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不出来她是什么人。
她应该隐藏的时候,却将自己全部暴漏,又暴漏得理所当然,好似就是让人知道,她很坦荡;可是又有很多秘密一般,有些事情明明就是解释不通的。她的钢琴,她的枪法,还有这般警惕。
越想着,就觉得身边的柔软有些僵硬。
他昨晚的燥热又涌上心头,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它应有的反应。
这样的反应,无关感情。仅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白云归是个成熟的男子,他有着强烈的**。而且他最近心情不佳,很久没有释放身子,那些**堆积更加强烈。似秋日里的干燥柴火,微弱火星都能将他点燃。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白云归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般顾前顾后是因为什么……他不需要等待她的回应。未曾情事的小姑娘,不懂得这些美好,根本不会回应的。
他怕她像昨晚那般扫兴,干脆将她拥入怀里。
一只手便顺着她的后背,滑进了她的睡袍里。
温热的肌肤。比真丝尚且柔滑三分。
她则啊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微颤。
“做了什么梦,告诉我……”白云归凑近她的脸颊,将她小巧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游走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摩挲,轻茧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麻,那婀娜身躯更加僵直。
“不肯告诉我?”他见她紧抿唇瓣,呼吸却炙热。犹自好笑,逗起她来,“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唇却放开了她的耳垂,在她脸颊上轻吻。唇上的燥热,好似一块块烙铁,在画楼身上心头留下灼烫的印痕。
被他紧箍的身子忸怩了一下,挣脱不开,却感觉在他的唇下。他的手掌下,身子开始酥软。
她错乱的呼吸里微带喘息。
“督军,不行……”一时情急,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黑暗里,她都能感觉他身上一冷。
她才清楚意识到:她没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说不行……
白云归微顿,继而将她压在身下。
他高大身躯令她有些透不过气。
“别怕。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白云归声音低柔暧昧,却用结实双腿将她两条**分开,“真是个小孩子。结婚的时候,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夫妻会如何吗?”
说得这般轻柔,却字字暗含警告。
画楼微微闭目,心底一片寂静。
“真没有告诉你?”他轻笑,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吻在她的削窄肩头,雪嫩肌肤暴漏在空气里,凉软柔滑,他继续褪去她的衣衫,低低呢喃。“没关系,我教你也是一样的……”
衣衫褪尽,他身子因为**而滚烫,贴上她的肌肤时,只感觉她微颤。
她刚刚还能克制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他轻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柔包裹住,缓缓揉捏。她的喘息已经难以自持从齿缝间溢出。
见她仍是这般矜持,他在她小巧锁骨处的吻更加深了,手掌的揉捏也加大了力度。
终于听到她微带羞赧的娇吟……
“可以吗?”他呼吸也粗了,眸子都炙烫起来,却停在那里问她。
这个恶毒的人!
“不可以”是她心底的呐喊,却没有资格说出口。
他压在身下的,不仅是她的娇软身躯,也是她的脆弱命运!
他明知她不乐意,明知她刚刚说了不行,却在此刻逼迫她委曲求全,成全他的民主:是她自愿的,是她说可以的……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的嗓音因为**烧灼而沙哑,依旧逼问道。
“我愿意,督军!”她玉藕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腾起迎上他。
委曲求全有很多方式,她要选择最有利自己的一种。
一句愿意,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身子初次被开垦的痛楚,令她大汗淋漓,眼角不禁溢出泪水。
她的娇吟更加旖旎迷乱。
他停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低喃:“是不是很疼?”
她嗯了一声。
接下来虽然轻柔了很多,却还是疼……
他一开始还有耐性哄她,可是她承欢时不知所措的凌乱,自有别样的柔软妩媚,弄得他心神驰往,越发烧灼,采撷更加尽力……
也顾不得她的矜贵,她的身子里奋力律动,寻求她最美好的滋味。(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