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她摸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小鸟’的地方。
‘哐当’雕刻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呆愣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说,具体咋回事。”
乌鲁木哥俩发生的什么事情,远在山上的雨琪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只顾着在小溪边挖坑,一门心思的想多抓几只野鸡野兔啥的。
在坑里插上竹子,竹尖朝上的摁在土里,密密麻麻,只要一有动物掉下去,一准的会被插成马蜂窝。
站在坑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把鲜草覆盖在上面,自己可是观察了好久,这地方既有水源,又有鲜草,那些贪吃的野鸡或是野兔一准的会来。
抬头看看时间还尚早,总不能在这一个地方呆着,既然已经做了陷阱,一会过来看看就行。
雨琪看看这深山大林,不太敢往里走,只是在附近的转悠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上看见一个洞口,目测还不小。
这会是什么洞呢?
想一探究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捡起一个棍子,试着敲了几下草地,看木棍没断,还挺耐用,拿着棍子走到洞口旁边停了下来,把长棍深入洞内,不想刚一搅动,就有一个棕灰色的带的东西快速的冲了出来,没几下消失不见。
什么东西?没看清,这时洞口又出来一只,手快过大脑,一棍子就敲在了那东西的头上,那棕色头顶带白的东西晃动了几下身体倒地不起,不知是死还是活,紧随其后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雨琪紧紧的捂着鼻子,险些被臭晕。
接二连三的棍起棍落,又打到两个,剩下的几只幸运的全部跑了。
手中的棍子捅捅它们几个,见它们一个个都不动,这才敢上前一看究竟。
拎起一条,头大,猪鼻,头顶同面部有明显大白点,背脊灰棕色,脚短,有利爪,身长大约半米,尾巴到是很大,估计有二十多厘米,占整个身体快一半了,尾巴毛挺短,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赫然发现,这不就是獾子吗!要不是自己烫伤时候用的是獾油,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
三条獾子拎在手里也就三斤多沉,想不到这东西看上去大,重量到是轻的很。
拎着獾子感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已经有两个野鸡一只兔子被插在竹尖上,奄奄一息的嘎巴嘴,看看离晌午也相近不远了,那声陷阱里的三只半死不活还在滴血的野物,快步的朝着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刚歇上一会儿,就瞧见樊大河也拎着东西下山。
‘碰’樊大河重重的把绑好的四只野鸡重重的仍在雨琪的面前,得意的扬了扬头:“我的是四只,你几只。”
雨琪轻笑一声,把猎到的东西也让仍在自己的前面,挑眉:“不多,才六只。”
得意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信的蹲下身子细数,数了几遍,才不得不相信,她比自己多猎了两只出来。
“这东西不算,又不是野鸡野兔。”
“比赛的时候,直说了数量并没有说必须是抓野鸡野兔。”
“…”好像是,知道那样,自己抓鸟好了,一抓好几只,真是后悔。
“你输了。”她寡淡的道出实情。
“哼,愿赌服输,说吧,怎么惩罚我。”
“没想好,等想到怎么惩罚,在告诉你,现在,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家。”
撅了下嘴,不情不愿的拿起地上的野物,健步如飞的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