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呆在这里了,带人下去,抓着这样的就剁双腿!死了的就把他们钉墙上,抢掠,老子教教他们该抢谁!”
暴虐蔓延,最好的办法可不是安抚,而是同样的暴虐,以暴制暴!
这次义和团的劫掠与李大成有脱不开的关系,若是他不封锁大栅栏一带,许多拳民不会去抢掠百姓,有责任就要承担,李大成不会开放大栅栏一带,他要担的的责任就是以暴制暴,杀到没人敢劫掠百姓,杀不到,那就让神州第一拳的人马杀尽外城的义和团!
“大成哥,内城也开了,咱们进不进?”
“不进!先管好外城,杀!杀到没人敢抢掠为止!
告诉下面的,咱们的弟子抢掠,负责的人同罪,也是剁了双腿!
到了夜里止不住劫掠,就将外城的义和团全给老子杀光!
逼着义和团进内城!让那些王公大臣们自己应对暴虐吧!
你让人探探李来中的乾字团在干什么,若是他们在外城劫掠,给老子将乾字团的人马围住,先杀光他们!
这些你来安排,我到街上再看一看!”
比暴虐,比无视生命,李大成并不次于任何人,气冲冲的走出李大憨的宅子,李大成拖着自己的鬼头刀,就开始了杀戮。
那些堵在街头巷口叫嚣着杀二毛子的义和团拳民,成了李大成练刀的对象,只要路边有死人,李大成也不客气,提刀进去就砍,不是要玩暴虐吗?李大成要教教这些人什么才是真正的暴虐。
“大成哥,找着李来中的人了!”
“他们在干什么?”
“在菜市口附近抢东西,好像想冲进大栅栏一带!”
“正好!带上人马,咱们先去杀乾字团的人,招呼下去先堵街!”
一路走一路杀,半个小时杀了二十多人,闻到那股血腥味之后,李大成也是格外的亢奋,当年长久游离于死生之间,血腥味就是他的兴奋剂,闻到这股味道肾上腺素就开始超量的分泌,李大成握刀的手有些发抖,这不是累的而是太兴奋了。
菜市口,朝廷斩杀要犯的地界,一时三刻间,就被李大成变成了乾字团的屠宰场,李来中心怀叵测,他就是要搅乱京城这潭水,对于乾字团的人,李大成就没那么客气了,只要是头戴黄巾的见着就杀。
被堵在街头巷口的乾字团拳民,他们的遭遇比刚刚被他们劫掠杀戮的百姓还要惨的多,直接被乱枪打死的那算是幸运的了,李大成走过的地方,乾字团的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一律被剁了双腿。
惨叫声开始在笼罩外城的烟云之中蔓延,一时间,无数火头、满城浓烟、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在外城散播开来,在李大成的主持之下,外城真的化作了血火地狱。
一边杀戮,一边听着李大憨那边的消息,火头多李大成就继续杀,火头少了,李大成就休息一下,等等再杀!
从菜市口杀到磁器口,在神州第一拳的外围走了一遍,杀了多少人李大成没记住,不过上午王五教的刀法他倒是深有体悟,一把鬼头刀在他的手里玩的越来越顺溜了。
这一圈跑下来,连带着杀人,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烟雾锁京师,只能觉得天色越来越暗,时间过去了多久,很难估计。
转了一圈回到桂贝勒府,王五、程廷华、梁振蒲正在门口转圈子呢!
“大成,不能再杀了,从半个时辰前开始劫掠明显的少了,你得压一压神州第一拳的人马,现在他们才是外城祸乱之源呐!
刚刚回来的时候,我看的你的人马在堵着街巷杀人,这么杀可不成啊!除了大栅栏一带,外城无处不染血,你这么杀会出大乱子的!”
短短几个时辰不见,王五嘴上起了一圈燎泡,同样是短短几个时辰不见,李大成一身褐色的外袍,也变成了黑色,里面白色的褂子,则是变成了褐色。
看着满脸干涸血迹的李大成,王五嘴唇动了几下,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毕竟外城的劫掠,还是因为他这个兄弟停住的,但因此妄杀了多少人,王五不敢去想。
一条巷子怎么也能装的下百十人吧?一路走来,神州第一拳堵巷杀人的事儿,王五起码见了五六起。
“既然五哥开了口,那就停刀吧!
若是对百姓的劫掠再起,五哥,这事儿您就担不住了,兄弟我会杀光外城的义和团!”
“明白了!你的人撤下来,我跟应芳、昭庭顶上去,菜市口、磁器口外面绝不会发生劫掠百姓的事儿!”
应芳是程廷华的字号,有了王五的军令状,李大成也不打算让神州第一拳的人出手了,王五说的不错,再这么杀下去,神州第一拳就会成为外城的暴乱之源。
再者外城的义和团也不都是坏人,甚至于他们之中七八成的人,都是可怜的好人,只是他们被人利用了、被人蒙蔽了,可外城被劫掠的也一样是贫苦的老百姓呐!
虽说外城也住了不少的商家,但更多的却是平民百姓,义和团的劫掠往往伴随着杀戮,对于自己的家当百姓们看的也很重,强抢必然会有反扑,反扑就要死人,与其死老百姓,不如死义和团,这就是李大成的行事准则。
千不该万不该,那些参与杀戮劫掠的拳民,都不该抹杀心中的善念,有李大成这个现世报在,抹杀一丝都会后悔一生的!
还有就是神州第一拳的人也要参与封锁菜市口、磁器口了,六万人不少但也不多,分心二用,容易被人钻了空子,对王五的承诺也算是李大成就坡下驴之举。
打发人下去传令,李大成刚想换身衣服,贝勒府中却急匆匆走出了几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人。
“您是二爷?”
“是!你们是……”
“二爷,我们是贝勒爷大师兄在内城的弟子,贝勒爷被人盯上了!”
一听这话,李大成的脑门一突,还他妈真有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