地生意,就想方设法地打劫搜刮我们,分店一家一家的倒闭,业务一点一点地萎缩,到了后来,就只剩下这一家店了,去年他们被一窝端了,我们原本以为日子好过了,但是前不久阿卡多家族又出现了,这帮家伙比原来地马切特家族下手更黑,他们好像和波兰人有仇,
严加盘剥,我大哥不满意他们,被他们打死在街上,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们还放出话来,让我们把店盘给他们,然后让我们滚出洛杉矶,我爸爸拧死不肯,托尼.阿卡多扬言要对我们来硬的,说要在这一两个月里让我们华沙服装店关门。”
“我活了一辈子,没想到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那帮家伙就是把我打死,把我们潘诺夫斯基家杀个干净,我也不能让老主人留给我的这家店拱手交给别人!”潘诺夫斯基一提起自己被打死的儿子,哭得伤心欲绝。
“这帮狗娘养的意大利人,上次端了他们一窝竟然还不只知道死活!老沃尔夫冈,你放心,有我们伯班克党在,别说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店,就是一般波兰人的店,我也保证那帮狗娘养的不敢动咱一根毫毛!”二哥早气得头顶冒青烟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二少,你在认识伯班克党里的人?!”卡罗兴奋地看着二哥,两眼冒出火来。
“怎么,你也知道伯班克党?”我笑道。
卡罗晃了晃脑袋说道:“当然知道!这个伯班克党在洛杉矶可是名声很大,从来不欺负人,专门替穷人抱打不平,上几天我还和爸爸说看能不能找他们呢,二少认识伯班克党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和人家搭上线,请人家给我们出一口气。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我和二哥同时笑了起来,霍尔金娜也笑。
“两位少主人,你们这是?”卡罗见我们笑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了呢。
我指着二哥对卡罗说道:“卡罗呀卡罗,你不是找伯班克党地人吗,他们的老大就坐在你跟前,你竟然不知道。”
“真的?!”卡罗盯着二哥,目光里尽是崇拜:“二少。你真的是伯班克党的老大?!”
二哥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反问道:“你以为呢?不然为什么叫伯班克党?”
“爸爸,这下好了,这下我们的店有救了,有两位少主人在,看那帮狗娘养的意大利人还敢欺负我们波兰人不!?二少。你不知道,这条街上,包括整个洛杉矶市,咱们波兰人可多了,自从那个托尼.阿卡多来了之后,我们就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大家早就窝了一肚子气了,二少,这次只要你一招呼,我们波兰人就是死也跟着你!”卡罗捋了捋自己地袖子。嚷道。
“你叫什么叫!?”一旁的沃尔夫冈翻了卡罗一眼,然后转脸对二哥说道:“二少。你别听这家伙乱说,那托尼.阿卡多听说外号叫‘血手’。是个心黑手辣的人,上周一家波兰金融家就遭了他的毒手,一家子死在床上不说,所有的钱都被抢走了,那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可不能听卡罗这小子地话和那帮家伙对阵呀。”
我嘿嘿笑了笑,对沃尔夫冈说道:“老沃尔夫冈,这件事情呀你就别担心了。那个什么阿卡多家族虽然底子不薄,但是还不是二哥的对手。刚才来的路上我们还收拾了一帮他们的人,你们就放心吧,没事的。”
沃尔夫冈点了点头,欣慰地说道:“柯里昂家族总算是出头了,以前到处被人追杀,现在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如果老主人活着,就好了。”
我笑了笑,然后低声问沃尔夫冈道:“老沃尔夫冈,你们柜台里的那些汤姆森冲锋枪是不是留着对付阿卡多家族的人的?”
沃尔夫冈一听我的话马上愣了起来:“三少,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汤姆森冲锋枪的?!”
