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军的掠夺自然十分残酷,俄国人民反抗十分猛烈,但是,简陋落后的猎枪和棍棒,怎么能够对抗新式的速射武器呢?三三两两的游民散众,怎么能够顽抗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呢?凡是敢于抵抗的俄国人,都遭到了残酷的镇压,在那时的道路两旁,前往后方送信的骑兵经常被前面出现的俄国人所惊扰,到了跟前一看,才发现是被什么东西啃成半拉子,难看又恐怖的死人。
确实,在树林边缘,经常有俄国人被吊着死去,那多是被击毙的士兵,上级部门不允许各部队官兵擅自接触这些尸体,因为是春天,非常担心传染病和瘟疫的蔓延。将这些尸体吊起来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可以喂养天空中的鹰群,树林间的猛兽。那时,自然生态保持得非常之好,老虎,熊,豹子,狼,成群结队,时常出没,会迅速将上天恩赐的美味纳入腹中。
也有许多反抗的俄罗斯人被绞死,然后挂在树枝上示众,不过,已经没有几个观众来围观了。
新军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对待瘟疫格外重视,因此,按照要求,正规处理尸体的方法是烧。
在新军的军营和临时驻扎地,时常有士兵因为周围难闻的气息而吃不进饭,或者呕吐得一塌糊涂。
俄国老百姓被分开性别,年龄编制,然后押解。因为将之视为人力资源,他们得到了比想象中好得多的待遇,能够吃到半饱,还有水可以洗澡。
这些俄罗斯人,最后统计的结果是二十九万人,在布列亚山脉以西直到乌舒蒙镇,中国新军深入俄境内,长驱直入,横行无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珍惜物种,人类,被扫地以尽。
这些人的最后归宿问题,新军的后勤部在清单里是这样叙述的:
一,成年男子三万八千人,健康的三万四千三百余人,先后被送进鸡西,鹤岗,抚顺等地的煤矿,以替代同样数目的中国矿工,解放中国人力。另外三千多人,经过简单的治疗以后,进入北大荒新开辟的农场劳动。
二,七岁到十七岁的男子,则送进新成立的俄国人民革命军的政治学校,灌输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逐步培养成为俄国革命者,上年纪的人则负责照顾小孩子,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三,妇女们,年龄在四十岁以上的,编制进入纺织厂,或者是农场,四十以下到十八岁的,学习家政服务宾馆服务等行业技能,成为中国家庭或者机关单位的服务员。十七岁以下,进入女子学校学习,主要是学习汉语,熟悉中国人的生活习惯。
应该说,这批俄罗斯人的命运远比数年前陷落在他们手里的中国人要好得多。
最终,那些成丁男人为中国人民的建设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一人黑而亮千人的牺牲精神,大写了中国煤炭工业的初期阶段的艰难困苦里程,年轻人逐渐成为革命者,后来绝大部分加入了列宁的革命军,西征乌拉尔山脉,直捣彼得堡,或者成为英雄,或者默默无闻地埋骨征途,温馨一方泥土。
那些妇女们,很快就被融化到中国人的生活中。俄罗斯妇女最大的特点之一是热情,比法国妇女的lang漫更加现实,所以,她们在家政服务和其他服务的时候,很快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出路,嫁入中国寻常百姓家,滋润了无数中国鳏夫滚烫的身体和干渴的心灵。因此,在华北地区大量男性移民涌进东北的时候,这些十四万左右的俄罗斯妇女,与先前进入中国东北的韩国妇女一道,为本地的人口性别平衡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用了大约十年时间,这批俄罗斯人全部归化。
后来,在有人回顾这段历史,以文章讨论的形式,道德荣誉的高度,责问的口吻对待段大鹏军长时,后者郁闷地说:“我很奇怪你居然奇怪我们的做法。在那一带,即黑龙江流域的北岸广大地方,俄罗斯殖**义者到来时,可不象我们这样仁慈,知道吗?我们在那里的行径被人称为英国羊,而俄国人则是吃人的生番!”
军长进一步解释道。英国圈地运动的历史,是羊挤压农民生存空间的过程,其残忍还是间接的,而俄国在我国东北地区公开吃人数百上千,才是令人发指的呢。
“麻辣隔壁,哪个八卦记者饶舌妇敢再质疑已经为历史所证明,铁板钉钉的事情,老子绝对不依他,一定割了他的小鸡仔,彻底治疗他吃里趴外,吃饱了撑出来的贱骨头毛病!让这种乌七八糟的混球在中国绝种。”
第一军实行有组织的收刮政策。还有一个目的,引出俄国此地的主力军,决战歼灭之。
因此,在实施“人财两空”的占领政策时,中国新军看着是漫无边际,横冲直撞,其实,都有严格的组织,以小队试探,中队继之,大部队远远包围,剑拔弩张,张牙舞爪,等着俄军主力或者大规模的部队忍不住反击。
因为坚持和努力,他们终于逮到了这样一个机会,于是,爆发了第二次北征历史上的主力决战。扎维京斯克歼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