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主跟丁会长的关系如何?”,叶凡切入了正题。
“淡淡之交而已。”卢白云说道,转尔看了叶凡一眼”有些疑惑,问道,“叶先生,恕卢某说句不中听的话。是不是丁会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叶先生请说出来,在水州商会里头虽然我不是会长,只是个委员。但说两句话还是有人听的。”
“言过了,我跟丁会长素未谋面,说起过节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丁会长的儿子丁雄此人倒跟我起了点小冲突,当时在……”,叶凡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大哥,这小子如此嚣张,干脆整他一下算啦。他不是管着,拥帝娱乐城吗?,n叫人去查查,查点事出来咱们跟他亲热亲热。我不相信搞娱乐城的人还有干净到什么地方去?”卢伟在一旁哼声道。
“伟仔,你还是长不大。”卢白云哼道,训叱起儿子。看了牛凡一眼,说道,“小打小闹是小儿科,更何况,这事是丁雄在搞鬼,又不是丁会长。如果丁会长如此的话那就不是查查娱乐城的事了。对有的人,一耙子就要打死。不然,后患无穷。你想想,咱们家在水州不是产业比丁家更多?作为商会会长,没用时什么用都没有。不过,他总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
卢白云不是在怪儿子多事,而是在怪儿子不够狠。
“我想这事我先去会一下丁会长再说了,也许,丁华眼界窄,相信丁会长作为商会会长,肚量和胸襟都不是丁雄所能及的。”叶凡淡淡的笑了笑。
“也好,如果丁会长真不识抬举。到时,叶先生可以跟我讲讲。”卢白云突然脸色严肃了起来,身上不自然的就溢出了一丝令人有些畏惧的萧然杀气。这气势是久经商场巨蛞之人才能自然形成的。
第二天下午。
空元寺后山的一块草坪上摆放着几条雕huā椅子。不久,上面就坐了些男男女女。能有椅子坐的全是些老家伙,站着的都是些后生仔。怪异的就是道士也有,和尚居然也有。也有穿西装之辈,还有清朝那种长袍马褂者。不知情者一定会以为这里是不是在排演什么杂牌搞笑的大戏。
当然,总人数也不多,不到2。人。
一个个互相攀谈着,表情甚是淡然悠闲。
只听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冲一个下颌有颗豆大黑痣,面皮皱巴巴如松树皮样的老家伙谈笑道:“李道长,凤长老的病情如何?”
“不容乐观,估计就这几天的事了。唉,人都要老,老了什么都坏了。早日晚日都要进土的,你我也有那一天,呵呵呵。”李道长淡淡笑道,脸上并没有一丝哀伤。
“是呀,你我都有这一天。嗯不到凤长老叱咤水州这一带几十年,最终还得归于黄土。”和尚倒是叹了口气,脸色有些落寞。此人叫智云,是这空元寺主持的师弟。跟水州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以前经常跟凤翅遥谈道论经,下棋等,交情倒也不凡。
“卢家那位也差不多了,应该早走一步吧。”李道长不屑的哼了一声。要知道,这次凤家为了请到季纯棉出马当外援,那是huā了重金的。以给青城派再建一座现代化道观为由才请到了此等高手。估计不下几千万的。
“都去了,水州这地面上可又少了两位绝世高手。这个,对于我们这些练功看来说也是一大损失。华夏国术本来就败落了,七段高手太难寻了。”智云说道,看了李纯棉一眼,问道,“听说卢家也请了一名高手,叫叶凡。此人李道长听说过吗?他是什么来头的?”
“没听说过,也不知那个旮旯钻出来的。嗯必是卢家再找不到能人了,所以,随便去哪个深山老林叫了一个野樵子来凑数吧。
我是有些担心啊,到时经不起本人一拳就倒下了,这切磋还有什么味道。说句实话,到我这个段位,很难找到几个经得起折腾的人。这武功一途,也得经常找到相当的对手切磋才能有进步的。不然,就荒废了。”一讲到自己今天的对手,蹲在椅子上的李纯棉满脸的鄙夷的不屑。而且,还带着一丝丝的遗憾。彼有股天下舍我其人的感觉。
“那是那是!李道长是突破第七段第三个层次的绝世高人。世俗中哪里去找实力相当的对手。独孤求败当时为求一败走遍天下,想必李兄现在也尝到这味道了是不是?”智云那三寸不烂之舌不费力气的恭维着李纯棉,这厮听了心里大为高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智云肩膀,笑道:“到时胜利了,我给凤家说叨一下,叫他们拔几百万给你们修缮一下。逞空元寺有的地方也太破了一些,是该修理一下了。”
谢谢!谢谢李道长厚爱。”智去自然是满面笑容,连声称谢。
这时,凤家家主凤凌空带着几个门人走了过来。跟李纯棉等人亲热的打了招呼。尔后,一脸严肃的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还没来,是不是不敢应战。不敢应战干脆早说嘛!让人久等,这什么意思,真是没修养?”这时,李纯棉看了看日头,发牢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