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由于刚才的这几下,几乎耗尽了。
所以她出拳已经泄了力道,不过因为是太阳穴,又被砸了个正着。
那家伙儿顿时两眼发黑,脑门如遭重击,身子晃了晃便晕了过去不动了。
顾雅螺这边迅速结束了战斗,回身却发现,不用自己动手了。
顾展硕被顾雅螺一声断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捡起草丛里枯树枝,疯狂的拍打着正在殴打展砚的男生。
打得他子哇乱叫,追的他是乱跑乱跳。
少了一个人殴打,顾展砚全力反击很快就打的他连连后退,甚至开始求饶。
顾家两兄弟纯粹是野路子,打架打得多了打出来的经验。
“还敢不敢抢我的汽水罐了。”顾展砚瞪着如铜铃的大眼气喘吁吁地喝道。
“不抢了,不抢了。”他瘫坐在地上忙不迭地摆手说道。
“螺儿,你……”顾展硕吃惊地望着顾雅螺道。
“大哥,先别说我了,解决一下眼前的事。”顾雅螺微笑着抬眼指指眼前的五个大男生说道。
被打晕的两个也清醒了过来。
“大哥,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五个人见情势不对立马能屈能伸道。
顾展砚吐出一口血水,抹下嘴角的伤口道,“大哥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扯到了伤口,他扔坚持着说道,“万一回去后,找人来报复回来的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了。”五个大男生苦着脸赶紧说道。
话落他们几个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顾雅螺拿过顾展硕手中的棍子,原本的树枝,已经被打断了,一棍子敲在他的膝弯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想走,没那么容易。”顾雅螺拎起手里的棍子,轻轻拍打着右手,神情慵懒而散漫。
顾雅螺面带淡淡的牲畜无害的笑意,周身那浑然天成般的气势,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手中的棍子敲击声,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他们身上一般。
顾雅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含着不明的意味轻轻的扫过他们五人。
当看到那个要踩顾展硕手的家伙时,手中的棍子凌空劈下。
“啊……手断了,断了。”他惨叫了起来。
那张稚嫩的脸,透着深深的寒意,其他四个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没断,手没断。”他的同伴指着他的手道。
“没断,为什么这么疼。”他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怪叫道。
当然疼了,点到他的痛筋,起码要疼上一天,比打断了还惨。
“螺儿……”顾展硕看着陌生的妹妹,不自觉的叫道。
“痛吧!”顾雅螺淡笑疏离,不等他们回话,又道,“我大哥、二哥也很疼。这医药费,惊吓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怎么也得算算吧!”
顾雅螺始终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的神态,举手投足间那么随性淡定,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可我们也受伤了。”他们哆哆嗦嗦地说道,好像更凄惨一些。
他们几个倒是想逃,却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能一拳一脚,三下五除二收拾了他们,跑得了吗?
顾雅螺手里抡着棍子,优雅地迈着步子,围着他们转。
他们的脑袋则机械的跟着她转动。
“那个,你想怎样?”
顾雅螺缓缓地抬眼,慢慢地说道,“很简单,想走可以,一千块……”
五个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点了痛筋的那个小子直接又‘晕’了。
其他四个直接僵立在当场,他们平时小打小闹,恐吓勒索也只是低年级学生的午餐费、零花钱之类的。
一次勒索十几块钱,就算是逮着肥羊了。
一千块钱,啥概念?两万块钱都可以买小小的一层楼了。
有钱的话,他妈的谁还干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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