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凤,安茗!”皇上唤着两个人的名字,语气很是严肃,刚才还是嬉皮笑脸的安茗马上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同拓拔凤一起起身,在皇上的面前跪下行礼。旁边贵妃娘娘的脸,便是最不好看的,那可是她最爱的玫瑰园,怎么可以被这等污浊的事给玷污了呢。
“你们对此事,可有什么辩解的?”皇上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堂前跪着的两个人,他清楚的知道,这跪着的不是两个女子,还是她三分之一的江山啊。
“皇上,你休要听这两个贱人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和拓跋妹妹是清白的。”安茗首先开口,他倒是不害怕自己怎样,是害怕连累了拓拔凤,那么自己的罪恶可就大了。安茗狠狠的瞪了一眼躲在刘纭身后的青儿,那吓人的模样,恨不得生吞了她。
青儿不禁后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婉儿扶住才好了许多,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刘纭回过头,桃花眼轻轻的扫过青儿惨白的面色,嗔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青儿的头低的更低了一些,安茗也不再为难青儿,回过头,看着皇上气的发紫的脸,毫不畏惧。
潇翎诧异,这安茗究竟是何等人物,为何对皇上毫不畏惧,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她随意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她一门心思的担心着拓拔凤的安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韩雪岭那色眯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他仔细的打量着潇翎那精致的面容,一身素净的罗裙裹住她丰满的**,玲珑的曲线散发着诱人的光彩。看着看着,韩雪岭有些入迷,心脏狠狠的动了一下,一时之间,竟忘了这是皇家的宴会,皇帝和安茗拓拔凤两个人说些什么,他也完全没有听进去。
“皇上,我安茗有这磨镜之好是众所周知的我也不避讳,可是我绝对没有打过拓跋妹妹的注意,拓跋妹妹一向洁身自好,又是大将军府的掌上明珠,自然家教甚严,不像我这般有娘生,没娘养的。”
安茗的话一说,皇帝紧紧的锁上了眉头,低下头,似乎是在思虑些什么,安茗没羞没臊的抬着头,旁边的姑娘都羞红了脸,尤其是和安茗一同前来的那几个安氏姐妹,更是臊的抬不起头来。
安茗撇了她们一眼,似乎也不太在乎,反正从小到大,自己也习惯了。“拓拔凤你有什么话要说,怎么平时叽叽喳喳的,这会反倒安静了起来?”拓拔凤这才微微抬起头,明媚的丹凤眼眨了眨,修长的眼睫毛又垂下。
“民女是清白的,民女没有那磨镜之好,况且也不敢在这玫瑰园里放肆。”拓拔凤语气平平,掀不起任何的波澜,毕竟是将相之女,皇帝是不好为难的,既然她两一口咬定自己的清白,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了结了罢了。
皇帝刚要开口,旁边的梅妃就凑了过来。“皇上,这人证可是站在这呢,如若就这样草草了事,恐怕难以服众,有损皇上的威严。”梅妃的说的极其委婉,声音也是极小的,皇上听着心里很是不舒服。
华贵妃见梅妃狐媚的眼珠子在皇上身上停留,心里一恼,冷冷的哼了一声,“皇上,这事情可是出在了我的玫瑰园,必须彻查,倘若是有人故意的诬陷,定要还拓跋姑娘和安姑娘一个清白,可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也别让这等污秽的事玷污了皇家的颜面。”
皇上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朕也不能凭你们的一面之词,这样吧,你们若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朕就信了你们,并且将那几个丫头,连同她们的主子一并处死,来证明你们的清白,若是拿不出,那朕就把你们处死,来挽回我皇家的颜面。”
拓拔凤这才有些慌了,这事情,怎么还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呢,她看向了安茗,安茗同时也是眉头紧锁的,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来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回皇上,奴婢有证据。”皇上摇着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呈上来。
青儿抿着嘴一笑,冲着拓拔凤款款走来,陆初和梅妃互相的看了一眼,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拓拔凤,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显得饶有兴趣。“拓跋小姐,可否把你刚才的手帕借与奴婢一用。”
拓拔凤迟疑的看着青儿,恨不得将这个贱人撕的稀巴烂,看着她的目光,却是异常的平静。“拓拔凤,拿出来给她吧,反正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不怕她信口雌黄。”拓拔凤点了点头,将潇翎给自己的那条手帕递给了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