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继续编:“当然了,相比其他,我学到的是隐秘传承的流派,更厉害、更神奇。哦,这事你们别跟别人说。”
老妈疑惑道:“为什么不能说?”
老爸拉了拉老妈袖子,微微摇了摇头,他想的更深些,儿子学到了神功,那么强子一伙是被谁打残的?莫非正是儿子!儿子有神功,可以装伤,所以才不会被警察怀疑,这当然不能跟外人说!
对于儿子打残强子等人,老爸倒不会去怜悯强子他们,这些都是混混,死了才好!何况还是他们来围攻儿子的,该打,该杀!只要别让儿子吃官司,那就行了。
不管王佑的借口经不经得起推敲,总之应付过去了,他又道:“爸、妈、爷爷,我这个流派,医武不分家,这次来,更主要的是给你们治病的。嗯,爷爷,我功力还不够,肝癌晚期这个,暂时做不到,但你放心,我一定勤学苦练,早日攻克,今天我们先治其他病。”
老爸老妈是不信王佑真能攻克肝癌晚期的,这么多科学家医学家都做不到,你真要做到,那国家要把你当国宝了,想来儿子只是在安慰爷爷,不过儿子真学到神功,或许一般的毛病还是能治治的,总归是件好事。
“爸先来,呃,还是我先来吧,小佑你要怎么做?”
老爸想着,先让小佑在自己身上试试吧,否则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自己是中年人还扛得住,老爷子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爸你躺着,卧着,我从你后背输送内家真气,用真气治病。”
王佑装模作样的“发功”,看着老爸体内的病气,眼睛发酸。父子相像,王佑壮实,老爸也壮实,但在老爸壮实的外相下,隐藏着一处处劳损,这都是劳累造成的啊,老爸老妈干的是体力活,赚的是血汗钱,拼的是寿命!
王佑已经十八岁了,打工三年本就早熟,如今更清楚的感受到了“责任”两字怎么写,爸妈工作、赚钱、养家、尽孝,没什么亮点,谈不上伟大,但平凡之中蕴藏着普通人承担家庭责任的无怨无悔。
“咦,小佑啊,我怎么没感觉到真气啊?”
“爸,这叫润物细无声,你又没练过,根本察觉不到的。好了,你站起来试试。”
“这么快?”
老爸将信将疑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惊喜起来:“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我多年的腰肌劳损好像好了,拇指的腱鞘炎也没了!”
老妈上去捏捏,喜道:“老王,你手臂上那颗脂肪瘤也没了!”
老爸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还真没了,一般脂肪瘤也没啥大碍,但真气转一遍就把一颗瘤化掉了?这是做梦吧?
“老婆你掐掐我,哎呀,真的!小佑,你简直神了!”
王佑发自内心的笑着,身体好才是真的好,光凭让自己爸妈爷爷身体健康这一条,哪怕会被天庭追杀,他也甘愿!
又给老妈和爷爷治了,王佑再下决心,一定要早日让爷爷脱离肝癌晚期的痛苦。
待再次坐下,王佑道:“爸,妈,我现在是‘伤残’了,按说呢,要么你们回去照料我,要么把我接到黑羊照料,你们要是‘不闻不问’,显然不合情理,但我又不用真的照料,这边老乡又多,人多眼杂,所以我建议,你们换个城市打工吧,换个没有老乡的城市,对外宣传认识那个城市的某个老中医什么的,把我接到那个城市去了。”
换工作?这份工作干了多年,换了可惜啊,但爸妈想了想,还是儿子说的对,不能让儿子被人怀疑,即便辞工有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商议一番后,决定去金陵找工作。
“爸,这里有一笔钱你拿着,租好一点的房子,平时吃好一点,我以后肯定能赚大钱,你们不用苦了自己。”
老爸接过普普通通的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八扎钱,不由吓了一跳,儿子哪来这么多钱的?算了,儿子有奇遇,有光明的未来,以后定能成为神医,成为大富翁,想来不至于为了八万块钱就作奸犯科。儿子或许还有些秘密,但老爸相信儿子,也就没必要追根问底了。
“这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你还要上大学,学费生活费啊,大学也别打工了,太辛苦。”
“我卡上还有一万五呢,爸、妈,你们拿着吧,你们不要,那就当我给爷爷买吃的。”
“那……你还有一个月就开学,怎么办?你去上学的话,岂不是说你没伤?”
“唔,我再想想借口吧。其实我也只是求个谨慎、防个万一,以我们县那群警察的品性,哪会追查啊?至于被道上人知道了,哼,他们要来,我就敢废!”
这话说的杀气腾腾,老爸为之一惊,暗道强子他们果然是儿子废掉的,罢了罢了,儿子肯定能应付的。
第二日,王佑爸妈跟厂里辞了工,又跟合租的老乡们胡扯一番,收拾行李前往金陵,租房安顿找工作。
说起来,王佑未来必能赚大钱,父母便是不工作也无妨,但王佑在酒吧见多了,越是无所事事的人,越容易空虚,越容易走上歧途。找一份清闲些,不累的工作,钱多钱少无妨,图的是稳定和充实。
整个八月,王佑出没于金陵各大医院,人多病多,擦身而过,便是几十张病符,病符储量迅速飙升,到八月底,已破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