一旁地霍尔金娜莞尔一笑:“我们老板不小心看到的。”
沃尔夫冈满脸通红:“惭愧呀惭愧。三少,你说地不错,那批冲锋枪是我花重金让人从黑市买回来的,我想过了,这店是不会交给阿卡多黑手党地,店在人在店忘人亡,这店里的店员,都是波兰移民,和我更进退,我们计划好了,只要阿卡多家族的人赶进我们的店,我们就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老沃尔夫冈,你放心吧,回去我就叫人把咱们的店保护起来,你放心吧,我们伯班克党也该打个反击了,要不然那帮家伙还指不定跑到我们的头上拉屎呢!”二哥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二位少主人,差点忘了,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到后面取几件东西给你们。”沃尔夫冈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卡罗也紧紧跟着出了门。
“三儿,老沃尔夫冈要拿什么东西给我们?钱?这店的资产证明?”二哥猜到。
“什么钱呀资产证明的,我看呀肯定是有纪念意义地东西,说不定是爷爷的遗物呢。”我撇了撇嘴道。
时候不大,沃尔夫冈和卡罗带着三个店员走了进来,那三个店员手里拿着三个精美地用红木做成的盒子,这三个盒子,一个细长,两个方的一大一小,盒子都是精心雕刻的花纹,还有一些人物、战争画面,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的东西。
“老沃尔夫冈,这是……”二哥指了指那三个盒子。
沃尔夫冈呵呵大笑:“二位少主人,这三个盒子是老主人的遗物,也是柯里昂家族的传家之宝,几百年了,洛科特克家族也好,还是后来的柯里昂家族也好,经历了一次次的战争一次次的变故一次次的追杀,这三件东西从来没有离开过柯里昂家族人的手,它们,是柯里昂家族几百年光荣历史的见证!是柯里昂家族精神的见证!一代一代的柯里昂家族的人,用生命捍卫了它们,今天,我把它们正式转交给你们!”
听到沃尔夫冈的话,我和二哥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下来,走到了那三个盒子跟前。
第一个盒子,有一米多长,30厘米多宽,盒子四周雕刻盒子的中间雕刻着一个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的人正在和一条恶龙打斗,他身上的铠甲破烂不堪,但是圆睁着双眼威武不屈,手里的长剑刺进了恶龙的脖子中,看来是个屠龙武士。
沃尔夫冈双手抖动地打开了
子,一把古朴的长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没有剑鞘i柄,盒子一打开,从剑上发出的寒光就让我脊梁骨发凉。
沃尔夫冈指着这把剑用颤抖的声音对我和二哥说道:“二位少主人,这把剑就是开创了洛科特克家族辉煌的瓦迪瓦斯夫一世用过的剑,据说他年轻的时候用这把剑屠龙,然后带领着库尔维亚军东征西讨统一了波兰称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第一任皇帝,这把剑,是洛科特克家族也是柯里昂家族不屈不挠精神的象征,一代一代洛科特克家族的人,就是握着它前赴后继地走上战场!他们是皇帝,是将军,是骑士,带领着这个国家的人,为自由而战,而生存而战,从来都没有屈服过!”
沃尔夫冈说完,激动地走到了第二个盒子跟前,那是一个大的方盒子,周边也雕着和第一个盒子同样的花纹,盒子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图案,这个图案,让我和二哥同时屏住了呼吸。
上面刻着一条巨大的张牙舞爪的红龙,而这条红龙,我和二哥从小的时候就在家里看过,老爹也曾不止一次告诉我们,这是我们家族的族徽!
