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小镜湖畔,路灯稀疏,从北方淮河上吹来的夜风凉飕飕的,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一只流浪猫站在湖畔熊猫造型的陶瓷垃圾桶上,警惕而好奇地望着胡一亭。
随着行李箱的轮子在水泥石板上磕出一连串的嗒嗒声,声音在夜里传的很远,流浪猫有些受惊,喵了一声,从熊猫脑袋上跳下来,穿过湖畔小径,爬上一旁的梧桐树,蹲在树杈上继续观察胡一亭。
推开大院门口虚掩的铁门,胡一亭走进楼梯间,感觉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他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但就是那么温馨,那么让人眷恋。怕吵醒居民的安眠,他蹑手蹑脚地爬上楼,轻轻掏出钥匙开了门。
还没等他开灯,就听见母亲警惕的声音:“谁呀?胡一亭?”
胡一亭也不知道白萍是怎么猜出来是儿子回家了,他满心充满温暖的感觉,轻声道:“妈,是我,别起来了。”
里屋的灯开了,白萍走出来,一把就抱住儿子:“胡一亭,你可想死妈了。”
胡一亭那间小屋的台灯也亮了起来,童牧长发垂肩,穿着件纯白圆领棉布睡衣站在门口,胸前两粒蓓蕾清晰地突起着,目光宛如刚才胡一亭见到的那只小猫,她对胡一亭微微地笑,看上去那么得幸福,
“回来了。”她说。
“嗯,回来了。”胡一亭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觉得初醒的童牧美极了,尤其是她发育丰硕的胸脯把睡衣前胸撑得饱满鼓胀,令他遐想连篇。
白萍跑进厨房一阵忙碌,不顾胡一亭劝阻,坚持煮了一碗西红柿面条。
童牧打开胡一亭的行李箱,把里面的换洗衣物整理妥当,拿进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放好,动作熟敛的像个小媳妇。
胡延安在里屋说了声:“回来了?”
胡一亭答:“回来了,爸。”
“胡延安在里面安心地嗯了一声。继续睡觉。
胡一亭静静吃完西红柿面,倒在沙发上迷糊起来,也不知谁关了灯,他便沉沉睡去。
屋里有些燥热。迷迷糊糊间胡一亭做了个梦,看到童牧穿着刚才那件薄睡衣,丰硕双球在薄得有些透明的棉布下高高地鼓着,胸前两粒蓓蕾挺立,在布料上清晰地凸出两点。弹性十足的白棉布睡衣中间被拉出了一条悬空的横棱,睡衣下摆悬在半空轻轻飘摇,其中显然空间巨大。
胡一亭一时间燥热难当,在梦里挣扎辗转着,感觉几乎喘不过气了,才终于睁开眼醒转过来。
他躺在沙发上往窗外望去,见夜空黑黝黝的,只是星辰已经消失不见,大约是快要破晓了,偶有微风吹进客厅。带来一股柔和的凉意。
这时他感觉裤裆里湿滑,用手一摸,自己居然在梦里遗精了。
这辈子第一次遗精,让胡一亭意识到,自己正式进入了青春期的高峰阶段,也就是所谓“哪怕看一眼也会硬如铁,想一下就会射出来”的火山活动频繁期。
“卧槽……”
感觉有些羞耻,在喉咙里轻声抱怨了一句,他起身走进洗手间,找了条毛巾蘸水擦拭干净。
虽然知道青年在青春期受刺激而梦遗是正常现象。这就像女孩子第一次来月事一般寻常,可是以自己这样的心理年龄,居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禁让胡一亭心中感慨:“人的动物性果然是受荷尔蒙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