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你把车门打开。”
好在这回薄从凡终于把锁解开,她迫不及待的推门出去,见到薄从凡坐在车里还用着那深邃眼眸盯着她。她咬着下唇,头也不回的跑上楼,有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回家之后,见到表姐正坐在床边,仔细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她疑惑的看着问道:“是少了什么东西吗?我帮你找一找?”
“没事,没事,不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被我塞到哪里了,等我一会出去在买个新的回来。”刘笙纳闷着新买的丝袜,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就留下来一只浅红色,另一只翻箱倒柜找了好久也没有看见踪影,也不知道被她随手塞到哪里。
她见到表姐解释,腰酸腿疼,狼狈的坐在椅子上。
竭力让气息紊乱恢复平静,唇角还残留着那人留下的余温,呢喃的低沉声线让耳膜此刻还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酥麻。掩饰的舔着下唇,瞧到镜面反射过来的自己衣服凌乱,发丝披散在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总是觉得自己的唇异常红润。
她胡乱用着手指攥着的胳膊,想到连建柏她心中满是担忧,又取出来手机想要拨打电话,却发觉她和对方并不相熟,连电话号码都没有。她看着表姐正在收拾着房间,她轻咳两声,低垂着脑袋。
“表姐知道连先生的手机号码?”说完连忙别过脸,咽了咽口水。
刘笙眼前一亮,连忙抱着她的手说道:“你终于转性了,可算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那样不错的优秀人选你还是得把握住,还好我昨天留个心眼把他手机号码留下来了,要不然让他逃跑了可怎么办。”
她看着表姐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坐在这里等着。很快表姐就把连建柏的手机号码给她,她按照上面显示的号码打过去,忐忑不安的等着一会。听到电话另一端接通声响,她不安的轻咬着下唇,另一端没有着说话,只有着狼狈不堪的粗重喘息。
“连先生?您在哪里?”
“杞萱?我在医院里,我让我朋友送到去了医院,你不用担心。”
连建柏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让她满是愧疚,“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和薄从凡说清楚这件事情,也就不会害您……”
“反正早晚我也要把这顿打还回去,再说我要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这样的交战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杞萱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自责。说实话这回的交战是我几年前就想要做到的事情,如果我几年前有着这样的勇气,或许我们之间早已经有着别的可能了。”
她深深叹息,她该怎么告诉着连建柏别白费力气了。在当前这个环境下,她根本没有着任何想要再婚的想法。
刚才是被薄从凡逼得急,更多是因为带着赌气,只能编造出来谎言,她并没有想要和连建柏在一起。可现在连建柏因为她而生病住在医院里,她要是不照顾着岂不是过于冷血。
她快速的转移话题,“你在哪家医院?身体如何?”
“我在中心医院……”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需要为您换药瓶,请您先挂……”
她刚刚记下来医院名字,还没有问具体的原因,就听到连建柏满怀歉意的朝着自己说道:“不好意思杞萱,护士让我挂断电话换药,等一会我在给你打过去。”
“没、没事,等我晚上在给连先生打电话好了。”她放下电话,见到表姐兴奋的眼神,她顿时僵住。
刘笙笑眯眯,带着打趣的说道:“没想到你这样关心着连先生,想必现在是对他很满意了吧,我就知道你和他接触之后就会很喜欢对方,我看他是能踏踏实实对着童诺好的人,还有你们以前就认识,你和薄从凡的事情也不用藏着掖着,他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也好。”
“表姐……他只是生病了而已,我们以后不会有着继续的下一步了。”
她想到车里的红色丝袜,唇角的笑容愈发无奈。
男人不就是这么回事么,不管是高或者是低,都想要尝着外边的鲜,区别唯有有些人能轻而易举的尝到,而有些人是尝不到就形成了忠厚老实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