沃尔夫冈打开了那个盒子,一个表面布满着剑痕的盾牌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个盾牌,可能是银合金,经过了许多年仍然没有丝毫的锈损,相反。上面地那一个个剑痕,反而显示出它的坚韧和沧桑。盾面上,白色的底色,中间是一条巨大的张牙舞爪的龙,它正面咆哮着,张着嘴,露出一颗颗的利齿,上面的两支爪子伸张着。似乎要抓破面对着它的人地胸腔,下面的两个爪子,一个爪子里握着长剑,一个爪子里握着一簇植物。
“这枚盾牌,是让洛科特克家族走上光辉顶峰的瓦迪瓦斯夫二世.亚盖洛用过的盾牌,也正是从他开始。上面的这条红龙,成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象征,成为了柯里昂家族地族徽,举着这枚盾牌,亚盖洛把那帮条顿军团打回了老家,举着这枚盾牌,亚盖洛一次次地带领着波兰人把那些侵略者赶出了波兰平原!这枚盾,经历了几百次的大小战争,从来都会出现在队伍的最前列,这上面的剑痕。有条顿军团的、有俄国人的,也有后来的波兰判军的。用过它的洛科特克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胆小鬼。没有一个背对着敌人逃跑!这枚盾,是家族地根,是家族的心!”
我和二哥完全已经被老沃尔夫冈打动了,这两样东西,以及它们地历史,早已经深深感染了我们,看着它们,想想那些家族里拿着它们冲锋陷阵随后马革裹尸的先人。我和二哥都热泪盈眶,心底一把烈火翻滚升腾!
沃尔夫冈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但是他那是骄傲地泪,是在经历的四十年苦苦寻找之后把这些东西交给柯里昂家族的喜悦的泪!
他走到最后一个盒子跟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了那个轻而薄的盒子。
里面是一面被叠得工工整整的斑驳破损的旗帜!
沃尔夫冈恭敬地把那面旗帜摊开地时候,我和二哥才发现,这枚旗帜上,那些斑驳的地方,原来是被鲜血染过。
旗帜宽大,白色地底色,中间是柯里昂家族的族徽,那个巨大的红龙,翻滚咆哮!
“这面旗帜,是你们的曾祖父罗蒙特.柯里昂用过的,当年起义的时候,他就是高举着这面大旗战斗的,当时的波兰人,从四面八方聚集在这面旗帜下向敌人发动了一次次的进攻,他们前赴后继,为的就是让这面旗帜升起在波兰的上空,让那些欺辱我们的外国侵略者们知道,红龙的后代,不是好欺负的!在这面旗帜下,无论是俄国人还是德国人,无论是外国侵略者还是国内的叛徒走狗,无不人仰马翻哭爹喊娘!也许我们波兰地方小人也少,也许我们的武器没有敌人先进,也许我们最后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对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高喊什么严正抗议!抗议是不管用的!敌人不会因为你们的抗议就会老老实实地滚回他们的老家去!看到这红龙握着的东西了吗,是剑,是不屈的留着鲜血的剑!是红草,代表着自由和生存的红草!我们从来不喊什么严重抗议,我们用铁和血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厉害!这面旗帜上,沾满了波兰人的血,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孬种!这些人哪怕是剩下了最后一个人,也会毫不犹豫地举起长剑冲向敌人的马队!这面旗帜上,有你们曾祖父罗蒙特.柯里昂的血!它包裹过你们曾祖父的头颅,覆盖过他的两个儿子战死沙场的脸!这面旗帜上,有你祖父罗宾.柯里昂的血,它也同样在你们的两个伯父的葬礼上升起过!今天,我把这面旗帜交给你们,把代表了洛科特克家族、柯里昂家族的剑和盾交给你们!你们记住,无论是在波兰,还是在这美利坚,你们是红龙的子孙!是那些为自由为民族生存而浴血奋战的家族先人的子孙!我们可以全部战死,可以亡国灭种,但是我们从来不向敌人说什么严重抗议!我们从来不会向敌人低头!我们做的,是一次次地掩埋亲人的尸体后,擦干眼泪扎紧伤口,举起剑,扛起盾,向敌人冲锋!冲锋!冲锋!不敢是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强大,在我们面前,在红龙的子孙面前,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这,是波兰精神!这是永远不知道严重抗议是什么东西的波兰精神!是永远不屈不挠的用铁和血去浇灌自由之花的波兰精神!今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我希望你们能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老沃尔夫冈把那三个盒子捧着,交给了我,拉着我和二哥的手,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