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拉倒,我自个儿用。反正就几瓶,等下还得提两瓶给铁书记,京城里的铁哥早预定了四瓶,他可是说六瓶的,我没有那么多。既然齐叔不要我拿回去给铁哥就走了。”叶凡说道。
“我有说过不用吗?你小子也太抠门了是不是?不就两瓶酒,拿来了还想提回去。对领导这样子可是大不敬的,要送就得多送几瓶是不是?这样,才能体现你的诚意。这送得不三不四的屁用。”齐振涛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句来。
“什么酒这么好,小叶还要拿回去?”这时,传来了齐夫人风雅梅的声音来……,“没……没什么酒,就两瓶酒罢了。”叶凡赶紧说道。
“怪了,两瓶酒你爷俩在扯什么?倒一杯给我试试,是不是能美容的。”风雅梅对小叶同志配制的东西都是很感兴趣的,居然想到美容上面去了。
“风姨,这个,呵呵呵……”叶凡干笑了一声不好解释。
“雅梅,这酒不是美容的,只是烈了一些罢了。我们爷们都喜欢这风格的酒。不然,辽东烧刀子为什么被称之为爷们的酒?”齐振涛赶紧解释了一下,就怕老婆真要尝味道那就麻烦了。
……哼,烈了一些你爷俩会如此说话?想骗我是不是?到底什么酒,小叶,老实交待?”风雅梅那脸一板,哼道。
“真要听?”齐振涛神秘一笑看着老婆。
“听,有啥不敢听的,无非是你们男人那点破事罢了。”风雅梅哼道,看来,她也不笨。
“小叶来说吧。”齐振涛说道。
“风姨,这酒其实您也能喝的,滋阴壮阳,喝了带劲头的。”叶凡老实的说道。
“你这孩子,我给你泡茶去。”风雅梅转眼间就明白了,脸微微一红赶紧借话走人了。
“呵呵齐叔,燕省长到东湖区巡视的事估计你也听说过了吧?”叶凡转尔抛出话题来了。
“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的,给我送酒,现在这话才是正题吧?”齐振涛说道。
“没办法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我总得反抗一下。不然”我叶凡真成软蛋蛋了是不是?再说,我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齐叔脸上也无光彩是不是?”叶凡说道,巧妙的把齐振涛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先说来听听,详细点,还有打算都说说。”齐振涛也正经了起来。听叶凡把事述说了一遍。
“这事干可是有些不妥当,你将完全把自己扯到跟周森木的对立面上了。而且,就是市委常委席里也有同志对你有意见的。
因为你告的是整个水州常委班子,而不是周森木一个人。你想想,以后干工作离开了周森木的支持你将很孤立的。
你还怎么搞好红莲区的建设搞不好建设就出不了孱绩,对你经后的提拔任命走上更高一层领导岗位可都有大影响的。
而且,下级告上级,也会给其它领导落下一个你这人桀骜不驯不服管的坏印象。
印象这个东西一旦成形后想改变人们对你的看法那是相当难的。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其它领导以后都不敢用你了。
你想想,那个领导愿意要一个没准儿惹着了就要告自己的下属。当领导的最怕这个了,称他们为刺耳头。”齐振涛脸严肃了起来,看了叶凡一眼,又问道“海天的态度是什么?”
“他,这个不好说。”叶凡不想整出段海天的态度来。
“呵呵,是不是老段也眼红你那二个亿。所以,对于周森木使的阴招子不管不问的让你吃了这么个哑巴亏。你想想,只要老段没点头周森木敢把你的二个亿给挪走吗?”齐振涛看了看叶凡那苦瓜脸,不由得淡淡笑了,“而且,既然连老段都不支持你了,你想想,你到省委申诉的路可是不好走了。”
“齐叔于西阳此人太阴毒了,不拔了这根刺我难咽下这口气。再说,你周森木根本就没把我当下属看。
太厚此薄彼了和着我辛苦弄来的钱就得放他口袋里是不是?这事,他完全可以跟我商量的。
市政府没钱盖办公大楼我们完全可以捐增几千万给他们的。你使出这招来,当作几个区的领导面,还有燕省长面修理我,这个,当领导的也是很不〖道〗德是不是?
如果这口气还能嗯下,我叶凡这辈子估计也没什么出昔了。”叶凡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