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叶凡在省里很有人缘。像齐副,段海天,对了,还有那个卢家的卢明珠跟叶凡的关系都相当的不错。
有这几个人护着,叶凡肯定会没事的。老田同志,就让他好好的喝一壶了。”曾华干笑了一声,看了乔报国一眼,问道,“下边该怎么办?宋刚已经托田塔山副来亲自要人了。”
“不放!你现在态度硬朗点,表演给叶凡看看。尔后嘛,如果田塔山逼得紧,你还是不要放人。”乔报国淡淡哼道。
“田塔山可是党群,这个有些麻烦,我怕是顶不住的。”曾华有些担心。
“呵呵,放心,田副没办法时田志空这个一把手自然会跳出来了。只要田一发话,你就放人了。到时给叶凡一个交待,人家是地委嘛,你也是没办法的事是不是?相信叶凡会理解你的难处的。”曾秋林淡淡笑道。
“妙计,这样一来,叶凡不就跟田昴上了。”曾华说道。
“一点昴上还不行,最好是死磕几下才好。虽说不能动摇田志空的根本,但是,至少能让田志空肉痛一阵子的。”曾秋林说道,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呵呵,你们可能不了解我这个妹夫的。”乔报国突然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估计,老田同志真要跟叶凡死磕的话,倒霉的绝对是老田同志。到时宋刚丢了帽子咱们在郎亭的‘田茶’项目就好办了。”
“好,宋刚如果惹毛了叶凡被拿下了。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空档从省里空降一位干部到郎亭县任职。只要掌握了郎亭县,种不种茶还不是咱们说了算。”讲到这里,曾秋林叹了口气,“这世道,想干点事居然这么难。就因为田志空姓‘田’,居然连发展‘田茶’都不行了。还得转弯抹角的出招子才能办到。”
“这事最好不要让叶凡看出是咱们在利用他,不然,这家伙,当初我家老头子差点被他气蒙了。真知道了就麻烦了。”乔报国淡淡说着,那眉头也皱了起来。
“嗯,他那臭脾气我也听说过。相当有名气的,呵呵。”曾秋林笑了笑,看了乔报国一眼,又说道,“关于他的事我还有些奇怪,官场体制中像他这种脾气的人根本就是吃不通的。不过,搁他身上好像发生了变化。这官升得也是快得不行了,这事,乔家大院在帮衬着,我想这是主要原因吧。不过,惹的麻烦事肯定不小了。”
“秋林,你错了。”乔报国淡淡的摇了摇头。
“错了,错……”曾秋林嘴里嘀咕了一句后有些不明白的盯着乔报国了。
“其实,我们老乔家没帮他多少忙。讲起来你们都可能感觉奇怪了,这话是实话。
就是这次他准备到海东任职的事都是有人打了招呼的,我爸还嫌他官升得太快了。
所以,还不同意的。我这妹夫,说起来,还真有些小能量。不是我自贬自己,就是我这个位置他都出了不少力气的。
这次的事我爸和家里人都没出面,当然,乔家大院隐晦的一些力量相信南福省省委组织部应该也会考虑到的。”乔报国淡淡笑了笑,倒的是实情。
“不会吧?”曾华有些不信了,实在是难以令他相信的。
“呵呵,我什么时候讲过假话骗你们。咱们都是自家人也不说二家话。我这个妹夫,你们见到他还是尊敬着点。
他几年时间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全是靠他自己上去。比如省里,你们也看到了他的一点能量。
比如齐振涛的儿子齐天,那个卢明珠部长的外甥卢伟跟他都是拜了把子的过命兄弟。
说是‘过命’一点不为过。可以这么说吧,即便是他们三个凑一块一起送命都能做到。
而且,叶凡岁数比他们都小,反过来,他们全得叫我妹夫大哥。还有,那位铁占雄副部长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妹夫这个人的人缘很好。有的时候,就是我都有些妒嫉他的好运了。”乔报国居然捧起叶凡来了。
“太不像话了,省城一个副,居然跑到我们南岭来撒野,真以为咱们南岭地区没人了是不是?这里是南岭,不是水州!”随着话音落地,嚓地一声,茶杯被南岭地委田志空同志重重地磕在了茶几上。
“我看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根本就是目空一切。田,你没看到那家伙的嚣张样子。在我的地盘他居然敢叫他手下的司机打了杨良民同志。杨良民是什么人,郎亭县局长啊!一个司机为什么能如此嚣张,跟主子的唆使是分不开的。”郎亭县县委宋刚同志一脸的愤怒,可能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连声音都发着美声颤音。
“奇怪了,曾华好像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开口‘叶少’闭口‘叶少’。这家伙,不会真是京城权贵子弟吧。
如果真是这样子,那冒林的事还真有些麻烦了。刚才我打过电话给曾华同志,要求他立即放了张乡长。
不过,曾华同志态度坚决。居然直接就给回绝了。而且,还搬出了一大套理论,什么要维护法律的公正性。
老百姓有冤要帮着他们什么。全是一些不着调的屁话,什么东西!老子以前当政法委时他还在干什么?
一个小县的局长罢了。现在倒好,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南岭地委副田塔山同志也有些激动了,连这种丢丑事都给抛出来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