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夫人说完,安婉儿马上就感激涕零的看着拓跋夫人,眼泪汪汪的模样让拓跋夫人觉得很不舒服,看来这安婉儿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而且这个忙,自己还是非帮不可的模样。
“多谢夫人。”安婉儿说完了,拓跋夫人便把跪在地上的安婉儿扶了起来,凌初和拓拔凤在车子里面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拓跋夫人来,便探出头去看。“娘,怎么回事啊?”拓拔凤说着,已经到了拓跋夫人的面前。
安婉儿看了拓拔凤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她是我女儿,和翎儿情同姐妹,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一听拓跋夫人说这话,拓拔凤有些急了,她着急的问着,是否潇翎出了什么事情,凌初听到拓拔凤着急的声音,也马上赶了过来。
接着,安婉儿便把自己当年的故事一五一十的给拓跋夫人讲了一遍,拓跋夫人大为震惊。拓拔凤也是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潇大人,竟然是这样一个禽兽。
凌初却很是淡定的站在一边,拓拔凤转过头,看见凌初淡定的表情,纳闷了起来,为什么凌初一点也不惊讶,而且好像是知道这件事情一样,拓拔凤仔细的一想,昨天晚上凌初和潇翎是在一起的,那便是肯定知道了。
“夫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夫人的父亲是否是安夏生安大人?”安婉儿一听,又惊又喜,连忙握住了拓跋夫人得手,“你认得我父亲?”拓跋夫人笑着点点头,“别忘了,我可是当朝的公主,怎么会不认得。”
拓跋夫人说完,叹了一口气,想来那安夏生还是自己的恩人呢,只是遭到了奸臣的陷害,所以才命丧黄泉,真真是可惜可。她上下打量了安婉儿一番,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这样的知书达理,那种气质,便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难怪刚刚看着夫人的时候,就很是眼熟,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而现在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原来夫人便是安大人的独生女啊,当年安大人满门抄斩,听说他的独生女儿跑了,后来还是我求皇上下令,饶了一条活命呢。”
安婉儿一听,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个救了她一命的那个公主,一时之间,感动的热泪盈眶,“真是多谢了公主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公主,我安婉儿怎么可能会活到今天呢,公主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将来有机会,我愿服侍公主,做牛做马。”
安婉儿的话说的这样重,看来她要求拓跋夫人帮忙的事情,定然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情了,如果是举手之劳,她又何必这样。“夫人言重了,且先听我把话说完。”说着,拓跋夫人拍了拍安婉儿的手,以示安慰。
“是这样的,我到了待嫁年龄的时候,正好边疆那里派了人来和亲,说是要我嫁给他们的王,那个时候,那个王已经有了五十多岁,而且听说体弱多病,如果王死了,我便要成为下一代王的妾室,便是他儿子的妾室。”
安婉儿点着头,这些事情,她多少都是有所耳闻的,拓拔凤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凌初还是依然很淡定,他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这种事情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这根本就是一种侮辱,我作为公主,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怎么也不肯去,任凭父皇怎么说,我都不肯去,父皇和他们协商,他们死活也不愿意换一个公主,那个时候,我正巧和拓跋将军一见钟情。”
说到了拓跋将军的事情,拓跋夫人的脸上马上就露出了喜悦之色,可以看出来,拓跋将军和拓跋夫人两个人是极其的相爱,真是人间少有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可是,公主,这个和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拓跋夫人微微笑了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急,把故事继续听下去。“这事情还多亏了安大人,他说,我泱泱大国的公主,岂能受这样的侮辱,这不是欺负人嘛,可是他直言进谏了好几次,我父皇都是置之不理。后来,他无意中撞见了我和拓跋将军的事情,便决心帮我们成就一段好姻缘。”
说到这里,拓拔凤便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这当中,还有这么一段的故事,当真是让人惊喜。“那娘你快点告诉我,到底你和爹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那安大人究竟是怎么帮的你们呢,娘,你快点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