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蠢货,你以为拿着雄黄精刀,我就怕你了么?”
李不坏争锋相对地将雄黄精刀上的黄光催至大灿,道:“不怕你就来试试。”
白金叫道:“试就试,还以为老子真怕你这个没卵子的怂丹?”
“好了!”李阳忽然一掌拍在王座上,喝道:“每次见面都吵来吵去,却没见真的打起来过,要真看对方不顺眼了,挑个时间找个宽敞的地方打去,打死一个老子的耳根子也清静些。”
白金和李不坏面面相觑地对望一阵,同时哼了哼,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李阳叹一口气,道:“一蛟一犬,都在一起上千年了,也改不了那点儿脾性,也不知道是谁在作践谁。”
白金道:“王上,这可谈不上谁作践谁,我是蛟龙,他是看门狗,谁屑与他为伍?”
李不坏不甘示弱地道:“屁的蛟龙,就是一条长爪子的爬虫而已。老子也不屑与你为伍。”
李阳奈地道:“好了,天道循环,星辰之神要安排你们成为天敌,也不得破解之法。不过这里可不是你们的深山老林,是老子的王宫,都给老子收敛着点。”
白金和李不坏这才不情不愿地静下来,李阳复又问道:“小七那里的情形还是那样么?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白金道:“王上,七王子这一次只怕是真被伤着了,从来都没见他如此丧气绝望过,哪怕是那些年被几个王子逼的走投路,他也都挺过来了。但是这一次,哎……王上托我转交的东西,我已经放在碧落院里了,不过看情形,七王子只怕不会领情。”
李阳眸光深邃地叹道:“不领情就不领情吧,他这也是在怪我呢,怪我当年没有给他撑腰。”
李不坏忙道:“王上那都是为他好呢,古人之言诚不可欺。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成大事者必欲先苦后甘,王上不为七王子撑腰,那是对他的爱护和培育。”
李阳心头郁结稍解,笑道:“就你这张巧嘴能说道,不愧是伶牙俐齿的灵犬。不过这一次你却是说错了,当年我任由他的兄长们欺辱于他而不作为,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都是我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打谁心里都会觉得难受,觉得疼。”
李不坏又道:“虽然王上不曾刻意的去做,但形中却就已经形成了,只等七王子再大些,应该就会理解了。”
“但愿吧!”李阳哀叹一声,转而问道:“小八自小与她哥哥关系最为要好,她可曾去过碧落院?”
白金道:“去过两次,果就没有再去过。看得出来,八公主似乎也有心事,这些日子看起来一直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
李阳叹道:“都长大了,全都长大了,都已经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了。”
李不坏最懂李阳的心思,问道:“王上,可要老奴去查查公主为何伤身?”
李阳摇头道:“不用了,都大了,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空间吧。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金和李不坏对视一眼,正要离开,李阳想了想,叫做白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一趟昌宁学院,找一下那两个小家伙,让他们去看看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