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觉,好像不是我把小雪推倒,而是小雪把我
我知道这么说实在太装逼,我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太欠扁,可是,我真的有这样的感觉。首先,我坦诚,我就是一个好色的,而且经常管不住自己的裤裆的普通男人,我看到美女就有把对方按倒脱光的念头。从我第一次梦遗之后我就常常抱着这样的念头,但是直到我遇到肖以前,这些念头在我看来永远只是念头而已,最多也只是把看到的美女转换成晚上打手枪的幻想对象。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一天,我那种龌龊的梦想竟然实现了,并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作为男人,我已经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过我并不想死。准确的说,是从遇到肖以后,我的人生就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虽然直到现在我都还是没有什么存款,没有自己的房子和车子,事业当然也谈不上,但是,我的人生已经十分美满。所以,我还想把这种美满的人生继续下去,即便我也继续没钱,没房,没车。我想,我这个愿望应该也不算很过份吧?
我为此所要付出的代价,我都付出了。或许不够,但是至少要给我留下这条命,这样我才能继续付出。
今天,绝对是我的生命里最值得记忆的一天。经过今天,我觉得我的人生可以说已经达到完美了,这是个秘密,是我和我地雪精灵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的,我也会牢牢的记住今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等到我们都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们再偷偷的溜出来约会,然后共同回味着我们的每一个喘息,每一个呻吟。
会的。所以,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向就是好死不如赖活,求生欲极端旺盛的人,这一刻,我希望活下去地愿望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厂房里的温度还在急剧的下降,也就是刚才,我们才有漏*点一刻的可能,到了现在,躺在地上的结局就是很快就让自己冻僵,在这种情况下,再想靠身体地摩擦生热就不好使了。
很快,厂房里温度下降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结上了一层霜的程度。
我和雪冰魂现在是依靠走动来避免让自己冻僵,但是,脚已经越来越麻木了。尤其是,我的膝盖以下之前在下水道里是浸过水的,一开始还觉得很痛,那种针扎一样的痛,现在几乎是没有感觉了。
出路看来还是要在那道依然散发着幽幽地绿光地玻璃墙上。由于现在玻璃墙地两边存在强烈地温度落差。现在。整整一面巨大地玻璃墙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冰霜。依然有淡淡地绿光从那边透射过来。使得这堵墙看上去很像是一块巨大地玉。很漂亮。但是也很冷。
似乎是从蒙上了一层冰霜地玻璃墙上看到了什么希望。雪冰魂拔出手枪来。说:“有办法了。玻璃墙地两边温差很大。墙体这个时候比其他时候要脆弱得多。如果我们能保持每一枪都击中同一个点地话。我们就有机会在这道玻璃墙上打开一道裂缝。”
这也许是个没有办法地办法。我看了看四周。问:“子弹肯定要弹开。引爆了这里面储存地推进剂怎么办?”
雪冰魂说:“现在地气温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推进剂爆炸地可能性。这也是他们平常安全保存这些既值钱。又极度危险地物资地必要手段。风险当然还有。但是。最坏也就是我们被炸死。和冻死比起来。我宁愿选择炸死。有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是和我一起死地?”
我走上前搂住了她。说:“我愿意。”我从来没有想过死这个问题。我也不喜欢悲剧。不过。我也知道人都他妈地免不了一死地。如果出现什么状况。我就紧紧地抱住小雪。和她一起死。好吧。我真地愿意。
雪冰魂笑着拍了拍我地背心。然后亲了我一下。说:“我也愿意。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走到那一步。
”她说完,走到玻璃墙地面前,在上面哈了一口气,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然后计算了距离和角度。她让我把爱德华、迪斯和阿布的尸体搬过来摆在计算之中子弹弹射地方向,用他们的尸体来当沙袋,尽可能的避免反弹的子弹直接打在那些推进剂上面。我们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子弹的反弹在计算的方向,这叫做尽人事听天命。
我把那三个家伙的尸体搬过来的时候,没忘记合十祷告。虽然之前大家是你死我活的对手,但是死者为大,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会拿他们的尸体来当沙袋的。像他们这样的人,手里也都有很多的命案,现在,如果他们的尸体能够挽救我和雪冰魂,也包括这座大厦里其他还活着的人的性命,也算是为洗清他们生前的罪恶尽那么一点点力吧。
雪冰魂射出的第一粒子弹在那道玻璃墙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弹头就反弹出去了。子弹反弹的方向就在雪冰魂的计算之内,扎进了已经硬邦邦的阿布的尸体里面。不得不说,小雪真的是个天才。
开了第一枪之后,雪冰魂突然把枪管上的消音器下了,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过我想是她应该是考虑到用声音的震荡波来增加玻璃墙碎裂的可能性。这不一定管用,不过,把所有可能有利的因素都考虑在内,那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一枪,两枪,一个弹匣,两个弹匣。这道玻璃墙看起来真的非常坚硬,换做是我,可能打了几枪就放弃这个想法了,因为我觉得这有点不切实际。可是,当雪冰魂把她身上带的弹匣都打完地时候,这道结满了冰霜的玻璃墙上出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裂痕。
当时我还没有发现,我想叫她放弃了,但是雪冰魂只是把手伸向了我,说,你的枪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