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我寒着脸站在他面前,干笑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可我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掐着,“大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事!你个该死的东西,腹黑男,阴险男,狐狸男,我,我他妈掐死你!”
冥帝扒着我的手腕一个劲的翻白眼,“要,要死了。你掐死他,你就真的无法还阳了,宁瑶,你可要想好了,额!”
听他的意思,他是附身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吗?
我把这些日子忍气吞声收的气都出在了他的身上,可听他这样一说,干脆使点劲直接把他的元神撤了出来,狠狠地一顿暴打。也不管那边会睡得年轻人怎么样。
反正死不了,顶多阳气失调罢了。
打累了,怒哼了一声,嫌弃的拍了拍手,质问:“你来做什么?觉得死的人还不够再钩几个魂回去给你当跑腿的玩吗?”
一顿要命的咳嗽,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一句正经话,说:“我靠,用人的身体活动真是危险,厉鬼索命随时会一命呜呼的。”
我懒得听他说废话,把蕊儿从他怀里夺过来,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的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就滚回你的冥界去,别上来搅合风云,够乱的了。”
“可不是够乱的,我下面比这上面还乱,最近死的一批人集体失踪了,鬼差送魂回来路上就被劫走了。我好不容易把冥界的那个奸细看住了,他妈地,上面的那个混蛋竟然给我这样一壶阴我,太可恶了。”气愤的咬牙切,恨不得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你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调查吧?我没空,慕予那边我还是不是要被盯梢试探,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你玩。”说到这个,又看了眼有些蔫头耷脑的蕊儿,再一次揪住了冥帝的衣领,“还有常青的这笔账,我们要算的账很多,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清了。”
“这个,那个!”他又开始回避话题了,老狐狸!
我在心里暗骂,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你个老泥鳅,不说明白休想让我帮你!配合你在冥界演一出戏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了,如今不管你说翻了天,我也不会再任你摆布。你不是还有个卧底吗?找你那忠诚的单良去吧!”
不管我怎么说怎么骂,他也不敢回嘴,因为他也知道我心里的结都是因为他而起。悻悻的撇了撇嘴,好话好商量的讨好着说:“不管怎样,就算是为了常青,你也帮一下我啊?”
“少来,别动不动就那常青压我!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生魂,真若是遇到厉害的,连厉鬼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再说,常青的事情和鬼消失没有关系,你别又拿常青当时又在这里找抽!”
“哎哎,别走啊,我没有吃饱了撑的来找骂。这是真的和常青有些关联。你在人间总该见到过一个叫灵楠风的树妖吧!他的爱人就在这批被抓的鬼名单里,难道你没有听说慕予要策划去魔界找水系的那位大战,捉来活祭魔君吗?我说过常青很重要的,就是因为他也是五行魔兽中的那个土啊!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吧!”他怕我听不懂特意细细的给我讲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魔君?难道就是我和常青看到的那个人吗?看来叶北说得是真的,常青真的是危险了。
“所以啊,团结很重要啊。你们的势力薄弱根本都不过那个人的,灵楠风不是要救情人吗,那就送他个人情不是挺好吗?”他笑得很贼很得意,更加让人觉得想扁他。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多损,我还真的会被他蒙骗了,就像当初时候那样无知任他摆弄,不知道反抗。
态度坚决的回绝他,“不去,你爱找谁找谁去,我不去。让我装失忆的是你,这会让我去给你当跑腿的小喽啰?哦,让我去找常青,然后让他当你的马前卒吗?我不去,你又能把我老公孩子都杀了,我们不干了!”
冥帝苦着脸试探的问:“别这样,我只要找到他们的巢穴就行了,很简单的。就没有别的商量?要不你提要求好了,而且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用我两千岁的名誉担保,一定尽力而为。”
看来这是逼急了,不然也不会这样痛快的答应了,我抽搐着嘴角心里好笑,“好啊,这是你冥帝答应的,你好歹也是个君,地下的王者。人家说君无戏言,这个我承诺我记下了,如果将来我需要你办事,你敷衍不守承诺,那我就诅咒你,让你以后处理事情都诸事不顺,出师不利。”
他张着嘴巴,眨着眼睛傻兮兮的盯着我,瞧那样子像是在后悔,毕竟誓言一处,已无收回的余地了。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而是把入耳塞给他,“你问蕊儿吧,那些鬼的去除她也是最清楚的。只是,单良说过,这些鬼都是分批关押着,我只知道那个飘飘的女孩子,其他的,并不知晓。”
冥帝有些吃惊的拎着蕊儿质问:“你和宁瑶都知道?我派出那么多人去各地打探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你们怎么可能这样轻松的就知道的?”
我有些暗爽的白了他一眼,听着蕊儿有些胆怯的回答说:“人间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那些魂魄其实就在宁家老宅的后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