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一郁闷,也就顾不得刚才的约定,嘴巴往上一移,在黄玄衣露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我这一咬,让黄玄衣猛地“啊”了一声,我于是赶紧停住,心想坏了,这下咬狠了。谁知道黄玄衣“啊”完以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啃我的手指。
这对我的鼓励可非同一般,我在心里狂扇自己二十个巴掌,真是傻逼啊,人家愿意跟你试一下,就说明人家肯定不会光想跟你啃一啃凤爪,你这个白目。
我骂完自己,便浑身充满斗志地凑上去,继续咬着黄玄衣的手臂,我时而比刚才轻,时而比刚才重。当我轻的时候,黄玄衣身体略微有些绷紧,等我咬重,她身子反而放松,只是咬我的嘴巴会轻轻放松。
既然我的目标不仅限于啃黄玄衣的手,那我的目标自然也不会仅限于咬她的手臂了。我每咬一口,嘴巴都会往上一些,从手腕,到手肘,再到肩头,这一路咬上来,我花了差不多一分半钟。而黄玄衣似乎是有点来情绪了,不仅完全没有阻止我,而且也不再咬我的手指,开始咬我的手臂了。
当我终于来到黄玄衣的肩膀的时候,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期作战结束,现在进入关键时刻。对于女人来说,手指和肩头之间,虽然距离远,但是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一个女人可以让你碰她的手,就可以让你碰她的肩。而肩头和脖子之间,虽然距离近,但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脖子是女人身上最容易培养性感的地方,有些女人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被人吸吮脖子而达到高潮。
而我现在所要进军的,正是黄玄衣的脖子。
在心里略微酝酿了一下之后,我身子猛地往前一些,将原本基本跟我持平的黄玄衣压在我的身下。在这个时候,黄玄衣本能地知道我想要再进一步,她有些含糊地嗫嚅着说道:“不要。”
在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面前,这么无力的抗议,简直就像波兰人对希特勒的抗议一样无效。我抽回了被黄玄衣咬着的手,一把抄起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绕到了她的后脖子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地将我贴近。然后我便将嘴唇凑在黄玄衣的脖子上,用力地吮吸着。依照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当一个人的脖子被用力吮吸的时候,所产生的痛感是跟被咬差不多的。
黄玄衣显得有些躁动,她的身子在我的怀里用力地挣扎。跟一般被强暴时候的挣扎不同的是,她的这种挣扎极为矛盾,一下子似乎极力想从我怀里挣脱开始,一下子却又似乎想要更好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天人交战中。如果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自然会坐好,摆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姿势,然后说:“你先想好,我再动,我绝不想有半点强迫你。”
但是,同学们,这本书你们看了这么久,你们觉得我楚天齐是个正人君子吗?很显然不是嘛!所以我很禽兽地没管那么多,继续进攻。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地吮吸,黄玄衣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喘息的同时,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快慰的呻吟声。如此进行了大约三五分钟后,黄玄衣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猛地开始挣扎。我这时候也正是情到浓时,她这么用力一挣扎,弄得我也有些恼了。我于是颇为有些重的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打,黄玄衣竟然一声轻呼,整个人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双手甚至还温柔地按在我的胸膛上。我这才想起来,我怀里这位美女,对鞭笞这种东西有着格外的癖好。鞭笞?鞭笞?鞭笞要鞭啊,我到哪里找鞭啊?没错,我确实有一条鞭是随身带的,不过这条鞭似乎不大适合用来鞭笞。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