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姐妹五人高内心澎湃,砒霜在她身上发现了,这就说明她们可以无罪释放,几人相拥哭泣,生死一线间,刚最初的忐忑,到最后的喜悦,心理落差太大。
雨琪也为她们高兴,经历过死亡的恐惧,被亲友的诬陷,相信她们未来的会擦亮双眼走路。
师爷一听站了取来,胳膊直接绕过了镇长拿起惊堂木一拍:“樊二妞,你好到的胆子,杀人,诬陷,又做假的证人,你就是死上一百遍都不为过,说,这砒霜谁给你的。”
樊二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诺了诺嘴,最后没有说话。
“哼,嘴还是挺硬,看来不用行你是不会说了,来人,上夹棍。”师爷气鼓鼓的又坐了下来。
“十指连心,就不信你能死挺。”这会儿师爷倒也不急了,坐在椅子上和镇长悄声说话,最初紧张的神色现在已然不见,这十四人命案到现在已经告破,当场找出了砒霜,而此事也没有关联到公主,真是皆大欢喜。
衙役把夹棍套在她的指头上,两遍的衙役对视一眼,相互的直接拉绳子,木棍紧紧的把二妞的十指夹住,疼的她大叫。
师爷和镇长就坐上上面看着,也不出声阻止,这还是最轻的刑,后面多的是,就怕用不上而已。
“我说,是我娘,我娘给的我砒霜。”二妞承受不住,直接把张菊花给供了出来。
镇长讥笑:“你娘的砒霜有没有告诉你从哪来的?”
二妞咬牙摇头,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手指被夹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皮,肉眼见的速度已经肿胀起来。
“不老实,不说实话,看来这夹棍根本就没用力!”师爷微微叹了口气。
正在用刑的衙役一听,这是在贬斥他俩,他们把力气又加上了三分,二妞疼的跪在地上东倒西歪,可就是像个不倒翁一样倒不下。
“啊,啊,啊!疼死我了,我娘的砒霜是从一个男人的手中买的,其他的我真的是不知道。”二妞哭喊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可怜巴巴儿的望着前面坐着的两位大人。
镇长见她那副样子,估计也就知道这点,一个孩子能知道点什么?
镇长的手一挥,两个衙役就把夹棍从她手上撤出,她抖着手不断的吹出冷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分的痛苦。
“把你下毒的经过说出来。”
二妞点点头,慢慢的把事情的请过说了出来,雨琪在一边听的真真儿的,和自己原来想的差不多,但是她有一点没想到,这砒霜根本不是下在了一个地方,而是三处,锅里,案板,以及盆子里。
为了让外人更加相信这砒霜是她们下的,二妞趁人不被,把手上的那剩下毒药分了一点出来,包好扔在了屋子里的墙角下,剩下的变又塞到了腰间,可是等官差去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个小药包,为此她还困惑不已。
公堂外的死者家属,更是痛哭无泪,闹了半天这小丫头是为了报复坐在椅子上的姑娘,特意在她小作坊里下毒来嫁祸余她。
“你可真是狠毒呀,小小的年纪就能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投毒,诬陷,这些事情你做起来你都不带眨一下眼的,你可真是狠毒的心肠,老天呀,我相公就是被这小人给害死了。”瘦小的寡妇跪在公堂口,指着天哭喊,怨怼老天不公。
大半个时辰,前去搜查樊二妞家的衙役骑着快马赶回:“老爷,在其家里搜查出两包砒霜,后面的人正在押解樊丑蛋一家在来的路上。”双手奉上那两包鼓鼓的纸包。
镇长和县城里来的师爷分别拿了一包,和桌案上摆的那一包是一模一样,就是连纸也都是一样的。
“恩,人群里面有没有樊二妞的娘!”
那衙役想了片刻摇头:“没有,张菊花并没有在家,说是跟着女儿一起来了公堂。”
“哦~。”镇长看看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咬牙:“给我搜,一个人都不许离开。”
师爷蹙眉,案子已经审到这地步了,想来那个妇人估计也早该跑了,找到的希望不是很大,看着衙役在人群中盘查,没有一个人点头,他失望的垂眉。
“老爷,这是在审案子过程中,有要逃跑的一个妇人,正着让我撞上了,小的一盘查,这妇人就是张菊花,樊二妞的亲娘,小的就给留住了。”
衙役从入堂口的左侧拽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妇人,走了公堂秉道。
雨琪浅笑看着脸色如土灰一般的张菊花,嘴角微挑,见状不好,就要逃跑,诬陷了自己岂会让你得逞,真是太不拿她当一盘菜,是不是她不发火,就可以让你们为所欲为?
马上就要到中午,可是公堂外的人却不知道饥饿,依然翘首以盼的等着,师爷余光扫去,公主端在椅子上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伸手拽了拽镇长:“你说这公主是不是要等案子结束才会去用膳?”
镇长偷瞄了一眼:“想来是,我看咱们也在挺会儿吧,这案子已经审的差不多了,也不用等樊丑蛋来在审,直接把这毒妇审了,顺藤摸瓜,把那卖毒药的也抓来一并处置了,要是她家男人不知情,我看,就赔偿这些死者一些银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师爷你说呢?”
