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万的这首诗,让秦凯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止住自己的笑声,竖起大拇指,一语双关的对张百万说道:“张钱眼!你简直是太有才了,这长春城你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简直是笑死本公子了。”
看到众人都因为张百万的诗词笑的满脸通红,唯独吴翰麒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手里端着酒杯静静的独饮,李嘉欣不知道怎么得,开口问道:“秦公子身边的那位公子!如果你喜欢百花酿的话,等诗会结束后,我让人送你几坛,现在我们长春城的所有年轻才俊除了你之外,大家都已经做好诗词,不知道公子你想好了没有。”
李嘉欣的话,让园子里的所有公子哥都明显一愣,不少目光直接从李嘉欣的身上转到吴翰麒的身上,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引起李嘉欣的注意,结果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让在场的年轻才俊都为之一愣,暗暗猜测吴翰麒的身份。
吴翰麒没想到李嘉欣会点他的名,这无疑是让他在心里暗道:“这个小娘们简直是害人不偿命,这不是要让我成为长春城这些年轻人的公敌吗?”
想归想,但吴翰麒毕竟不是一般人,当他看到众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的时候,从容不迫的回答道:“知我者嘉欣小姐也!这百花酿的的确确让在下非常喜欢,每品上一口,都让在下忍不住产生一种缠缠绵绵的感觉,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这百花酿应该是出自嘉欣小姐之手。”
李嘉欣听到吴翰麒的回答,樱桃口儿一张,俏脸上马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正如吴翰麒说的那样,这百花酿是她亲自采集花朵酿制而成,不过她毕竟不是一般人,当即莞尔一笑,幽怨地看着坐在那里的吴翰麒,娇嗔道:“公子!长春城都年轻才俊们都品尝过奴家的百花酿,但只有你一个人猜出百花酿是出自奴家之手,不过今天晚上奴家举报的是诗词会,而不是品酒会,不知道公子你是胸有成竹呢?还是胸无点墨呢?”
李嘉欣的话,瞬间让吴翰麒成为在场所有公子羡慕加嫉妒的人,而一旁的秦凯更是后悔地自言自语道:“当初我喝这酒的时候就感觉这酒软软的,有一股花香,还以为是丽香阁自酿的酒,没想到竟然是嘉欣小姐亲自酿制,我怎么就没猜出这一点呢?”
看到在场许多年轻才俊们看向自己的目光,让吴翰麒是一个头两个大,今天晚上他来这里完全是为了凑热闹,并不想太过于高调,但是李嘉欣的关注让他不想高调都难,只能装模作样地说道:“好一个胸有成竹与胸无点墨,一个有与一个无,蕴预着一念之间,嘉欣小姐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给面子,岂不是要成为在座各位才子们声讨的对象,既然这样在下就献丑了。”
说话间吴翰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小饮一口,开口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听到吴翰麒念出的诗词,让站在台上的李嘉欣整个人一下子惊呆了,刚才她最后那句胸有成竹与胸无点墨表面上是在质问吴翰麒,其实是暗藏陷阱,结果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公子哥,连想都不想马上就念出一首绝句来,其中的一个去与宇,合与缺,不正对上她那有与无吗?
李嘉欣在心底将吴翰麒念的诗词重新默念了数遍,仿佛要将其完全印在脑子里似的,让她看向吴翰麒的目光明显有了很大的变化,娇声问道:“公子!不知道你的这首诗名叫什么,如果奴家没猜错的话,你刚才作的这首诗歌,应该还包含着音律。”
其实吴翰麒在念出这首诗词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后悔了,结果正如他预料中那样,因为这首诗,今天晚上他恐怕要成为在场所有公子哥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他行事向来都是率性而为,当他听到李嘉欣的询问时,也没藏着掖着,笑着回答道:“嘉欣小姐!我的这首诗名叫《水调歌头》其中的的确确包含着音律。”
“这位公子!奴家有礼了,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现场给我们演奏一曲呢?”吴翰麒的话声刚刚落下,不等李嘉欣开口,大厅内突然跑出数位着装花枝招展的少女,一脸崇拜地看着吴翰麒,请求吴翰麒现场演奏。
看到自己的几位姐妹因为眼前这位公子的一首《水调歌头》,忍不住从大厅内跑了出来,李嘉欣这才从《水调歌头》的诗词当中清醒过来,她看到几位姐妹一脸崇拜地看着吴翰麒,娇声介绍道:“这位公子!这几位都是嘉欣的好姐妹,原本是专门过来为今晚的诗会助兴,没想到因为你的这首《水调歌头》,让她们忍不住跑了出来,今天晚上公子你如果不给他们演奏上一曲的话,奴家估计她们今晚恐怕都要失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