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哥,你这是要干嘛?我前儿个还看你家老大,老二老三不断的往你家拉木头呢!”
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他们就说了一箩筐,他抿唇笑笑:“哎,我这不是要打家具,我哥哥看我一人干有些费力,这不过来搭把手。”
“哦,这样啊,这打家具赚银子不?老四你收徒弟吗?看看我咋样?”樊狗蛋在他跟前一转身,还妩媚的朝他一笑,自我感觉形象超好。
“狗蛋哥,你这是要卖身?还学女人那样子,真是恶心,嫂子平时就这么对你的?”
樊狗蛋站稳随手推了他一把:“小鸡,这叫情趣,你不懂,没结婚的孩子真是伤不起,去去去,一边玩去。”
“狗蛋哥,说了八百遍了,我不叫‘小鸡’,我叫乌集。”。
樊狗蛋看他着急的样子,摆手道:“是,是,你叫小集。”
乌集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别处。
樊狗蛋耸耸肩,这孩子还真不时逗。
“老四,你看我这样到底能不能当徒弟?”话锋一转,又绕道了刚才的问题上。
樊俊江摇摇头,失笑道:“狗蛋哥,你就别拿我打趣儿了,我这做家具那也是半吊子。”
“唉!要知道现在做着活计吃香,小时候那会,我一准的跟你去学。”说着叹口气,摇头晃脑的走了。
樊俊江无奈笑了,这樊狗蛋之比自己大上一个月,当初爹送自己去学做木匠,他爹一听说也把他送去了,只不过没干上几天就受不了师傅的骂骂咧咧的,一气之下,就和现在这样,转身走了,一晃过去二十年。
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这哥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老四家是闭门学控制烧锅,水到了什么程度,什么时候下木,什么时候打弯,足足学了两天,白天黑夜不间断的学,最后老大用了一个最粗笨的办法,那就是从点火开始,烧香,等下木头的时候,香烧到什么地方,等打弯的时候,正好是两柱香的时间,就用这笨法子,自己实验了一边,烧出来的木头和樊俊江烧的几乎是一样,闭门烧了两天算是找到门道。
雨琪趴在窗户上看他们忙碌的身体,这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没有手表就用烧香的方法记时间,两天的时间就能学到窍门,做出来的东西能和爹做的相媲美,可见这大伯脑子也不是一般的聪明。
兄弟四人很兴奋,晚上娘在家做了几道菜来庆贺他们学成,学成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能赚银子,一件十五两,院子里这三口锅,加上自己原来那口锅,这四口锅,一天可以出四件,要是勤快,那就能出六件,一件十五两,四件就是六十两,那一个月、、、、几人说到兴奋的地方,那简直是手舞足蹈,喝到后半夜,几人都摇摇晃晃的回家,
三月十五一早,家里就聚集兄弟四个,经过了两天的磨合,现在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几人都不慌张,有条不紊的忙着,短暂的一上午时间就烧制出了四件,雨琪没事也在旁边围观,不时加火,不时提点着他们。
转眼到下半晌,火停了,细数之下,居然真的烧了六件,要不是材料足够,估计还能烧出几个来,可惜的是前期材料准备的不足。
几人坐下稍微喘口气,开始准备木料,一直忙到晚上,才算是把第二天的木料备好。
眨眼间,三月十七一到,门口就来了一辆马车,从上面下来的人依旧是张二柱。
“张大哥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呵呵,这不是你第一次出货,我在家坐不住来看看,咋样?”
“我办事,张大哥放心,你看,这就是按照你给的尺寸制作出来的。”樊俊江把一早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让他看。
对于这家具,张二柱也不懂,但不好在外人面前掉价,只能不懂装懂,假模假样的点头:“不错,挺好。”
他会不会,樊俊江是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银子的问题,看他说不错,樊俊江脸上乐开了花。
“这是第一次,就做了这四个,你先拉回去,等在熟练熟练,没准还能多做一两个也是说不准。”
张二柱一天惊讶,这两天的功夫就做出了四个,还真是下了一番的功夫,由心的赞赏道:“真是好样的,不错,不错,赚银子是必要的,但是身体可是自己,也要注意休息。”
对于他的关心,樊俊江还是有些感激,忍不住点头:“是,谢谢张大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恩。”张二柱只是点到即可,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这是一百两,剩下那四十两下次拉货的时候在算。”
樊俊江接过银票,激动的收起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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