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有合适的工作的时候,需要老妇女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二婶你说的,你这身材能算老妇女?顶多算少妇,妇女能有你这容貌?”我赶紧拍了几句马屁,找个机会溜之大吉了。
晚饭后,我们一家人坐在堂屋电视。
老妈问起了白天采石头的经过。
小馨绘声绘色的向老妈讲述起来,只是讲述的版本,是改编过的,与狼打架,跟人斗殴的事,都闭口不提。
我忽然想起来,应该给朴翻译打个电话,问问金次长的事。
通话的结果在我意料之中,又出乎令我意料之外。
这金次长到朴翻译公司不到三天,平日里也不说话,这次来l市采购板栗他也跟着来了,具体的的信息朴翻译也不了解。
不过喝酒那天晚上,他回旅馆后就出去了,说有事,不用等他了,让朴翻译等人自己回去,他办完事后就回韩国。
说到拿提成的事儿,我俩都捏了一把汗,暗叫好险,幸亏是背着他,不然准出麻烦。
关于另一个韩国人,朴翻译就不知道了。
挂了电话,又想起了下午老爸说的话。
到老爸在那聚精会神的电视,当我不存在的样子,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问也问不出啥新鲜玩意,也就自觉的没有再提。
十点半左右,我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从来不锻炼,冷不丁一爬山,又是杀狼,又是打人的,身体很快就感觉出累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闭眼我就睡了过去。
而小馨几个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用睡觉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天。
堂屋里边,只剩下电视的老爸和织毛衣的老妈。
“小双醒了……”老爸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哦,今天?”老妈却懂。
“嗯,很强。”老爸点头道。
“才二十一周岁,太早了……”老妈似乎有些不舍。
“知道是哪一种吗?”老爸又问,眼睛里露出了异彩。
“哪种?”老妈抬头向老爸。
“最神秘最强的那种……”
“炼……心?”老妈露出了喜色。
“对,就是炼心!”老爸满足的笑了。
但俩人很快又陷入了沉默,老妈的脸上不知何故流下了泪水。
老爸也露出了不舍和哀伤的神色。
“这是命……”老爸靠近老妈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我知道……”老妈已哭出声。
命,一个字是多么的让人无奈?难道一定要认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