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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场内寂静,所有的魔兽以及茱莉雅和耶利亚两人都在同时屏住了呼吸,不是他们不愿开口,而是事出突然,且眼前所见的一幕实在太过诡异,让人几乎难以想象。
“砰!”如同幽灵般的绿芒重重的撞击在白狼所化的白芒身上,两道光芒碰撞的中心顿时出现一道刺眼的火花,随后,白芒的气势顿时再涨。
在一阵剧烈的闪烁之下,原本和绿芒相差无几的光芒立刻光芒大放,就好似一个气球一般,瞬间涨大了好几倍,只是一刹那间,便完全压过了与它撞在一起的绿芒。
白狼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屑,它猛地张开大嘴,再次对着已然被自己的气势压迫的连连后退的绿芒又是一次扑击,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之后,原本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绿芒瞬间便被刚才的攻击完全击碎。
就好似一片被风吹散的云雾一般,覆盖其上的绿芒瞬间消散,只留下一截通体墨绿色,没有弓弦只有弓身的长弓,死死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狼的眼眸之中轻蔑之色更浓,不过它被白芒覆盖的关系,并没有人能到它此时的目光。击溃了和自己冲撞的绿芒之后,白狼一刻都不停留,呼啸间再次一闪,化作一道长虹冲向无奇,只是一瞬间,便越过了躺在地上的长弓。
茱莉雅,耶利亚,所有沉默观战的魔兽,以及白狼,都对已然没有光芒覆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墨绿色长弓没有任何的在意,它们只是在绿芒突然从无奇手中飞出的那一刹那有一丝的惊奇而已。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感受,下一个瞬间,在白狼突然光芒大甚击溃绿芒之后,墨绿色的长弓就很快被他们淡忘了,此时这些客的心中有的只是对白狼实力异常强大的佩服和敬畏。
不过,有一个人,对。也唯独最最了解长弓品性的无奇没有这么想,他到墨绿色的长弓被白狼击溃之后,安静躺在地上的行为非常不满,而且同时内心还升起了一团无名怒火,也不顾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用他此时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暴吼一声道:“我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装死!!!再不起来,我真的要死啦!”
此言一出,不单单茱莉雅,耶利亚,就连一直都保持着沉默,默默着这一切的那些魔兽们都在同时楞了一下,甚至速度已然飙升至极限,眼着就要撞上无奇的白狼都在这一刹那突然间停顿了一下。
周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然而只是一瞬间之后,这种古怪的气氛就被一阵响彻整个驯兽师大营的笑声所吞没。对,是笑声。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魔兽在笑,他们的主人耶利亚和茱莉雅也在笑,就连白狼那张凶恶狰狞的脸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挑,勉强的挤出了一丝轻蔑意味极浓的嘲笑。
笑声震天,如同雨夜的滚滚雷声一般回荡在周围,久久不散,白狼却并未因为笑声的关系而有多余的停留,只是发愣了一瞬间而已,它便立刻再次提速,化作一道白芒冲向无奇。
真的要动用催眠之眼?可是,白狼的身体这么大,距离根本不够。即便是它身子贴住了我,也必须它主动低头近距离我才行,可我怎么可能做到。
刚才的那一声怒吼是无奇内心的一种赌博。其实他一直在赌,从自己和白狼第一次交手之后,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对策的时候,他就开始了这个把自己的生命一赌的计划。瘙痒术比腹泻术厉害,但是需要他悄悄的把自己的气息送入白狼的体内才行。
瘙痒术的准备时间很长,而且还要做到悄无声息,若现在还没有开战,无奇还有信心做到。
可战斗已然开始,他早已失去了机会,况且白狼速度如此可怕,只是和白狼第一次交手他就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战斗,至于后来对方那如同绞肉机般的攻击,更是让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时间去分散精力施展瘙痒术。
他能抛开一切杂念,专注于闪避从四面八方随时袭来的攻击,并且还能每次避开要害,这在无奇自己来已经能称得上是奇迹了。如果不这么做,他自信自己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所以,无奇根本不可能把所有胜利的希望都寄托在瘙痒术之上。
而腹泻术需要捕获对方的气息,无奇和白狼交手这么多次,气息他其实早就捕获成功了。但是腹泻术的致命缺陷是,他捕获了气息之后,必须要有时间把白狼的气息放入咒印球才行,可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攻势又好似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毫不间断。
所以,无奇虽说早已捕获到了白狼的气息,但却苦于迟迟无法把从对方身上捕获到的那一丝气息放入咒印球而头痛。在白狼那宛如绞肉机般的疯狂进攻停止之后,他确实获得了足够多的时间。
不过可惜的是,当无奇真正打算把对方的气息封入咒印球的时候,他却由于过重的伤势,而没有了力气。
对,几乎没有一丝的力气。除了站在原地好似一个来回摇晃的不倒翁一般,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去做别的事,就算是握拳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所以,只是在战斗停止了那一刻,他就痛苦的发现自己一直攥紧的拳头不受控制的松开了。
但在他远超常人的意志力刺激下,无名古卷还是轻轻的留在了手中,不过却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幸好无名古卷的重量在他来轻如鸿毛,否则,他此时真的便要双手空空。
那一丝好似救命稻草般的气息最终毫无疑问的从无奇的掌心逃脱,宛如一阵云雾般,融入了风中,就此消散。白狼气息的逃脱就好像是救命稻草突然失去了一般,无奇的内心在瞬间陷入了绝望之中。
他的情绪蓦然间变得消沉起来,下意识的低头再张开的掌心,心如死灰。不过,就在这时,他目光一扫到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无名古卷,脑海之中却突然闪过了一张熟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