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有粮草运到了?口刘璋现在看到苏双和张世平就好像看见了粮草,上次会议后,刘璋把能卖钱的东西都交给了苏、张二人,此二人又收购不不少粮食。
“哪有这么快!”苏、张二人和刘璋相处久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前看见刘璋就战战兢兢的二人,如今也能和他说笑两句了。
“不是粮草?难道你们要出去?”刘璋还以为苏、张二人又要出去奔波,他拍了拍苏、张二人的肩膀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苏、张二人哭笑不得,苏双颇有些无奈的说:“主公,上次我们不是说,徐州刺史陶谦陶大人派出使者想向主公购买一些上等战马么?如今陶使君的使者,徐州别驾糜竺糜大人已经到了驿馆,我们特来询问,主公什么时候有空见他!”
“糜竺啊!”刘璋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才十七八岁,胡须并不茂盛,可不像关羽和张飞,同样是二十岁的汉子,关羽的胡子已经有两尺,而张飞竟然长了一脸络腮胡。刘璋对此颇为羡慕,他认为胡须是男人的象征
“主公?”见刘璋愣在那里,张世平轻声道:“主公莫不是不愿见糜竺?那我去把他打发走!”
“呃,不好意思,走神了!”刘璋回过神来道:“见!我曾听闻,糜子仲乃是古之君子,能与他相交,是我的荣幸!”
“那主公想什么时候见他?口苏双和糜竺见过几次,他觉得糜竺的人品很好,见刘璋称赞糜竺,他也觉得糜竺名多实归。
“既然是君子,自然不能怠慢!”刘璋想了想道:“明天吧!明天早晨,你们请糜竺来见我!”
“是!”苏双和张世平躬身退下,他们心中的大石真正放下了。
第二天,在苏、张二人的带领下,一个青年蒂生带着一个护卫和一个书童来到并州刺史府。刘璋早已命人大开中门迎接,并在前厅等候。
糜竺跟着苏、张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身高七尺有余,头戴金冠,身穿紫服的青年在厅外等候,他立刻快步走上前行礼道:“徐州糜竺糜子仲见过冠军侯!”
“免礼,请!”糜竺在打量刘璋的同时,刘璋也在打量他。只见糜竺的身材与刘璋差不多,虽然糜竺只是纶巾白袍,但他身上的儒雅之气,竟让刘璋有些心折。说句心里话,若不是知道糜竺的底细,就凭他这身装扮、气度,谁也看不出他是商人世家出身。
“冠军侯先请!”糜竺既然有古之君子之称,对礼仪十分在意,虽然他并不拘泥、古板,但上下卑贱之别,他还是懂的。
“子仲,我们一起!”刘璋一把拉住糜竺的手,两人携手走进大厅。虽然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刘璋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古代除了有龙阳之癖的人以外,牵手表示亲近。孰不见,历史上的刘备常常和关羽、张飞同榻而眠,若是在现代,肯定有人怀疑他们有不正当、不道德的关系。
进入大厅,刘璋和糜竺分宾主坐定,苏、张二人则在下首相陪。等仆役奉上茶水后,刘璋笑问道:“不知子仲不远千里而来,有何要事?”
糜竺端起茶杯对刘璋致意了一下道:“不瞒冠军侯,陶使君有意购买一些战马,可幽州刘使君不卖,凉州又在打仗,故而在下奉陶使君之命,前来与冠军侯商议购买战马一事!”
“不知陶使君需要多少?”刘璋笑道:“并州缺粮,本候的两个手下在徐州购粮之时,颇受子仲与陶使君照顾,虽然本候才到并州,但好马还是有几匹的,就尽量满足陶使君吧!”
“这……”糜竺有些犹豫了,刘璋的话里有报恩的意思,可他却觉得刘璋在说陶谦携恩求报,糜竺拱手道:“若冠军侯不方便,在下也不强求!”
“子仲误会!”刘璋笑道:“若说马匹,本候手中确有不少,可大多数都是劣马,就算是中等马也不多。本候听苏、张二人之言,知道陶使君想要好马,可是本候麾下的上等战马,除了配备给士卒以外,只有不到千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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