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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连渠老板都能拿的住,会应付不了小张和小李那两个小角色?
当渠老板撩帘子进蛋糕房,香菜就知道那俩人跑出去肯定在渠老板面前狠狠告了她一次黑状。
她也就在心里呵呵一笑。
渠老板自己有个闺女,还是比较了解女孩子的个性。他女儿大发脾气的时候,那小宇宙里爆发出来的力量,几乎能崩天裂地了。
香菜再怎么大大咧咧,心里还是有柔软和敏感的地方,谁一旦踩着她的雷区,那可就要遭殃了。
对付这样孩子气的人,与其发火教训她,还不如拿糖哄着她有效。
“呵呵——”渠老板不笑还显得年轻些,他一笑起来,那脸上的褶子一道一道跟刀子化出来似的,特别分明,不过莫名的有一种修饰过的艺术感,看上去挺有味道的。
香菜一脸戒备的瞅着笑呵呵的渠老板,心中响起警报。
那种笑里藏刀的人,比真正拿刀子当面伤你的人还要阴险。所以香菜打从见到藤彦堂的第一眼,整个人就跟刺猬遇着天敌一样,竖起了身上所有的防线。
论起老谋深算,走的路比藤彦堂吃的盐还多的渠老板,怎会输给年轻的一代?
渠老板对香菜笑眯眯道:“你说你好好的,跟他们两个置那么大气做什么。”
他这话里并没有责怪香菜的意思,反而好声好气的,让人产生一种罪恶感。
可香菜是谁是,她鲜少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既然问心无愧,她何必还要事后反省?
见香菜不买他的账,渠老板又软声道:“既然他们想学。你就教教他们嘛,日后他们也好给你打下手不是。”
她指着案台上被拨弄的乱七八糟的蛋糕,大为光火,“你自己看看他们在这里是不是学习的态度!他们不尊重我也就算了,连别人的劳动成果都不尊重,那样的人,你乐意,你去教!”
渠老板可以考虑找人换了小张和小李,像他们俩这样廉价的劳动力满大街都是。可像香菜这样好手艺的人到哪儿找去,可是打着灯笼也难遇到。
万一香菜甩手不干了,他可就亏大发了。
渠老板自然事事依着她了,能够让香菜顺心,他也是放低身段装尽了老好人。
“你消消气,我这就去给他们说,让他们以后老实点。”
渠老板一出蛋糕房,就撞见在外头偷听的小张和小李。
一听渠老板没把里头的人怎么样,明显还有向着她的意思,小李心中的不满和愤懑更甚了。更是铁了心思来日要好好教训香菜。
这口窝囊气,他真心咽不下去!
渠老板对小张和小李虎着脸,回头瞄了一眼蛋糕房。尔后小声警告他们,“你们两个,以后皮都崩紧点!”他抬起手,大拇指对着蛋糕房方向,厉色道,“那里头的人,可不是你们得罪的起的!”
小张有些相信的,小李却是不以为然。
小李以为渠老板是为了吓唬他们。为了让他们日后在香菜跟前装孙子,才那样说的。
为了犒劳辛苦了一上午的香菜,渠老板请她下馆子搓了一顿。
香菜被领到渠司令蛋糕店对面街上的一家中餐馆。
到餐馆门前,仰头一看见那门上挂的招牌,香菜顿住脚步,整个人瞬间凝固。
红木找到上金晃晃的两个大字,几乎要晃瞎香菜的双眼。
招牌上那两个字居然是“荣记”!
荣记!荣记!!荣记!!!
对香菜来说,那两个字简直就是魔咒!那道招牌简直就是照妖镜!
噌的一下。香菜躲到渠老板身后,战战兢兢的问:“渠老板,这怎么回事啊?这儿手荣记商会的大本营吗?”
香菜这反应新鲜,渠老板看了,忍俊不禁。
原来这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
生怕香菜撒丫子跑了。渠老板拽着她的胳膊,强把她拉进了面前那座复古的客栈式酒楼。
这座酒楼沿袭了上个世纪以前的中式酒楼风格。占据吉星高照、财运亨通的方位,外观古朴玲珑,却又不失壮丽华贵。
屋顶飞檐老椽,神如龙脊,气势恢宏不已。檐角鳞爪张舞,双须飞动,似要腾云而去。
整座酒楼有三层之高,一楼普通区,二楼雅间,三楼不对外开放。
一进酒楼,好似进了一座戏园子,有亭台楼阁,有池馆水榭,还植有青松翠柏,有假山怪石,有花坛盆景,还点缀有藤萝翠竹。
内有一座小戏台,台上一男一女,一人拉弦儿,一人唱小曲儿,使人流连忘返。
进门有个柜台,是个收银处。柜台里头贴墙立着一座货架,架子上陈列的是几坛好酒。
柜台里算账先生,是香菜见过的,正是那天嚷嚷着与她比试,最后成了她手下败将的钱宝。
察觉到有客来,正拨弄算盘珠子的钱宝撩了一下眼皮子,又迅速瞄了一眼香菜。
“老渠啊,里头坐吧。”
甭管他看不看得见,渠老板仅仅礼貌性得冲他笑笑,却不说话。
一名伙计过来,待顾客是上帝,笑的特别招人喜欢。他虽然身处在看人脸色做事的位置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卑微。
“渠老板来啦,里头请——”
渠老板对这名伙计的颜色,明显比对钱宝好多了。
香菜正准备开溜,却被渠老板看穿心思。
渠老板提着她的领子,一路把她滴流到了他常坐的老位置上。
“这里又没有妖魔鬼怪,你跑什么呀!”请她吃好的,她还跑,渠老板真不知道她揣的是哪门子心思。
那有些人想来这地方吃一口饭,都没这样的机会呢!
香菜一双杏眼极不安分。贼溜溜的四处乱转,连天花板那样高的地方都不放过。她摘下帽子挡着脸,生怕遇见熟人似的。
说实话,她在沪市没什么熟人,就是跟荣记商会中的某些人有点恩恩怨怨。
她此刻就身在“荣记”,麻蛋,真是“无孔不入”的荣记,怎么走哪儿都不能让她消停!
渠老板给伙计说了老三样,还特意嘱咐他让厨房给他这桌再加两个美味的小菜。
伙计一走。香菜就按捺不住了。
脸埋帽子里,只露出一双黑亮亮贼溜溜的杏眼,香菜压低身子趴在桌子上,悄声复问渠老板,“渠老板,这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荣记?是不是那个荣记商会的大本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