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脑袋犯浑的干部也能瞧出其中的关节了,一时之间,叶老大当然就成了晋岭干部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了,叶老大成为晋岭新倔起的新贵了,实实在在的红人一个。
而省台好像也是闻到了什么味儿,在启动仪式的报道中叶老大身影出现的频率居然诡异的比省委书记罗坎成和齐省长的次数还要多。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当天晚上新闻以及专题报道一出来,叶老大在电视机面前一看,那脸顿时就绿了。
“搞什么,想玩死我不成?”叶凡忍不住骂了一句。转尔马上挂了电话给齐振涛。
“齐叔,看过新闻没有?”叶凡有些急促着问道。
“刚看的,叶助理厉害啊,成红人了。”齐振涛还开了句玩笑。
“齐叔,连你也取笑俺了。我都给烦死了,他们这样子干那不是要害死我吗?齐叔看了估计都刺眼那就更别罗书记以及一干省委领导看到后有什么想法了。”叶凡急道。
“这在官场术语中叫‘捧杀’,你小子现在也火烧屁股啦。所以嘛。有的时候人是需要风光,但太风光的话就有‘捧杀’的危险了。
你是作出了成绩,这个有目共睹。羡慕你的人不少,但全省大大小小的官员中患红眼病的同志更不在少数。
为什么经常讲枪打出头鸟就是这个理儿了。你不出头倒没事,你一冒头人家自然要往你身上招呼了。”齐振涛的言语开始严肃了起来。
“吗的,这省台如此的干肯定是经过省委宣传部暗示的。不然的话像这种状况在省委宣传门这审核一关就过不去。我记得省委宣传部长叫陈秀珍,我跟她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捧杀’我?”叶凡气愤的讲道。
“是不是陈部长干的这个还要考量,陈部长是宣传部的头头没错。
但其具体的操作她哪有空去审批。自然是下边一些同志在干具体的事了。
而陈部长最多就是对于大事方面会动动笔批一下。”齐振涛说道。
“嗯,也是。不过,像这么大的题材肯定需要分管副部长亲自批示才行的。难道这里面的几个副部长有人要奔我下手不成?好像我都没跟他们接触过。”叶凡哼声道。
“你没跟他们接触过并不等于他们不对你动手,他们本身跟你是无怨无仇。但并不等于别人跟你也是如此的。”齐振涛提醒道。
“齐叔会知道是哪个吗?”叶凡问道。
“我哪有那闲功夫去管这破事儿,全省多少大事等着我去处理。不过,你还真是有钻入了套中了。既然今天这个节目播出来了,那你可以打听一下是谁负责审批的嘛。”齐振涛笑着挂了电话。
叶凡一听有些明白了。骂了一句‘吗的’。转尔这货搁下电话后是多方打听。
最后总算是弄明白了分管宣传一块工作的副部长叫韦功明。一听说姓韦叶凡就多了个心眼。
后来经有心人提点才晓得这家伙居然是晋岭省除常委外最老资格的副省长韦伯笑的堂亲。
而韦伯笑就是风州地委书记蔡亮的后台,那这事很明摆着了肯定是蔡亮在背后的手笔了。
自然。这个哑巴亏叶老大是绝不肯就此吞了。叶老大正在脑子里算计着怎么样找韦功明的麻烦之时电话却是响了起来。一接通就传来了风州地委组织部长白晓虹的声音,问道:“叶助理,晚上你看新闻没有?”
“看了,怎么,你也发现了端倪是不是?”叶凡随口问道,反正白晓虹跟凤倾娍有亲戚,叶老大也就随便些了。
“嗯。这个,搞得也稍微明显了一些。估计有一定层次经验的干部都能从其中联想到什么了。
而且。电视镜头中有好几个都是你在罗书记前面还挡住了他的脸部。
罗书记就剩下半边脸来了。这个,罗书记看了也不晓得心里啥滋味了。”白晓虹说道。
“有人想搞我。”叶凡冷哼道。
“你查清楚没有?”白晓虹追着问道。
“跟蔡亮脱不了干系……”叶凡把情况讲了一遍。白晓虹不是外人,在风州倒是叶凡唯一值得信赖的同志了。
“韦功明是韦伯笑的堂亲没错,如果讲是韦功明这个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的手笔的话估计这其中还透着韦省长的身影。蔡亮跟韦功明关系估计并不一定,而蔡亮只有说动了老领导韦伯笑,只有他才能支使韦功明干这事的。
不过,我觉得其中有个疑问。这么明显的失误罗书记肯定能想得到。
进尔推测到了主管省台这一块工作的韦功明身上。难道韦功明就不怕在罗书记心里留下个疙瘩不成?
韦功明真敢如此的干的话那也有些愚蠢了。韦功明啥事都听韦伯笑的,这么大的手笔肯定会先请教韦省长。
韦省长难道不会想到这事会扯到自已身上吗?罗书记的怒火可不是韦省长所能承受的。
即便来讲他们关系不错,但一是一二是二。作为老牌的副省长,韦伯笑我想他是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白晓虹分析着讲道。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