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香草家娘跟香草那糊涂心思还是未死,都这般田地了还依旧高不成低不就,乡里庄稼人愣是看不上眼,猪油蒙了心似得一味咬着牙硬是不肯绝了香草嫁进大户当太太的心思,赵二牛说破了嘴皮子,娘俩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条路非要走到黑不说,为此,赵二牛没少跟他那婆娘吵架。
不过这赵二牛也不过是图个嘴上痛快,他向来怕老婆,在家里说话本就没分量,还真不敢将自家老婆闺女怎么样,只得恨恨的生着闷气,由着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看着笑话。
当然这些不过是这香草家的一门子破事,跟田小午和锄头也没半毛钱的关系,只是这香草向来眼高于顶,虽然不肯待见乡下这些泥腿子汉子,却也很受用小伙子们围着她打转的境遇。
村里人虽然不喜欢她跟他娘的那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但毕竟村子里云英未嫁的姑娘没几个,克夫这事也多少知道点实情,倒也不甚放在心上,这香草也算是旺子村的一枝花,穷人小户的托了媒人来提亲的倒也有几个,村里的男子汉子有事没事的也爱去她家门口转转,香草虽然撇着嘴拿乔作势的不给谁好脸色,却也是很受用那些个追捧的。
谁知这半年来,自从旺子村多了个凭空而来的田小午,这香草家的门前便一日胜似一日的冷清,虽然香草嘴上硬着说是正好图个清静,心上其实便是热油滚心似得不是滋味,哑忍了这半年,见村里人提起小午无一不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而她香草则成了昨日开败的喇叭花,没几个人待见,如今已是一十有九,是个老姑娘了,自己那婚事却还依旧没个着落,心里这口闲气憋久了,终有忍耐不住火山爆发的时候。
今日村子里的小伙子好儿郎们又一股脑的都聚在锄头家里,远远的热闹声传来,这香草越发觉得自个形单影只的不是个滋味,适才无意间听了些不咸不淡的闲话,这便有些迁怒的将火气撒到了喜笑颜开的田小午身上。
见田小午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终归忍不住含沙射影的嘲讽了这几句。
那香草的爹,田小午她们叫赵伯的赵二牛这几日正在为香草的事心烦上火,总觉的全村的人看他们家的眼光都有些异样,带着些鄙夷的指指点点,本来心气就不顺,这番出来乘个凉静静心却听到自家的闺女没事找事自找没脸的数落别人,气不打一处来,便吼了过来。
香草自小兄弟多,家里就她一个女娃娃,娇惯坏了,又加上她娘又把她捧在手心里当摇钱树般的供奉着,几时吃过他爹的这番排头?还是在这么多人前,打自己闺女的嘴巴,长别人的脸!香草脸上挂不住,又不好在诸多长辈相邻面前给他爹难堪,当下红了眼圈,气鼓鼓的抬起马扎招呼也不打一个的就走了!
赵二牛见状也是没了心思,土棋也不下了,收起烟锅子,叹了口气,胡乱的跟一起闲聊的老哥几个打了个招呼,便步履沉重的也回去了。
田小午虽然没说啥尖刻的话,可自己这出门一遭,莫名其妙受了几分闲气不说,还搅得人家父女二人不欢而散,一大群人也尴尴尬尬的,她自己既窝火委屈又难堪郁结。
见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旁边全儿哥家婶子,也是姓张的,赶忙的打个圆场,岔开话题道:“小午啊,你的生意好了,这咱们自家园子里的土家菜还要不要啦?大婶我园子里的那几陇韭菜长的可好了,在不割啊,可就老了,大娘我这几日替你发愁呢,也没敢拿这菜的事来给你添堵,如今你来了正好,我正要问问你呢,可还要了?”
田小午领了全儿哥娘的这番好意,强自挤出几分笑容说:“自然要的,张婶子,您那韭菜要是好,尽管割了来,我明个儿准备大卖呢,您要是吃不着,我这次都可以多要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吧,别怪俺费这么大劲介绍这女N号,主要后面可是关键龙套一枚啊!
这一夜可是发生了很多的事,
俺已经在码奸情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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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留了——俺也不敢保证就有,
但素——纯洁滴肉香总归有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