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羽就像是根本不介意除秦玉关外还有那么多经过身边的人在偷看她傲人的身材,用手轻轻的捶了捶后腰,转过脸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微微的侧着脑袋问:“回去?”
“回去。”
秦玉关在说了这俩字后,当先往回返。速度比来时要快了很多,一个是下坡的原因,一个是心里记挂着家里会不会有人再去闹事。
李默羽加快速度和他并肩,声音有点不稳的说:“你、你知道吗,自从昨天见到你,我就感觉你和别人与众不同,尤其是你守着那么多人毫不、毫不顾忌的扇河马耳光时,更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虽然速度加快,但仍旧极有规律的保持着每步迈出的距离是一米二,秦玉关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想起了谁?”
李默羽没法紧盯着秦玉关的眼睛看,但却在用心的捕捉着他眼角的动作:“他是龙腾十二月中的人。”
“龙腾十二月是什么组织?”秦玉关心里猛地顿了一下,口气却依旧平稳。
一直紧紧盯着他眼角的李默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让运动中的身体往秦玉关身边靠了靠:“龙腾十二月是华夏最神秘的一个直属中央首长调遣的特殊小组,它所代表的十二月是十二个人,是从230万军人中脱颖而出的精英,他们的任务除了保护首长外,还兼着去做一些不可说的任务。”
“这关我什么事吗?”秦玉关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眼皮。
“不关你事,”李默羽放缓脚步,语气也平稳下来:“你能不能别这样和奔丧似的跑行不行?就不会发扬一点你的绅士风格照顾一下女人吗?”
“这是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说了不算。”秦玉关反驳着,但脚下的确慢了下来,因为他真想听听李默羽还知道些什么,看看能不能从她话中猜出她到底是何方妖孽。
“龙腾十二月组建了大概有四年多的时间了,据我所知,现在除了四月还在南海守在某位首长身边外,在外面还能喘气的也就是三月、七月和十月了。”
秦玉关静静的听着,根本没有插嘴的意思,就像是一个爱哭闹的小屁孩在听大人讲故事那样,安静。
“七月和十月的名字分别叫作秦玉关和荆红命,他们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去某国执行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务时发生了意外。虽然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没有死在异国他乡,但从此却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他们流过血汗的祖国。中央某些人为了应付某国的压力主张把他们当替罪羊给献出去,可这两个家伙却没有想白白的成为牺牲品的觉悟,于是擅作主张的脱离了国家的管束。”
听到这儿,秦玉关点点头说:“这样做我觉得没什么呀,要是换成我也肯定不心甘。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李默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继续说:“可我和你所说的这两个人都和你在揍女人时有着一样的决绝,仿佛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根本不需要特别怜惜的,做错了事就得受到相应的惩罚。”
“就因为我揍了你那个属下,所以你才怀疑我是他们俩人中的一个?”秦玉关就像是听到世界上最最无聊的事情那样,脸带不屑::“再说了,喜欢打女人的男人除了变态外,这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爱这种运动呢。”
“你先听我说,别打岔。”李默羽现在已经完全把脚步换回了平常的速度,连带着想要听故事的秦玉关也只好陪着她走着往回赶:“要不是那个秦玉关死在日本的话,我肯定会怀疑你就是他。可你又完全不像那个荆红命,因为河马要是面对荆红命的话,肯定不是只吐出几颗大牙这样幸运了。”
“你怎么知道秦玉关是死在了日本?再说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荆红命不会改变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