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峰在脑中细细的向着这个韩东,这个韩东从边军时就跟着自己,为人忠诚,而且很有才,是个可堪大造的人才,若果能为自己所用,当然很好了,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可就是自己一方的不幸了,必须及时除掉。
赵青峰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秦王,说道,“这韩东为人还可以,应该没事的。”
秦王看着赵青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峰儿啊,这些事都是不确定的,你现在了解他吗?你能真正的了解他的内心吗?俗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赵青云冷笑了一下,说道,“父皇多虑了,咱们现在放他刀边军,他还能干些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边军没有人,没有粮草军械,这一切还不是咱们给他的,只要咱们控制住这些,他回答还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嗯?”
亲亲我想了一会儿,不禁点点头称赞。
赵青云看着秦王和赵青峰,说道,“再说了,咱们还有杀( 手锏呢?实在不成,两面夹攻,他还能成什么气候?”
“咱们还要恩威并施,这些天还没怎么赏呢,等过几天先找个借口稍是惩罚一下,免得气焰嚣张,然后再委以重任,咱们还不好好控制这他妈?”
秦王一听,笑了笑,想想也是,御人之道便在于此,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嗯,这样也好,还有就是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然这还没有背叛咱们呢,就被咱们猜忌而走了。”
“父皇教导的是。”赵青峰赵青云两人同时应道。
秦王看着两人,然后忽然问道,“峰儿,关于招安一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青峰看着秦王,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说这些事情,便开口说道,“父皇,孩儿以为像刘猛这些造反的人,不是诚心要造反的,今天孩儿见到了那个联络者,听了他的一番话后,孩儿明白了地方上一些弊政,地方官吏上下其手,贪官污吏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致使地方百姓赋税颇重,百姓生活困苦,几欲生存不下去,若是在遇到什么灾害,这百姓不反那才叫怪事。”
秦王听着赵青峰所说的,面色阴晴不定,沉吟着看着赵青峰,半晌儿没有说话,赵青峰看着秦王这样,便又接着说道,“父皇,孩儿以为如果不解决这些弊端,想要平反那些叛贼的话,很是不容易。只有从根本上解决了百姓生活的难题后,百姓们才能过上真正的好日子,也才能不会造反,反而会赞赏朝廷的恩泽的,不要贵孩儿,孩儿以为地方官吏如此,朝堂之上也大有人在,这些蠹虫就是危害我大宋江山社稷的,若是不把这些蠹虫拔除掉,早晚我大宋万里江山将被这些蠹虫腐蚀掉啊,父皇。”
说着,赵青峰已经声泪俱下,跪倒在了秦王面前。
秦王沉吟着看着这面前跪着的自己的儿子,半晌儿不言语,脸上阴晴不定,似是准备拿定主意却又有一些顾忌,只是怔怔的看着赵青峰,然后过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赵青云。
赵青云一看秦王的目光转向自己,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父皇,弟弟所言甚是啊,朝堂之上无数官宦人家财力雄厚,据我监察院掌握的消息,这些官员的钱财大多数是地方官员打通关节而贿赂的银钱,这些大都是民脂民膏啊,这些人,搜刮百姓,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