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算法怎么算出来的,这损失怎么算的,我请郭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以及确凿的证据。
不然,你们就是故意违抗市政府的命令,甚至是敲诈同岭市政府。我们将以敲诈罪起诉你们红谷电站。”叶凡这嘴皮子也不赖,倒打一耙的本领绝对不低的。
郭阳那脸都黑得快成煤碳了。
“一小时200万我们当然也有算法的,咱们电站谷溪的水量占了很大一部分。
如果谷溪的水被你们放了,现在又是枯水季节,咱们的电机将因为水量不足无法运转。
无法运转电站将没丝毫利益,而且,还要发工人的工资,还有电站的运转费用,交税,机器耗损等,这七七八八加起来200万不过份。
更何况,像你们这样子放水,估计谷溪坝的水没多久就能库空了。根本就放不了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
我们一库的水发出电来买个上千万还是有的。”崔新远根本就是在狡辩,这个,在场的哪个听不出来。这货也实在是没辄了,只好硬着头皮瞎编乱造了。
“呵呵,崔站长,你把省政协来的常委领导当傻瓜是不是?这么大一库的水,你说值一千万我信。不过嘛,我想问崔站长。这么一库的水开启一道闸门难道几个小时就放光了。杨义,从昨天放水到现在已经多长时间了,中间是否有停顿?”叶凡淡淡一笑,说道。
“报告叶书记,从昨天早上10点开始放水到此刻已经整整25个小时了。
我们听从您的指示监督坝里的工人一直开着一道闸门开放。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
并且,从总库容来看,好像并没有放掉多少水,而且,电站方面一台机还在运转着。
后来我还向当地的职工和农民打听过,才晓得这红谷电站的水主水量并不是谷溪的水。
而是上游主流雪河的水,它的水量占了红谷电站总水量的七成。而谷溪的水仅占到三成左右。
即便是把水全部放入谷溪,还是能保证红谷电站一台电机的正常运转的。
当初设计时只是一台机组,后来添加了一台。其实就是因为当初并没有把谷溪的水算进去,满负荷发电的话一台机组足够。
而且利润相当可观。只不过当初为什么会装了两台,而又把红谷寨群众们的要饭水都给截流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义答道。
“崔站长,杨义同志讲的可否属实?”叶凡紧逼着就问了过去。
“完全一派胡言,我崔新远是电站负责人,难道不会比你们的干警最清楚咱们电站水的组成吗?道听途说的也搁到台面上来,做什么,都要拿出证据来才是。没有证据就是诬蔑,乱来!陈省长,杨警官根本就是在胡说。”崔新远黑着个脸说道。
“嗯,办案子讲求证据,这了解事实当然也注重证据了。杨义同志,你讲的可是事实?”这时,胡贵天一脸严肃的问道。双眼灼灼的盯着杨义,自然有威胁的意思了。
“这个,我是听说的。不过,有八成的可信度。”杨义当然拿不出证据来,低气弱了不少。
“听说的不要乱讲,杨义同志,你是一个警官。要晓得证据的真实性。听说的不能作为证据,所以,话也不能乱讲。
这个,严格来讲,在这么严重的场合上讲这话,是很不妥当。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写份深刻的检讨递上来,我胡贵天要看。”胡贵天抓住把柄反击了过来,自然是甩叶老大的脸子了。
“呵呵,杨义同志,你讲的跟事实有九成相吻合,这检讨我看就不必写了。”想不到叶老大突然淡淡一笑,讲出的话可是令胡贵天是相当难堪的。
“叶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胡贵天好歹还是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
全省警察我胡贵天都有权力质询。更何况杨义同志对这事处理不当,造谣生事。
这个,从大的主面讲,就是唬弄省政协代表团的成员。这是非常严重的事。
叶书记你硬要包庇吗?这包庇罪名也不轻。叶凡同志,你要考虑周到。”胡贵天势气高昂,连叶凡都给训叱了进去。
“胡贵天同志,我想你应该明白。杨义同志是同岭市公安局的干警。同岭市公安局尚且在同岭市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的。难道你胡贵天同志要临驾于党和组织的领导之上?”叶凡的言词更为犀利,差点气爆了胡贵天的肚皮。
因为叶老大也太馊了,可是有隐晦指责胡贵天对党的领导不满的意思。这个大帽子扣下来哪个能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