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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荆襄士族,以“庞、黄、蔡、蒯”四姓为首,但自刘表败亡后,蔡、蒯两家之人降的降,亡的亡,虽然依旧有些能量,但都已不复当年之名,因此如今只有庞、黄两家仍是鼎盛。黄寿既然落入我的视线之中,那黄家自然逃脱不掉干系,而这一条线上栓着的却还有黄承彦、黄月英和诸葛牛人,按理来说如果这暗中存在的组织真是黄氏家族,那么他们投了刘备才是应当,但见他们所为却又不像,恐怕或许就连诸葛亮也被蒙在鼓中而不知。
虽然以上仅仅是我自己的推测,并无十足把握,但也不由感叹,诸葛孔明纵然是天纵之才,却也仍然是个人而已,并非事事皆知,若真的就在他眼皮底下有这样一股势力隐藏而不被其所察觉,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讽刺吧。
刘备为了我的安全,让吕丰、吴克二人带着二十名白耳jing兵驻守在宅院内外,但凡有外人来访均要彻查一番,每ri饮食也要一一检验,这样的安保级别着实让我惊讶感慨,原来那时代的一国元首也不过如此吧。
有这样的保护,我自然不用太过忧虑小命的问题,而眼下基本上对于历史走向我也处于迷茫之中,因此闲来无事就只有琢磨黄寿了。
让小书童王真唤来吕、吴二人,吩咐他们暗中去查江陵城中的那几家客栈的老板,如今这两人奉了刘备之命,完全听从我的调遣,因此即便有些纳闷,但仍领命而去。
很快两人便回来禀报,城南的那家正是在黄寿名下,我听了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所料,在江陵这样繁华的大城内,客栈酒祀无疑是探听消息的极好所在,若黄寿真是那枚暗子,在这里没有耳目是绝不可能的。
第二天,我似乎喜欢上了城南一家酒楼中的菜肴,每ri中午都必定前往,起初吕、吴二人免不了带上七、八名白耳jing兵,前后左右的围着我的车马前去,他们一个个目光jing觉,随时打量着周围来往之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凛然之气,常常惊得他人侧目而视,待到得酒楼之时,更是把掌柜吓了一跳,极为殷勤的亲自在一旁招呼着。
看着他们几个将我围在zhongyang,凶神恶煞般盯着前后左右用饭的客人,弄得本来热闹的所在安静得如同县府那森严肃穆的大堂,我不由苦笑着让他们都坐下来,虽然其他客人还是匆匆吃完快速离去,但至少看起来不再那么扎眼了。
之后的几天里,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随行的保镖越来越少,最后降为仅带吕、吴二人前去。
这天回府之后,我微微笑着将吕丰、吴克唤来,吩咐两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他二人听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糊涂起来,我却不多说,只让他们依言而行便可。
第二ri中午,我自外而回,刚到门前,便有一白耳jing兵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先生,庞军师已候多时了。”
微微一楞后我便对其来意略明一二,于是点了点头,举步直至厅堂。
庞统独自坐在那里,闻得脚步之声,歪着丑脸看我,却不起身,只是轻哼了一声后继续慢悠悠的喝水。
我摆手让王直下去,笑道:“士元今ri怎有闲来干处一坐?”
翻了翻白多黑少的小眼,庞统干笑两声,道:“子翼莫要再顾左而言右,你真不知我所为何来?”
从容的坐下,我呵呵笑道:“士元如今掌管刘使君辖内各处消息动向,干所为又在江陵,自是瞒你不过,否则即便你是诸葛的师弟,这失职之罪也是逃不掉的。”
庞统见我调侃于他,苦笑了两声道:“子翼当知如今天下乃一触即发之际,曹cao、孙权均多有耳目于荆襄各处,我受主公之托,每ri已忙得焦头烂额,子翼兄何顾又让吴克带人假做中原来人?莫非嫌我尚不忙乱否?”
我哈哈笑着说:“以士元之才,些许之事怎便让你如此?干之所为,亦有因也。”
庞统自然知道我不会没事找事,于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于是我便将这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却未说怀疑黄寿之事。
脸se逐渐yin沉下来,听我说完,庞统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子翼何不早言?我师兄若知,定会详查。”说着又抬头看了看我,似有所思道:“且子翼似乎所言未尽吧。”
点了点头,我也收了笑容,道:“士元应也想到,我所疑之人,便是黄寿也。”
联想到我的叙述和所为,庞统刹那间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皱眉摇头道:“我师兄绝不知此事,此外虽承彦公确与黄寿为宗族,但若言他亦在其中,却非必然之事。”
我微微叹息,诸葛孔明是人,凤雏庞统同样是人,都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如今与诸葛孔明感情甚深的庞士元,也逃不过这人情二字,虽然他没有完全否定黄承彦,但却毫不犹豫的在替诸葛亮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