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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涟漪也不太明白,里正一家的来意,后来听说要酒,这才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可是等人都走后,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要是真的要酒的话,乡里乡亲再加上他是里正的身份,断没有亲自来讨酒的道理。
后来又听杜氏自言自语说,这里正一家真有意思,前脚孙女来这讨酒不算,这后脚老的就来讨,也算是讨人厌的。
这话也就是自己说说,当看见涟漪若有所思的眼神,急忙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别多想。
也不知是说的别多想那亲事不成,还是她方才嘟囔的话。
涟漪这才知晓原来先前翠香已经来讨要过一些,但是杜氏不太清楚,自家酒多的很,就随手将涟漪刚酿造好的松岭太平春酒给她舀了些带去。
涟漪估摸着是因为这酒对里正家挺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倾巢出动。
暗道一声坏了,急忙带着榭雅跑到后山从松树下挖出一坛酒来,匆匆要去给里正送去。
心中却不断埋怨着杜氏她娘,真是好好的非给添些乱,那些平日酿好的黄酒当个颜面,送人就送人了,眼下自己费了大力气酿好的,自家人还没福气享用的,这就得先给别人送去。
给了还不能收钱,这可真是让人憋屈。
老大媳妇指挥着自家带来的两个小厮,指挥着将酒抬到老太爷的屋子里,虽然嘴上含笑客气道:“爹方才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小碗,直砸吧嘴说不是那个味儿,我们还都笑他人老了,记不清事,没想到真是弄错了,我们也是不懂的,平白扫了人家的兴”
看着两个小厮的声影消失,这才又乐呵呵道:“先搬到老爷子屋里去,别让他老人家再说我们私下昧了他的酒,那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姐妹两人又不是傻子,虽然人家这般说话,但是细细一想还是听出了端倪,这是趁着她们在这,让老爷子去验酒去了。
等屋里传出来爽朗的笑声,院子里的几人这都才放下心来,看姐妹两人要走,老大媳妇急忙拉住两人的手,招呼闺女翠香出来。
“快,去屋子里捡几个城里时兴的绢花过来”扭头看,两人并没有意料中受宠若惊,依旧是原先淡然的样子,眼里的满意更甚。
果然,稍稍过了一会的时间,翠香捧着一个乌黑的木匣子出来,看见姐妹两人,脸上全是不作假的笑容。
涟漪接下了盒子,声音轻轻朗朗道:“谢谢夫人”
榭雅在身后也有模有样的学着。
妇人惊诧的眼神一扫而过,继而拉着两人的手直道好孩子。
涟漪像是接待外国友人一般保持得体微笑,面对她的询问又像是外交访谈一般说着专业术语,两人一时间有来有往,谈的甚是投缘。
终于找了个借口打道回府,榭雅脸上有些不高兴,“姐,你为啥要收她的东西?我方才看了一点也不好看,都没你给我做的好”
为啥?就凭人家是土地主!
涟漪慢慢跟她解释,“这东西不跟钱一样,人家给咱们钱,咱们不能接,是因为这打了人家的脸,可是这匣子绢花不接的话,这也是打了人家的脸,所以必须得接”
榭雅听的有些迷惑,“什么打脸不打脸的,哦接了钱就是打脸,那以后我巴不得让人家天天打我脸,说话稀里糊涂,弄不懂你”
涟漪轻笑,自然是弄不懂了,这些门道也是她先前有了多年的经验才琢磨出来,人家先前给你钱,并不是真心想给,你做个样子适当的推脱一下,让人家有了颜面,收了回去,既给了她台阶,也显着人家识大体。
现如今,人家真的给了那绢花,你要是不收的话,那就是不识好歹,虽说一坛子酒和绢花并不相等,但是好在你收下了人家的东西,从心里层面上讲,人家已经不欠你什么。
以后要是再求他办事,人家感激你先前给的面子,又假装帮你办事,得了你人情。
这体面人的心思难揣摩着呢。
事情过后,涟漪也不想再说什么,事情过去了,那一坛子就就当孝敬这一方霸主,以后有事了也算是攀上了交情。
而在里正家,里正得了酒,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开了酒坛子,小心翼翼的抓好胡子,保证不会弄脏酒,这才深吸口气。
“就是这个味儿!就是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