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像常务副省长林峰在党内的排名都不能跟你比。而你是分管党群工作的,比组织部长份量重得多。
在全省人事安排方面,赵书记也得看看你的脸以前的金树洋态度还比较随和,一般只干些具体工作,两面不得罪,玩的是中庸平和之道。
那个时代的赵昌山还好过一些,不过,听说现在的古怀调来就不一样了,估计也有得赵昌山头疼的了。
如果你再反对,那赵昌山想安排人事,那难度就相当大了。所以,赵昌山想借叶凡的手警告一下你。
因此,叶凡的背后人一般来说是赵昌山而不是汪省长,至于叶东,一般不会是。
他也刚调来不久的,更何况,叶东跟你也没有多大的冲突,此人到粤东后表现得相当的低调。一般只管纪委一摊子。
很少ā手人事安排。就是纪委他本摊子的事也很少雷厉风行下重手,此人,我看不透,好像无所作为,又好像神秘莫测,倒是一难测之高手。”朱方宁分析道。
“嗯,这是一种可能,从赵昌山最近的表态来看,说他一直在支持着叶凡想敲打我这个未必。
叶凡只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而且,我觉得就是叶凡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瓜葛。
比如前次叶凡卖雕像的事,赵昌山不是也派人下去了,一查,最后结果怎么样,叶凡屁事没有,反倒是何镇南的手下安蕾被撤了职。人家老赵同志很会借势,利用一切能看得见,mō得着的‘势’行自己的‘势’。
并且,不着痕迹的敲打了何镇南。最近何镇南不是老实多了,而叶凡,估计还在鼓里,一个可怜的iǎ家伙罢了。”管一明淡淡的叹了口气。
“所以,老赵又想故计重演,这次又想借叶凡的手,通过阳田集团的事来敲打你了。无非是想叫你跟着他的脚步,至少以后在常委会上不能跟他太顶牛。”朱方宁一脸释然样子,说道。他跟管一明的关系非常的深,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也有这种可能,还有就是,此事不是赵昌山指使的,而另有其人,这个人咱们现在看不见mō不着,而针对的目标是我。
而老赵,只是适逢其会ōu空子赚了一把罢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这事就有些玄妙了。
此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要针对我。从叶凡一到鱼桐发生的一系列事来看,那个人一直在针对阳田集团出手了。
针对阳田集团,如果是跟管飞有仇也不一定,如果不是针对管飞就是针对我了。”管一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看了朱方宁一眼,说道,“所以,叶凡只是一表像,咱们对他动手没那个必要。我就是想通过他找出我的潜在对手来。
不然,永远不知道对手是谁,那我永远都会处于很被动挨打的局面。
即便是我们拿下了叶凡,但是,那个人也会扶植第二个叶凡,第三个叶凡出来找我麻烦,只有根除才能做到一劳永逸。
到然,叶凡此人也要适时的适当的敲打一下就行了,不敲打反倒不正常,为了显得正常,就得敲打,但是,不要下太重手,要撑握这个度就行了。”
“这事还真是复杂,到底是谁在玩yīn?”朱方宁喃喃着,双眼无力的看着远方,觉得有一张天网罩在头上,看不清mō不着的令人烦透了。
看了看又问道,“老管,那赵昌山那一头应该怎么办?”
“赵昌山,一个外来户居然想独霸粤东,也太自大了。既然要玩就玩玩。组织部长金树洋不是调走了,新来的古怀同志咱们可以好好接触一下。如果搞具体工作的组织部长跟我这个分管党群工作的副书记联手,想必赵昌山的表情会非常的丰富的。”管一明lù出了笑意。
“呵呵,想必到时老赵同志那表情将是十分的jīng彩。如果他能向你示好那也行,权力永远跟职位挂勾的。”朱方宁脸上的皱起也松了许多。
“王朝,你今天就把阳田矿业公司的事处理掉。通知他们可以开工了,但是,得随时接受市局后续的调查取证等安排才行。”叶凡点上一根烟,淡淡说道。
“这怎么行,要是给他们一开工,做了些隐秘工作,咱们想再彻底探查牛龟岭是不是有鸟类化石不就难了?”王朝不理解。
“我没有叫你们不要查,要注意,外松内紧就是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咱们一直查不出他们的违犯罪证来,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动起来。太静的话反倒不好查证。一动就有空子可寻了,为什么清水难以抓到鱼就是这个理儿。”叶凡脸上lù出了诡异的笑容。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