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昌海也琢磨出一点味道来了,扶家肯定在叶子奇身上碰了壁。既然你扶家知道这事难搞”那我如果以后出面能搞定这事,也能让你扶家知道我李昌海的能量了。而且,也让你扶家欠上一个大人情。
不然,你认为太简单,那这事出面就没有份量了。这个就是一个对比,为什么红huā还要绿叶相衬才能显得更美”就是这个理儿了。李昌海如此问,自然是为了加重这事的“难度性”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大能量。
以后,即便是办不成,你扶家也不能说我怎么样。这也不失为一条很好的退路。
不得不说,像李昌海这样”浸淫官场多年的人,那火候拿捏得着实到位。而且,善于抓住一切能利用的契机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这事,呵呵,叶子奇不过一个小科员,找是找过他了。估计对他哥叶凡的影响不大。所以,家父想想这事就作罢了。”扶正兴脸色微微一愣,嘴里却是淡淡说道。
李昌海那有不明白的,扶家如此说无非在为自己遮丑罢了。实则也是如此,当时扶家人出面倒没去找叶子奇,而是直接找到了负责叶子奇的司长风清录,想自上而下由风清录去摆平叶子奇。
因为,扶家人觉得直接去找叶子奇太掉价了。嗯不到风清录司长居然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此事。
而且,态度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连委婉两个字都省略了。
经过这么一出”扶家才感觉到这个姓叶的估计还真是个人物。所以,才会出动了扶家大公子扶正兴亲自跑到水州来走一遭。
“嗯,说得也是。”李昌海淡淡的点了点头,当然也不会戳破这事的。看了看扶正兴一眼,还是问道,“你见过叶凡没有?”,“没有,我一到水州就来找李叔你了”扶正举说道,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李昌海一直问这事干嘛。那叶凡又没长着三头六臂,一直问我见没见过他,这个有啥关系?
“他很年轻,今年按周岁算的话才25周岁多。”,李昌海淡淡说道。
果然,发现扶正兴和那个中年管家闻之后脸上都微微有些变化。估计心里绝对震憾了。
而且,扶正兴好像也明白了李昌海讲这话的意思,无非是人家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能用寒门出身这么简单来理解的吗?
像这种人,能坐上正厅位置,背后没有副省部级,甚至正省级高官在提点着,怎么有可能坐上正厅宝座的。李昌海也是在向扶家表露这事相当的棘手。
“真没想到,共和国还有如此年轻的高官。在京里”我结交的朋友,如果说是二十五六岁的正处级干部我见得多了,副厅级的也见过几位。正厅级如此年轻的干部的确不多见。”扶正兴说道”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扯鬼话,哪有见过二十五六岁的正厅级干部。
“此人绝不像你面上看上去的如此简单”所以,有些事得慎重是不是?不如这样吧,我先打听一下怎么个情况再说。”目的达到了”李昌海说道。为了显露对扶家的亲切,也为了表现自己的确走出手过了。
李昌海就当作扶正兴大少的面打起了电话。
说道:“卢伟同志,叶〖书〗记的案子你们市局什么态度。这事反响相当的大,已经有人捅到省厅了。我作为政法委〖书〗记,总得出面解释一下是不是?”,李昌海的态度还是相当和缓的,并不是命令的口吻。他先从卢伟处下手”不直接找叶凡。因为卢伟是自己的下属,领导问下属荆杳”倒也合理合法。
“李〖书〗记,这件案子已经上升到了刑事案件范畴,所以,局里要彻底查清楚了再作定论。
再说,叶〖书〗记也是我直接领导。在我的管区内出现了这种事,叶〖书〗记虽然没有当面批评我,但是,作为我个人来说”这脸子很不好挂的。
所以,这事一定要严肃处理。给水州市老百姓创造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给叶〖书〗记一个公正合理的交待。
不然”人家会说,连市委〖书〗记都有人敢伤敢撞”哪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敢出门吗?
唉”这事的影响的确太糟糕了。看来,市局针对这方面情况,是得敲响警钟了。”卢伟也是耐心的扯了些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