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佛伸手推了推贺大家:“你躲在这里看什么呢?”
贺大家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是他,脸有不郁之色:“你干什么笑面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见着了萧问筠坐在花亭子里,而那晋齐越手执了一个琉璃壶在给她斟茶,那盛开的花茶在薄而透明的琉璃壶里盛开舒展,如有生命一般,优美之极。
远远地,便听见风中传来了几声笑语:“这花茶是本门生长了十年以上的白灵花制成,用玉容散熬制,最是养颜的......”
他将手里的琉璃盏递到了萧问筠的手上,透而薄的琉璃盏将她粉嫩的手指衬成淡淡的粉色,两人巧笑嫣然,好一幅俊男美女的图画。
笑面佛转过头来望了贺大家一眼,仿佛忽然间才发现一样,道:“贺大家,我才发现,如果去除了你脸上那道疤痕,其实你长得挺俊的,虽然不比得咱们主公那样有一笑倾城的功力,但我老江近距离见了,却也养目……”他停了停道,“当然,你别误会,咱老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贺大家不理他的逗趣,摸了摸脸上那块伤疤,再往晋齐越那边望过去,脸色阴沉:“主公一不在,他就跑上来凑什么趣?”
笑面佛再往亭子里望过去:“咱们江湖儿女,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一大堆丫环跟着呢,你瞎操心什么?”
说话间,亭子里又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那晋齐越拿着两块板子说唱了起来,逗得萧问筠以及一众丫环笑个不停。
贺大家脸色更阴沉了,冷冷地道:“他就这么擅长装乖卖傻。”
倏地,笑面佛的脸色也沉重了起来,看着亭子里面,道:“不行,咱们不能让主公吃这个亏,这位姑娘,可是咱们主公的心上人.她既是不是东女国的人了,那么无论这位姑娘是谁,作咱们的主母,咱们都无任欢迎的!”
贺大家抬起眼眼,便见着那晋齐越倾身上前,将手里的长枝玉兰花插到了萧问筠拿着的花瓶子里,那长枝玉兰衬着萧问筠莹润的脸色,隐隐让她的面颊透出了些润红,看在两人的眼底,便是这晋齐越很明显地对萧问筠心怀不轨!
贺大家心里早有一股无名怒火.见此,那股怒火烧得更烈了:“他耍了我还不够,居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笑面佛奇道:“老贺,这么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贺大家恨恨地道:“直到现在,我还在作恶梦,梦见那人皮裂开成两半,这不,昨日又发恶梦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亭子里摸了过去.一定要把这晋齐越的不轨之心给灭了。
亭子里面,晋齐越坐回到了椅子上,见萧问筠的杯子里的花茶饮得差不多了.便又提了琉璃壶来,给她斟上,他的长袖不经意地拂在了她的手背之上,看在两人的眼底只觉无比的刺眼。
两人再也忍不住了,跳了起来就往亭子里飞扑过去,贺大家首当其冲,冲在前边,一掌就往晋齐越的身上击了过去。
笑面佛则在一旁补救.大呼小叫:“有刺客啊......”以表明两人是为了刺客而来的.如此作为,不过是伤及了无辜而已。
在贺大家的眼底.这晋齐越的武功虽没自己那么高,但也算得上可以的.所以,他这一掌倾尽了全力,可让他奇怪的是,这晋齐越应声而倒,而他的手掌接触之处,更是柔软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