“哎,不满镇长说,我来的时候,知县是可是嘱托过,只要这件事情不涉及公主,其它的镇长看着办即是,现在案子的真想已经付出水面,那咱们就审查完了,在把折子一递交,等着上面发话便是,这到年底审核功绩的时候,你岂不是又能增加一些。”师爷笑着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镇长听完嗤笑:“师爷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都这岁数,还能往哪里升,我就想着在这个镇上好好的做我的镇长,一天镇上平平安安的,我也就完事了。”
师爷惊诧扭头看他:“知县马上就升知府了,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没人跟我说啊?”镇长比他还惊讶。
“这事儿有几天了,当时苏少在我家老爷面前推荐你,好话说了一箩筐,这事儿苏少没告诉你?”
镇长蹙眉摇了摇头:“我是真不知道,这苏大少也没曾实现跟我招呼,不过我倒是有嘱咐过他,想必他是放在心上了。”
师爷失笑:“这苏大少,从来都是这样,知府那边也是他攒罗着,我家老爷这才上去,我看镇长十有*,这屁股底下的座是该挪挪了,下官在这提前给您道喜了!”
“说笑,说笑了,下官惭愧,哪敢当得起师爷这一拜。”镇长紧张的挥着双手。
师爷不置可否,两人的视线又回到了公堂之上,镇长抬抬下颚:“张铺头,你亲自给这夫妇上刑,把卖给她毒药那人的下落给本官审出来。”
“是,大人。”
刑拘还没上,张菊花就害怕的撑大了眼珠子,脑袋一直不断的摇晃。
张铺头就连一眼的施舍都没给她,这样恶毒之人,要是不给她一点的惩罚,真是对不起那死去无辜人的冤魂。
夹棍一上,衙役直接嘞到底,疼的她傲的惨叫一声,到底晕了过去。
衙役接了一盆子的凉水往她脸上使劲的一泼,她又打着激灵起身。
来回反复了三,四次,精神和身上受着双重的打击,支撑不住,哭丧的说出了那人的下落。
这一审不要紧,居然审出这男的是她的情夫,两人在一起多年,就连樊二妞也是他的女儿并非是樊丑蛋的。
刚一进公堂,樊丑蛋就听见这一重磅的消息,顿时眩晕,也不用衙役上刑,他上去就拳打脚踢,发泄满腔的怒火。
镇长看她被拾掇的也差不多,微微对着张捕快抬了下颚,让他去阻止,别这案子还没审完,人先死了。
案子从上午一直审到下午酉时,公堂从里到外,没有人喊饿,直到那男的招出了一切,这件案子最终结束。
最后的结果便是樊丑蛋和那卖毒男子家里背负上了巨债,十四人死者家属,每人赔偿四十两的银子,规定在一个月内交到县衙,再由县衙分配给死者家属。
樊丑蛋苦笑,四十两,他和那卖毒那家女的一人得出二百八十两,就是把他的骨头敲碎也不能凑够,这可倒好,人财两空。
案子结束了,公堂外的人渐渐的散去,衙役拽着地上那几个重犯送去看守,被冤枉的几个女孩当场释放,吴游见案子已经完事,他笑着也走出了公堂。
公堂外提心吊胆的乌家村民,等着衙役撤去,她们相拥进了公堂,找到自家的女儿,一顿数落,不难听出她们的关心。
雨琪站在一旁笑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终究是自己生的女儿,怎么会有不疼的道理!
公主被师爷和镇长请到了后衙,留下用了晚膳,他们两个又贴心的用县衙的马车把他们送了回去。
惊心动魄的一天,回到家,雨琪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身心疲惫的回屋就睡了。
小木躺在床上,睁眼看着房梁,在脑子里不断向着那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玫红!你竟然找到了这个地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次一天,天还没有完全的亮,雨琪就醒了,看着天还黑着,她又睡不着,转身进了空间。
站在空间的进口处,看着满地乱爬的螃蟹,密密麻麻,让人不寒而栗。
“小叮当,小叮当,大白,大白,你们在哪?出来。”雨琪瞧着地上那些螃蟹也不敢贸然的前行。
小叮当听见娘亲的喊话,从树上一跃而下,直接蹦到了她的身上。
“娘亲,呜呜呜呜。”小叮当很委屈的痛苦。
樊雨琪狐疑:“怎么了,你哭什么?”
小叮当抬起肿的像馒头的狐退:“看!”
“这、、、这是螃蟹夹的?”
“恩。”
“你笨啊,不会去大河里浸泡,那不一会就消肿了!”雨琪翻了下白眼。
小叮当听完更委屈了:“娘啊,大河里都是,不止有螃蟹,甚至还有别的,我现在都不敢去下地,你看了没有,这东西,太厉害了,挥动着大爪子,就是大白黄也被她们给夹了,不但如此,就连虎嘴也给夹了,现在都不敢到河边去喝水了、、、。”
她扶额,自己当初扔进来的螃蟹,龙虾啥的根本就不多,这怎么会一下子变出了如此之多,看它们张牙舞爪的,个头还真是不小。
“这空间的繁殖力还真不是盖的,这才放进来几天,就已经遍地都是,长得还这般肥硕。”
“娘亲,这根本就不是张的,而是系统复制的,你没发现这空间又大了一倍?”小叮当伸出爪子捂脸,它对于娘亲的智商真是堪忧,这么大的变化她居然一点没发现!
