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不是圆盘大脸,脸上胡子拉碴的活脱脱一个草莽英雄人物。
而且,全身是富气逼人,脖梗上挂着一条铁链似的金链子手腕上劳力士名表。
手指头上一颗很大的祖母绿大戒子。他那身上,光是这一身行头给贼惦念上的话捋下来就是几百万了。”包毅好像也知道此人。而且,叶凡鹰眼下发现,对于此人,包毅好像还相当的愤怒。
“正是他,想不到你人在省城,还知道他。说明此人很有名气嘛!”叶凡说道。
“他烧成灰我都认识。”包毅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了。
有戏唱了,叶老大在心里暗叫了一声脸上装着有些疑惑样子看了看包毅,问道:“你们俩有瓜葛是不是?”
“我就是因为调查天木矿业集团而遭到报复打击的。”包毅很直白地讲道。
“说具体点。”叶凡逼了过去。
“他们势力太大了叶督察长,我想,即便是您是部里的副督察长,但你在京城,最好不要来淌这趟浑水。”包毅说道。
这家伙,还想jī我。叶凡心里好笑,嘴里却是淡淡的哼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就在同岭市工作。”
“同岭市,难道您起…”包毅顿时双眼瞪得老大,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再看了看叶凡,一时呐呐道,“想不到您就是同岭市市委书记,包毅这双眼好久没磨,是有些浑了。”
“怎么样,有没信心把事说出来。”叶凡说道,双眼灼灼的盯着包毅。
“你叶书记不怕的话我还怕个球毛!反正不是屎也是死了。”包毅突然光棍了起来。
“你说来着,我听着的。”叶凡一脸淡定的说道。
“咱们晋岭省是产煤大省,煤这个东西是好东西,被称为埋在地下的黑色金子。
但是,为了这‘黑色金子,也带来了一系列问题。比如,挖煤的安全,那些黑心矿主们,眼光只是追求利益最大化。
挖煤工人的生死他们根本就不管。死了私下里给些钱私了了事了。如果家属不想私了,他们就采用武力恐吓。你再不服,他们也真动手了。打残是小事,杀人的事也是时有发生。
今年1月15号。
天木矿业集团下属的海山煤矿就发生了塌方事故,死了二十几个人。不过,他们消息封闭得很紧。一发生矿难之后马上封锁了所有消息。
而且,因为天木矿业集团是排名全省前六的矿业界老大。所以,他们请的打手也特别的多。当时护矿的保安们马上就把整个矿围了起来。
不过,即便是再怎么封锁,这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地公安机关肯定知道了。本来我当时还在省厅刑侦总队一支队任队长。
隔得这么远本来是不晓得的,不过,我一个远房亲戚叫包林根,就在你们同岭市公安局下属的县级市章河市下属的南塘县窝林镇派出所任指导员。
我那亲戚实在看不过眼了,因为,太多的遇难家属哭了。而且,矿上给的赔偿太少了。
包林根出面找到矿上的负责人谈判,当然,我那亲戚也相当的害怕这事了。
只是他还有一分良知在,他去无非是想叫矿东多赔一些钱给死者家属。而且,希望矿主继续采取措施救人。
因为,矿东想把发生塌方的矿井给堵了,以达到全面掩盖事实的目的。
不过,没谈拢。而包林根第二天就再也没回来。他的老婆找到了我。我马上带了几个最信得过的亲信下去暗中调查想救人。
发现包林根已经惨死在了树林子里,而且,全身都是伤。我愤怒了,马上回到省厅招集了队伍就出发了。
不过,队伍还没出发就被上级领导以其它任务为由要求我带队去处理。
我不肯,结果,仅仅一个小时就被他们撤了职。而且,有人警告我不准再多事。
而当时跟我一起去暗中调查的几个亲信全被他们分散开派到其它地方工作了。
我不服气,暗中还是继续调查。发现窟窿是越来越大,越调查下去越是惊心。
这天木矿业集团牵扯出了太多的东西。”讲到这里包毅停顿了一下看了叶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