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名俄军眨眼之间就土崩瓦解,作鸟兽散,使后卫队的大部,象扯去了牛仔裤的女郎以残余的内衣面对流氓,暴露在中国军队的直接攻击威胁之下。
中国军队高歌猛进,勇不可挡,穷追不舍,紧紧地咬住了俄军的屁股不丢。
“打!”
“杀!”
也许从来都没有面对过的两国青年,现在却充满了仇恨地撕杀着,很多时候,人类的大部分都被少数人玩弄,做了自己根本意料不到的事情。这是命运的悲哀。
后卫队在激战,时间一般不长,俄军急于逃命,根本组织不起象样的抵抗,所谓的后卫队,完全成了壁虎的尾巴,棋盘上无奈丢弃掉的大龙之尾,只要能够活出本命,已经不错了。
正面堵截,将要付出重大代价,逼迫俄军玩命,背后追击,则是逼迫俄军逃命,两相对比的结果之于战斗顺利的情形,不言自明。
中国军队的代价极为微弱,战果非常之巨大,俄军的后卫队被紧紧地咬着,难以脱身,只能留下一个旅的部队坚守,其余人等,迅速脱离战场东逃了。
看着俄军大队的溃退,中国军队以罕见的勇气,向敌人追击,除了一部直接攻击敌人外,其余相当多的部队,以松散的队形,甚至是零乱不堪的部散兵线向敌人追逐,他们从两翼俄军的空当冲入,不和俄军恋战,直接去追逐远处的俄军。
俄军的一个步兵旅在三十分钟被吃得精光,旅长战死,部队溃散,漫山遍野地乱逃,最能战斗的建制已经缩小到可怜的排级。他们不再象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象一盘鲜美可口的蛋糕,被无数把刀子铲子四下里乱戳乱捅,不一会儿就给弄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失去了原有的神色。
吃掉敌人的一个后卫旅四千多人,显然不是栗云龙的胃口,尽管俄军经过苦战,建制已经混乱,某些师团的编制未必就比一个旅团的兵员更多,但是,栗云龙是不甘心没有歼灭敌人师团级别部队的耻辱的。他亲自督战,率领军部的警卫连上前冲锋,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象狼一样凶猛,我们是吃人咬人的野兽!”这句名言发明了本次战役中,后来很快成为所有中国军队的口头禅。
军队的野蛮化,始终是其战斗力保持的一个原则。
两个小时以后,俄国的后卫部队发现了一个惊奇的现象,在他们的部队中,已经有许多中国士兵在奔跑!
“天呐,那是什么?”
“啊?中国人?”
“是呀,中国人来了,快跑呀!”
“快跑!”
“中国佬来了!”
看见了中国人就胆战心惊的毛病,在俄国人身上的烙印,自此深深打下,以后,中国人的形象通过不愿意参加俄国人民革命军的释放战俘传遍了俄国,也传遍了整个世界。“可怕的中国佬!”“飞毛腿的中国佬!”“恶狼一样的中国佬。”中国军队和平民的名头前面普遍地开始贯以丰富多彩的形容词汇。而一旦有比较传统的人士提起,比如说英国老兵的后人提起鸦片战争中对中国的沉重打击时,就马上有人反驳他,“那是什么年代了?现在的中国人已经疯了!”
“**!”一词,开始再次泛滥成灾于欧洲的各大媒体。但是,世界上有两种黄是扫不掉的,一是色与情的行业,一是中国人的崛起。
一向自称为上头鹰的俄国大哥大,在此次撤退战中,遭遇了可怕的损失,他们再也不敢小觑中国太君了。不,是中国大爷了。
因为撤退的过程太过悲惨,俄国人为之心痛,世界上的白种人,无论是欧洲本部的,斯拉夫人还是日尔曼人,拉丁人,其他混血杂种人,还是其他大洲的白人移民,以及更多复杂关系的混血种人,都格外关注这一战役。有关这次战役的文学版本,传奇,小说,戏剧层出不穷。张广才岭的东西通道,成为俄国人的伤心之地,数十年后,就连俄国人民革命政府也每年派出人来,去瞻仰缅怀。更多的俄国人到那里去悼念自己战死的祖先。
有人把这次败退和在西班牙的某个著名峡谷白人军队面对阿拉伯人及其摩人雇佣军的撤退和全军覆没的战役相联系,作为二十世纪欧洲人精神之殇。
耶路撒冷有犹太人的哭墙,而张广才岭,成为俄国人的哭岭,这条通道,成为俄国人的哭道。
吞噬了俄国忠诚勇敢的一个步兵旅以后,中国式恶狼军团,。蝗虫军团,狂蜂军团,铺天盖地地冲锋,追上了一个又一个的俄国团队,将之包围,攻击,侧击,拦截,穿插,直到彻底消灭。
不仅如此,中国人还发挥了勤劳本分,吃苦耐劳的民族性格,展开了和身材魁梧的俄罗斯人的马拉松长跑比赛,当然和友谊没有关系,但是,比赛的过程相当激烈精彩,一面跑,一面互相开枪射击,直到一方完全完蛋或者筋疲力尽倒地为止。
六个小时里,中国军队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追着俄国人,一直打呀,杀呀,奋不顾身,好象那就是他们最好的饭菜,最香的烤肉,最惬意的饮料。
一口气追出了五十里,追到了海林城下,等许多俄国人涌进了城池,他们才暂时停止。
俄国后卫队大部被拦截下来,就是中央纵队也被拦下了一条大尾巴。中国军队已经吞噬不了这么多的食物。需要好好地消化吸收。
四万多俄军就是在这一场致命的追踪中丧失了斗志被击毙或者击伤或者被俘的。
这边还不是全部,稍加整顿的中国骑兵部队越过了海林城,将俄军的中央部队痛扁一顿,吃掉了敌人一个营,然后,将海林城的俄国军队全面包围。
三天后,海林城里`的俄军打起了白旗宣布投降,不费一枪一弹,中国军队又抓了七千多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