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带着我们一路急行,和监狱长打了电话,然后就叫黎雅去办手续。然后,在监狱长走到我们面前之前,才扔下一句话,说:“向平自杀了。”
靠,怎么可能,一个刚被抓没有拷打就什么都招了的秃顶猥琐老头,怎么可能会自杀?
监狱长来了,先给我们介绍说,向平一直住的的是单间,平常没有人能接近他。然后带我们去看他住的那间牢房。单间里面还有马桶和洗漱池,靠,当叛徒也能当成VIP,看来叛徒这个行业还是很有搞头。
不过,出现在我们眼前的这间VIP监狱飙满了血,尤其是马桶对面地墙壁上呈现出一种很好看的喷射地血迹,很有艺术水准。
不用问了,是自杀没错,而且是割了自己的颈动脉。我看了很多了。这也是他们蜥蜴教最常用地一种殉道方式。向平这个怕死的猥琐老头不会主动殉道地,一定是有人潜入监狱,帮助他完成了这个伟大的壮举。
之后我们去看尸体,果然是颈动脉地位置割了一刀,凶器是一块很小的刀片。刀片已经找到并装在物证袋里的,监狱长说上面有他的指纹。不过我很快又在向平的大腿根部找到了一个注射针眼。
监狱长就很惊奇的看着我,然后推卸责任的说:“这肯定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可以肯定没有犯人靠近他。他自己也从不出去。”
我微微一笑,说:“没有谁说一定就是犯人干的。”
监狱长拉下脸,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这事是犯人干的,他最多只是管理上除了问题,渎职是最大的罪名了。如果是狱警干的,除了渎职,说不定还有同案的嫌疑。
我对监狱长说:“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您老别上火。头,这种事你们高层谈吧,我们到外面等你。”要查案那要有很强的侦破能力,我们小队最拿手的是跟人家火拼,所以我决定这个事情还是由伟大的林森童鞋自己搞定。叛徒还是没有好下场的,以这种方式挂掉,他要是没被抓就这么做,那时候他一定是蜥蜴教的英雄。现在嘛,不知道他们的神主会不会爆他的菊花。
黎雅跟着我上了车,说:“师兄,你还真把林头一个人扔在那了。”
我说:“哪儿啊,王靖不是还在吗?”
黎雅笑笑说:“跟领导这么玩个性,你不怕他背后阴你啊?”
我看着黎雅,说:“首先,就算我对他言听计从,他一样会在背后阴我,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了是不是?所以我干嘛要那么甩他的帐?其次,这个案子一定很好查,是哪个狱警接近过向平,看一看监控,再查一查最近的值班记录基本上就能锁定目标了。但是你觉得有用吗?敢在监狱里做这种事的人和向平绝对是相反的一类人,等你找到人的时候,那家伙绝对已经割了自己的脖子,还一脸幸福英雄状。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黎雅笑着说:“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吧?赌就赌啊,输多少钱?”
我说:“赌钱那多俗套啊。要是你输了,让我亲你,要是我输了,我让你亲我。你刚才说赌了的啊。”
黎雅看了我一眼,突然很由衷的笑了,说:“哎,我那个猥琐师兄到底还是回来了啊。”
说我猥琐?我就趁她还在笑着,注意力不够集中,猛然捧着她的脑袋吻了上去。她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巴抵抗。然后突然一笑,微微张开嘴把我的舌头放了进去。我的舌头贪婪的绞住了她小巧的舌尖,用很大的力气吸着,真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吸进我的肚子里。
黎雅使劲的推开了我,恨恨的说:“痛啊!”
我知道,有一种痛,可能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平的。我们对视了一阵,然后很自然的张开双臂拥抱在了一起。我拍着她的脑袋,她拍着我背心。那一刻,有一种默默的暖流从我们相互接触到的身体上静静的流淌着。再分开的时候,黎雅没有哭,反而是淡淡笑了一下,手抚着我的下巴说:“胡子该刮了,很扎人的,再这样下次不让你亲了。”
太好了,只要还有下次,不要说刮胡子,就是把全身的毛都挂了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已经甩了林森一道了,要查案他自己查去吧,要整我也随他整。我点火轰油门,在车轮刺耳的尖叫声把车飞速的开了出去。
吃完饭磨蹭很久才终于把黎雅送回家,在她家楼下,我忍不住说:“以后能不能不送你回家了?”
黎雅说:“行,我本来就可以自己回来的。”
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一起回家。”
黎雅愣了一下,看了我至少有两分钟,然后摇头说:“不行,我妈说没结婚以前我必须留在家里住。我走了。”
又被拒绝了,我很沮丧,但是在路上我突然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说,猪啊!她只是说要回家住,并不是说不肯和你在一起啊。要不然,哪用得着一句话绕那么大的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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