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伟终于放下心来以后,就立即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徐临渊也没心情听他在那里跟人瞎摆活,就带着恶来在这船埠周围转了转,低声问恶来道:“晴渊号今后两栖改装在这里停靠,若卸载矿物的话,这里面的设施能不能达到要求?”
恶来道;“老板,这里的面积较大,卸载矿物完全能满足要求,只是要两栖改装方便出入,将那入海口的通道延长一些,在室内建成斜面的阶梯形势即可,如果今后货物吞吐量大,外面的礁石滩和海滩也可以再加建几座码头……”
徐临渊点点头,正待要说,就见莫少伟一阵小跑了过来,道:“徐老弟,这船埠的老板想和你面谈,他一会就过来,这船埠原投入的成本大概在800万左右,我给他的报价最高不超过400万,再磨一磨,估计可以再少一点的……”
和宋承音转了一圈回来的岳阳听了这个价格之后,便对徐临渊道;“小临,如果真要买这个船埠,以这船埠的前景来看,虽然规格倒大一些,并不是很乐观,所以我们最多出350万左右拿下,再高的话,就不划算了,再说百吨级也够用,有300万也能建一座船坞了,如果这里的老板不肯少,那我再帮你联系一个位置稍好点的船埠,估计200多万也能拿下”
宋承音此时却是瞪着莫少伟道;“我说莫小六,我表弟虽然要在这里投资做生意,但是有我们在呢,你小子要是敢跟老娘在里面玩猫腻的话,你可别怪我不顾同学情份,找你老婆谈谈心……”
莫少伟跟宋承音是大学同学,他自然了解这个nv人十分的泼辣,一听这话,当时额头直冒汗,道:“咱们老同学,我跟风哥又关系这么好,你们的表弟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人,我怎么敢忽悠他呢,我是搞进出口贸易的,说不定今后生意上还要仰仗徐老弟呢,你说是不是?”
三人聊着,不一会儿,就见一辆帕萨特驶到了船埠这里停了下来。
车下下来的是一位看样子有点憔悴疲惫,眼睛浮肿,就像是三天没睡觉一样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莫少伟见人来了,就当即带着笑脸迎了上去:“陈老板,这是怎么搞的,看起来好像没jing神一样?”
“别提了,货源又断了,客户整天跟我嗷嗷叫着要货,我拿不出来,这不是急的嘛……唉……”
陈老板走了过来,莫少伟赶紧引见了下徐临渊,陈老板这才挂着几分笑容与徐临渊打招呼认识了下。
不过这家伙现在的样子,笑起来比不笑更难看,有点勉强的味道。
此人叫陈志荣,是搞进出口生意的,前些年生意比较好,与日本和台湾及马来西亚各方面都有合作,为了方便就在这里建了座船埠,只是这两年货源不太稳定,经常造成断货的情况,再加竞争压力大,所以生意一直很冷淡。
尤其是这座船坞的投入了大量资金,现在收不回成本,连年亏损,又欠了些债,让他陷入到了一种困境之中,目前正急缺资金,他一直很想把这船埠卖掉,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人肯要,哪怕他将价格压到了成本的五成了,都没有人要,正发愁呢。
不过今天听莫少伟说有人要买,陈志荣心中顿时长起了一线希望,不管这船埠亏多少,只要能卖出去,至少目前能缓解他的资金短缺的燃眉之急,好另开辟货源渠道,或转行做其它生意都行。
认识了以后,莫少伟就提起了徐临渊要购买船埠的事,并特意说是他专程为陈志荣介诏过来的一位大老板,那意思很明显,我给你介诏来的,你卖了船埠以后,至少先得把我的帐还上。
陈志荣自然知道莫少伟打的小九九,没理他,而是对徐临渊道:“徐老板,不瞒你说,是租是卖,这船埠也是目前我唯一能出手的了,这里并不存在任何的欠款或者是管理费与手续费用上的拖欠,这里都是按市政fu的规定提前预缴了三年的相关费用的,如今才过去两年,所以这方面你放心,如果你租的话,就只能租一年,我还是要卖掉的,如果你诚心买的话,这价格我给你按建造的总成本价的五折来算如何?”
徐临渊道:“那你这总成本价是多少?”
陈志荣道:“一些不相关的就不说了,都按现在材料与设备的价格算大概在790万左右,另外买地皮以及相关成本就折算成十万,连带相关费用加起来,所以折下来算400万,这个价绝对很便宜了,你意下如何?”
徐临渊道:“这样吧,我也不想墨迹,一口价350万,如果你同意,我可以直接先付款,咱们当场就把转让合同签了……”
陈志荣本来就做好了挨刀的准备,其实他给徐临渊的价也虚高了80万,就是想把莫少伟的帐顶进去,这样他还能稍微宽裕一些。
听徐临渊直截了当地就给了一口价,陈志荣虽然觉得亏得太多,白菜价卖了,但这船埠好不容易有人肯买,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想了想,虽然心中在滴血,陈志荣还是一咬牙道:“好,成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