让小叮当一提醒,雨琪才发现空间还真是多出了好多:“空间升级了?”她怎么不知道。
“恩,三楼已经打开了。”她听完望了过去,还真是,三层塔楼的窗户已经开了,想必这次里面会出现好的宝物吧。
把小叮当放了下来:“现在空间又生了一级,你的法力更厉害了,你去把这些东西全部给我扔进河里。”
“不要,才不要,它们咬我。”倔强的小叮当撇嘴。
“哎呀,乖儿子,你刷刷刷的几下不就完事了,再说也不让你去碰它们,还怕咬啊,要不然你也在空间里动弹不了不是?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三层塔楼里有什么好东西?”
小叮当抖了抖竖起来的耳朵,转头小眼看着塔,眨了眨,随后一道光线从它的眼里射出,地上那些螃蟹已经了无踪迹。
她兴奋的抱着它跑向塔,登登登的上了三层,打开门一看,屋里很空旷,只有一把椅子一个桌子摆在那里,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不能啊,不是说每开启一层塔,这出现的好东西越多吗?这层塔楼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抱着小叮当在空旷的屋子里赚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她放下了手里的小叮当,神情倦怠的坐在了椅子上,眨眼间的功夫,墙上面升起一个透明的画面。
雨琪一看,这、、这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大圆圈,其次什么也没有,她微颤的手伸手一点,屏幕立刻转变。
透明的屏幕上出现了好多种的图案,点了下亮着的那个图像,随即画面一闪,整个屏幕就会出现一大片的空地,上面有那么几小块是种着的菜,有番茄,有长茄子,苦瓜以及冬瓜,而它们的旁边还有一个比较深颜色的土,上面是、、、人参?这、、这不就是塔外面的地吗?前段时间自己种的那些东西,低头一瞧,这下面还有小手,难道这是收获的意思?
她轻轻的一点,地上那一大片的东西就飞进了屏幕里上面的仓库,而地上那些秧苗依然完好无所。
雨琪越看越想笑,这不就是以前自己玩的农场?她熟练的按着返回键,又点开了亮着的图像,闪现的是空间里那条大河,里面堆积了很多的螃蟹,虾,海参,鳗鱼,以及从客栈里买的其他的海鲜,她按照上次那样一点,河里面的东西也都到了屏幕里的那条大海,这下子它们都能游开了。
她把最后一个亮着的图片点开,把空间里盛开的鲜花也全部收到了仓库之中,她又点开了种子商店,里面鲜花的种子齐全,品种繁多,她点击买上一颗种子,上面嘟嘟嘟的显现出金子不足,下面标注着一行小字‘需把空间里出产的卖出之后,得道金子购买’
下面是示范的图,雨琪仔细的看完,大致意思就是,把空间里的东西随自己心意卖出,得到的银子可以归自己使用,要是想买空间种子库里的东西,必须要用相对的金子来换,假如一颗种子一两金子,那就要用银子来换成金子在进行交易。
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等十贯钱等于一万个铜板。
小叮当被晾了半天,见娘亲脸上笑容一直在扩大,它摇着尾巴叫:“娘亲,娘亲,这是什么你能看懂吗?”
雨琪弯腰抱起了它,笑意盈盈道:“当然能看懂了。”
一人一狐在里面玩了会,她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塔楼。
天微微擦亮,樊俊江家的大门就让几个小姑娘给敲开了,她们昨晚就听见自家父母说,小六现在已经是公主了,要不是昨晚大人们拦着,她们早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樊俊江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披上衣服急匆匆的走出来开门。
“樊爹爹,我们来找小六。”小翠见到樊俊江,张嘴就喊。
后面的人也跟着叫唤,樊父拧眉不解,这、、、自己怎么成了她们几人的爹了?
“我们和雨琪已经结义金兰,所以你是我们的爹爹也不奇怪。”
樊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进来,雨琪恐怕还在睡懒觉,你们去叫她吧。”
雨琪的屋们被她们几个一顿敲,雨琪叹气的从床上下来,门一开,几个人就像是疯了一半抱住雨琪。
樊父一看这天也亮了,也没有了睡意,进屋穿戴利索开始拾掇起院子。
六人在屋里疯了一会,才停下来。
樊甜拉着雨琪的手愧疚的道歉:“小六,我、、、。”
“大姐想说的话我都知道,你们无非就是想多赚点银子而已,经过这次事件,想必以后你们就是在招收人也会知道注意而不是随意的就加,虽然你们受了些苦,但是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也算是一种收获。”
樊甜得到她的谅解,眼睛含泪的嗤笑。
“我虽然原谅你们这次的莽撞,但是下次在犯同样的错误,我绝对不能原谅。”她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多的泛滥的同情心,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她还懂,也不会让人牵着鼻子,她更不会做毫无主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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