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牢狱之灾,秦氏的倒闭,秦石身败名裂,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了,就算秦石出狱,秦家也不复当年,秦石想东山再起也不可能了,况且,我会阻止这件事。叶准,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叶准语气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不可能?有秦安暖那个女人在,大哥不是都决定原谅姓秦的了吗?七年前,哥哥就因为她收购了秦氏,并且一直没有更改秦氏的股权,从原来计划地要秦石永远不得翻身,要秦家家破人亡,到现在,我们叶家和秦家倒成了一家人了。”
“够了,叶准!”叶淮南轻斥道,“当初我们叶家尝过的苦果,秦石已经用七年的时间千倍百倍地尝过了。”
“可是,大哥……”
“叶准,欧洲的事务需要一个熟悉的人入手,我打算派你去,下个月就出发,你和那边的人联系,先熟悉一下吧。”叶淮南将一张机票和护照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来,递到叶准的面前。
叶准看着这些,苦笑道,“这次是欧洲,下次又是哪里?这些年,大哥就一直将我派往全球各处,我都不记得上一次我们兄弟三个人一块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叶准。”叶淮南用严肃冷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弟弟,说道,“这是我在保护你,如果不是这样,恐怕要呆在监狱里的人是你!”
“……”叶准听了,心里一惊,放在身侧的拳头不禁慢慢地握紧了。
秦安暖离开了叶氏集团,一路打车回到了亚洲大酒店,正好是午餐的时间,薄玺,林呦呦,秦暄,秦安暖便四个人一起用餐,他们没有出去吃,而是叫了餐在总统套房的餐厅里用餐。
四个人坐在白色的餐桌上,一边用着餐,一边愉快地谈着话。
席间,林呦呦喝了点酒,心里突然生出一些感触,她举起酒杯来,向薄玺说道,“殿下,您知道,我有多感激您吗?”
秦安暖见她这样,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轻喊道,“呦呦。”
林呦呦眼中流露出伤感,继续说道,“谢谢您,在我的朋友安暖困窘的时候给她一个港湾,让她不至于去饭店洗碗埋没了才能,她才能像现在这样活得通通透透的。
您知道吧,这个死丫头,她,她的心肠有多硬啊,留给我二十五万块钱,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就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害得我啊,到处找她,担心这个死丫头要怎么才能活下来。
林呦呦说着,眼眶湿润了。
薄玺一直用轻轻的浅笑看着她,便示意艾琳为她送上柔软的纸巾。
“这六年多来,我没一个晚上是睡的踏实的,我常常担心她睡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呢?冷不冷啊?饿不饿啊?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呦呦,对不起……”秦安暖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当初不告而别,却把你折磨的这么痛苦。”
林呦呦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又笑了,说道,“现在看到她生活的这么好,今天又看到她和您的相处,我终于可以放心了,所以,真的好谢谢您啊,没有让我们这丫头居无定所。”
薄玺举杯说道,“安暖有你这样一个真挚的朋友,我也感到十分的高兴,很庆幸当初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有你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我走来。”
两个同样珍视着秦安暖的人相视一笑,碰杯,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啊,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啊。”秦安暖走到薄玺和林呦呦两个人中间,双手揽住他们的脖子,闭着眼睛,说道,“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好啦!”林呦呦敛去心头那一点伤感,转身揉着秦安暖的脸,说道,“那你现在,要好好珍惜,知不知道?”
“嗯!”秦安暖用力地点头。
林呦呦站了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只请了半天的假,该回公司了。”她朝暄暄挥了挥手,说,“暄暄,再见。”
“干妈,周末我约你哦,不许约别的男人了。”小秦暄也好喜欢这个对妈妈很好的干妈。
“当然!有我们暄暄,什么都够了。”林呦呦走过去,在秦暄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再和薄玺,安暖道别了。
“好了,我也该出去办事了。”薄玺也起身,接过艾琳递过来的外套,穿上,说道。
“我要和爷爷奶奶视讯,我想他们了。”小秦暄则钻进了书房。
“好吧,你们都有自己忙的,那我回房间准备下一场演讲了,听举办方学校说这次的演讲会有国家级的大人物到场,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迎接这位大人物!”
秦安暖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三个人常常是这样的状态,各忙各的,却又彼此亲密无间,非常地和谐。
秦安暖正要转身回房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这陌生的铃声让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口袋,闪身进了房间,一把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