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皱得越发深了:“你这个笨女人发什么神经?”
“我发什么神经,你很快就知道了。”安雅很淫贼地一笑,然后整个人一下扑了过去,狠狠地压住了他。
现在的他正虚弱着,浑身都没有力气,况且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笨女人会来这招,所以一下子就被制伏了。
面对着这位大总裁想反抗又不得的心情,安雅心里油然而生了一股征服感,她说:“原来压着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啊,真好,以后我天天都要在上面!”
他挑眉:“你觉得我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吗?”这种事情可是关乎到男人尊严的,他可以怎么同意安雅在上面呢?
“笨女人,快下来!”他伸手就要去打。
今天的安雅灵活得像只猴子,一下就躲开了,她仍旧把持着自己的阵地。
“笨女人!”他呼吸急促,身体老实地起了反应了。
“哎呀呀,小修修,你怎么了呀?”安雅当女王当上瘾了,叉腰,笑着十分嚣张,“啧啧,不要这样啊,你想要什么?你直接和我说呀,啧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要什么呢!是吧是吧?”
说话间,她又坏坏地眯起眼睛。
哎呦,原来做女王的感觉这样好啊。难怪那个桑洛小小年纪就那么霸气侧漏。
她突然想到了,以后自己儿子会不会也被桑洛把持住了?
那可怎么办?
她开始担忧了。
“笨女人!”他脸色一黑,都无语了。
笨女人不知道这样坐在他身上很容易让人想歪吧?
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还是她这样像个僵尸一样坐着。
“哼!还说我是僵尸舞,那你现在呢?”他语调低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
他的爪子搭在了她的腰间,缓缓上移。
安雅当然察觉达到了他的变化,眼珠一转,心里由出来了一个坏主意。她蹭的一下,毫无预兆地起来了。
齐修愣愣地看着这转变。
她笑着说:“我觉得这里好热,我想出去走走了,你呢,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说着,还真的转身要迈出步子了。
现在的齐修饱受折磨,他怎么能答应呢?
“笨女人!回来!”他几乎嘶吼着说。
而这一声,恰好被送药的岛民听到了,那女孩吓了一跳,以为里面发生什么了,站在外面好一会儿都不敢进去。
“那个.”女孩说,“我来送药了。这是岛主让我送来的,说说这位先生服用了之后,人会舒服很多的。”
安雅点点头,收拾了情绪,接过了那碗药:“替我谢谢岛主。”
女孩说:“这药要趁热喝的。”
“好,我知道了。”
大概是刚才那一声实在太印象深刻了,女孩送完了后,就立马转身就走了。
安雅端着药回去了。
“哼!”
她觉得好笑,这家伙鼻孔出气,无非是不爽她刚才要走而已。真是小孩子脾气。
“好了,现在喝药吧。”
“我为什么要喝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他傲娇了。
安雅无语了下,摇摇头,只好拿出杀手锏了:“那如果我亲自喂你呢?你喝不喝?”
齐修慢吞吞地瞥过脸,嘴角微微一撇:“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面子吗?”
话音未落,安雅已经舀了一勺,直接把药灌入了他的口中。
“真是的,喝个药还唧唧哇哇的,安安都比你乖!”安雅现在女王气质爆表!她觉得,有时候,不必对男人太好,就要虐一下。
就比如现在吧,她这么彪悍了一下后,某人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这样多好,喂药都方便多了。
她还趁着他愣神之际,一勺接着一勺地喂。
“笨女人你.”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按照她的喂法,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好了。接下去你先休息吧,我要去看一下安安了。”毕竟太好奇儿子的事情了,安雅那点偷窥的小想法在心底骚动了。
就在她起身要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恐怕不可以。”
“嗯?”
为什么她觉得那个声音特别性感?是幻听了?
她转身,惊住了。
只见齐修半靠在床上,眼神猩红,脸上泛着异常红润的光泽,他呼吸急促地说:“笨女人,还不快过来?”
她一愣。
就在愣神的空隙中,他飞身过来,将她牢牢地按在墙壁上,完成了一次霸道的壁咚。
“不准走!”他伏在她肩窝处,剧烈地喘息着。
室内渐渐升温。
安雅也感觉脸上热了起来。
“那个.”她想了下,这家伙也不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了?
突然她想到了:“难道送刚才那药?可是岛主不像是个会害人的。。呜呜呜.”
她那句还未说完的话,被他封在了口中。
“有说话的力气,还不如等会儿多叫几声。”齐修霸气地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安雅扛起来,丢在床上,然后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四肢。
他丝毫没有给安雅一点反抗的机会。
“喂!你!”
“刚才不是很女王吗?笨女人,我现在就来告诉你,谁才是王者!”他嘴角微微一挑,将她那件本就被蹂躏得差不多的衣服一下撕开了。
然后.。。
今天的他特别得凶猛。
安雅欲哭无泪。岛主,你这样坑人真的好吗?不是说龙岛以好客闻名吗?你这样真的算好客吗?
此时此刻,自以为做了一件很伟大事情的岛主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嗯,谁在说我坏坏?”他想了一下,笑了,“应该没有吧?我可是人人爱戴的岛主,为人英明神武,对岛民一视同仁,天下还有我这样完美的岛主吗?”
所以岛主坚定地认为,那只是个意外。
可是在那一个喷嚏打完后,他接二连三地开始打喷嚏。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得罪了谁吗?
呆萌的岛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