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太巧了,我大姑舅三叔家的四表姑的孩子也是那个学校的……”
“哦,那太好了,叫什么?没准我们还见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名就什么,很少联系,嘿嘿。”
“这样呀,没事,呵呵,我们得走了,一会韩国人找来可就麻烦了,有机会再来陪你们打牌。”我说着话和老三都站了起来。
“嗯,好,有机会来玩,不过,能问你们个问题吗?”后带帽也站了起来。
“什么问题?”我和老三一起向他。
“你们打牌水平挺高的,和谁学的啊?”
“哦,这个呀,大学的时候‘选修’的。”老三一本正经的说。
“大学……还学这个?”后带帽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我们确实是在大学时候学的。”我也认真道。
“哦,这大学,可真是个好地方……”后带帽边摇头边露出悔不该当初的表情。
……
走出锅炉房,我和老三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墙放声大笑起来。
“无双,我敢打赌,刚才的话,这哥们肯定信了。”老三笑的气都快上不来了。
“差不多吧,有点意思啊,可憋死我了。”我也笑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哥们挺有钱啊,钱包里少说也有七八千吧,等有时间我们再来赢两把。”老三说。
“赌博是坏习惯,玩牌行,下次可不能来钱了,大学刚毕业,你的思想就坏掉了,柳成行同志,我不得不批评你,革命意识太薄弱,一点都经不住金钱的诱惑,再继续下去,是很危险的……”我数落起老三来。
“好好好,作为我们这一届,唯一没能入党的班长大人,你的革命意识就很深刻吗?说起来都丢脸,听说从建校以来,你可是头一个当了四年班长连个党员都没混上的学生干部,唉,悲哀啊。”老三开始了反击。
“这样才显出哥的与众不同,你懂什么?哥承认为人民服务意识淡薄,所以不想去玷污‘党’的光辉字号,这总比那些怀着升官发财,鱼肉百姓的心思而入党祸害劳苦大众的人渣强多了,你觉得呢?”我辩解道。
“切,少来这一套,不过,对你当初主动放弃入党机会的决定,我至今都难以理解,你小子脑子真的不太正常。”
“再不正常,也比不过三疯啊,你,这不说曹操三疯就到,电话来了。”我刚提到‘三疯’两个字,手机就响了,是三疯打来的。
“你和柳成行,马上来崔理事办公室。”三疯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说什么了?”老三问。
“坏了,是不是打牌的事被发现了?”我心里也有点打鼓。
“怎么?”
“让我们去崔理事办公室!”
“不会吧,这也太快了吧,还没来得及分赃,就被警察逮住了?”
“别瞎想了,走吧,没准要给我们涨工资呢。”
“真的?你说能涨多少?”老三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我用鄙视的眼神瞅了他一眼,径直朝崔理事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