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将穿上黑皮鞋的左足踩在地上,提起右足,周宣将她的脚往上一拎时,右膝弯曲,顶起旗袍开衩的下摆,顿时白腻迷眼,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览无余,往上,再往上,哇——
周宣差点栽到清乐公主旗袍底下去!
清乐公主也发现不妥,赶紧用手按着两腿间,旗袍凹下一块,脸红如朝霞,那姿势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为清乐公主穿这双鞋子太累了,周宣额头都冒出汗来,直起身说:“公主走两步试试。”
清乐公主第一次穿高跟鞋,扶着宫女的肩,如履薄冰似的走了几步,说:“宣表兄,这鞋子穿着走路不大方便。”
周宣道:“这跟不算高,是中跟,真正的高跟鞋你还没见识过呢,这鞋子配这旗袍才协调,要美就要付出一点努力嘛,多练几下,挺胸翘臀,腰胯微摆,得得得地鞋跟敲着路走。”
清乐公主依言胸脯那么一挺,腰肢那么一软,pp自然就后翘,在花径间扭扭捏捏走了两趟,觉得腿都酸了。
周宣说:“腿酸好,这是塑形,会让你的腿型更美,公主殿下好好练,等我从江州回来,再为公主画两幅精品画。”
清乐公主睁大了一双狐媚眼,问:“宣表兄要回江州吗?何时启程?”
周宣道:“就在后天。”
清乐公主又问:“何时回来?”
周宣道:“六、七月间。”
清乐公主“嗯”了一声,说:“那就祝宣表兄一路顺风。”语气有些意兴阑珊。
周宣一躬身:“拜别公主。”转身便走,他知道清乐公主肯定盯着他背影看,所以头也不回,走得格外潇洒伟岸。
周宣先去紫宸殿向皇帝李煜禀报要回江州并迂道信州祭祖之事,李煜恩准,并任命他为巡察使,顺便巡视东南六州。
从紫宸殿出来,周宣又去麟德殿向小周后辞行,小周后问了他归期,便命内侍取出黄金五百两交给周宣,说:“宣侄此次归乡,要为乡里多做些善举,修桥补路,设立学堂,抚恤孤寡,衣锦还乡不是去摆阔,要为乡民做好事,信州周氏乃汝阳分支,同祖同宗,我与你既认了姑侄,所以也要出点财力才行。”
周宣肃然起敬,叩谢道:“姑母慈惠仁爱,侄儿一定谨记姑母教导,为家乡行善举,办好事,回来细细向姑母禀报归乡之事。”
小周后微笑道:“好,记得带信州特产给姑母。”
周宣笑道:“一定不让姑母失望。”起身正要退出。
小周后道:“宣侄稍等。”离座去后殿,不一会出来了,一袭蓝缎旗袍,娉娉婷婷,高雅迷人,云鬓高髻更显美得别致,虽然穿的是软底绣履,但行步轻盈,风情万种,比之清乐公主的生涩高跟鞋更显成熟风韵。
“宣侄画的这种裙子我很喜欢,也让宫中待诏制了一套,宣侄你看如何?”小周后将一缕飘散的秀发掠到耳后,淡淡笑问。
周宣由衷道:“小侄今日才知道,这旗袍竟有这么美!”
小周后知道周宣是在夸她呢,微微一笑,挥手道:“好了,你退下吧,一路平安。”
四月初五,周宣又是忙了一整日,向魏王辞行、向中书令齐章辞行,反正平日关系颇好的高官一一都要辞行,忙到傍晚回来,去“铜雀馆”看林氏姐妹行装准备好了没有?
却见林涵蕴闷闷不乐地在楼下花树下发怔,见周宣问她,便说:“周宣哥哥,我这里住惯了,要离开真舍不得。”
周宣干笑道:“以后还可以再回来嘛。”
周宣上楼去见静宜仙子,静宜仙子倒是清静无为、无喜无忧的样子,说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明日上路。
周宣回到芙蓉园,小茴香兴奋得叽叽喳喳,终于要回江州了,太高兴了。
这一夜周宣与羊小颦相拥而眠,亲热过后,羊小颦枕着周宣的手臂,央求道:“公子,我一起去吧?”
周宣道:“不行,你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也就两个多月。”
羊小颦就不吭声了。
周宣不放心,在她美臀上拍了一记,说:“你可别再让我操心,明白我的意思吗?”
羊小颦把脸埋在周宣肩窝上,轻声说:“知道,再也不敢了。”
周宣觉得肩窝湿湿的,捧起羊小颦的脸,见她睫毛上粘着一颗颗细细晶莹的小泪珠,便刮了一下她鼻尖,笑道:“哭什么,小别而已,难不成我会一去不回——”
羊小颦赶紧用手捂着周宣的嘴,露出惊吓的神情,那样子可爱极了。
周宣把她的手移开,嘴巴贴到她唇上,低语道:“让我再爱你一次。”
往日,羊小颦总是温驯得从不拒绝,可今夜却不肯了,这女孩子心思多,刚才听周宣说什么一去不回,现在又要再爱她一次,她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好象最后一次似的,所以不管周宣怎么调弄,她就是不肯。
周宣搞清楚了羊小颦的想法,枕上大笑,说:“那让我再爱你一万次,今夜是第一次,这是个好头,一定要开好。”
羊小颦剪水双瞳眨巴眨巴,放开了身体任由周宣索取了,心里在想:“一万次,每天一次,也要二十多年哦,雀儿夫人和针儿夫人要来了,怎么也不可能每天一次的,那我这辈子就都可以和公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