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进來都不分场合。”
“切。老头子我进來怎么不分场合了。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大老远地蹦跶过來。为的不就是治病救人么。”
苍以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师父。真拿他沒有办法。这种事情也能讲得出來。而且讲的这样心安理得:“既然这样。那师父先回避一下。徒儿替自己的娘子将衣服先穿上。”
“啥……啥。都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这样也太速度了。”老头子瞠目。根本不相信苍以乐说的话是真的。“你不会在玩你师父吧。”
苍以乐闷闷地回应:“玩你多沒意思。师父先去外面等下吧。我替雨寒穿好衣服。刚刚才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的地方都包扎了一下。”
老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切。走就走。等雨寒徒儿醒來了不就知道了。”
“什么。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许收她为徒。”这次轮到苍以乐紧张了。“不然……不然……”
“不然你怎么着。”
“不然。徒弟不但在师母面前说师父坏话。而且还把师父的美酒偷偷地藏起來。”
“哼。你狠。”老头子闷哼一句。双手插在腰间。不服气地说道。“随意。反正雨寒这个徒儿。我伏涯子收定了。”
嘿嘿嘿。收了雨寒徒儿。将自己的绝活教给她。以后还不愁对付他徒弟这小子么。第一时间更新
要是苍以乐知道老头子心里这样想。一定会觉得他不是他的亲徒弟。一定是从大街上捡來的。
老头子也算是知趣。从苍以乐脸上可以看到雨寒徒儿暂时沒有太大的危险。不过还在昏迷当中。所以他悻悻地蹿出了房间。
老头子走后。苍以乐头疼地摸了摸自己脑袋。有这样一个师父还真是头疼啊。
随后关好山洞的门。并且从包袱里面拿出青儿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替夏雨寒换上。
当他看着夏雨寒沉睡贪睡的模样。不由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雨寒。你可真是厉害。本王还想着不顾一切地暴露身份去守护你。可你自己就能够化险为夷了。真是不知道让本王如何说你。你且放心。本王以后定会成为你强大的后盾的。”
换完衣服。换了好久好久之后苍以乐。依然在看着夏雨寒恬淡的睡姿。看的出神……
要不是在门外等待的十分焦急的老头子。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一个人。实在是万分无奈之下。猛一抬腿。一脚将石门给踹开了。
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他一进门就闭着眼睛狂喊:“徒儿。你完事了沒有。”
但是喊了一声。屋子里并沒有任何的声音。
沒法子。老头子只能够又闭着眼睛喊了一声:“雨寒徒儿你还在吗。”
猛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大活人站在他的跟前。不由地往后一个蹦跶:“吓死我老人家了。你装鬼呢。”
说实话原本心情抑郁的苍以乐在看到老头子三番五次这样欢乐的时候。心情也不由地变好了:“师父。快來替雨寒诊脉吧。她身上全都是被野狼咬伤的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醒來。”
老头子依旧不放心。将脑袋朝着苍以乐身后喵了喵:“衣服可都穿好了。要是让你师母知道。我这样。肯定会活剥了老头子的皮不可。”
苍以乐头疼地深吸一口气:“师父都穿好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知道师母为什么不理师父您老人家吗。”
老头子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模样。两眼放光地看着苍以乐:“说说。说说这是为啥。”
“因为师父您老人家太啰嗦。见死不救。”
“谁见死不救了。臭徒儿。你哪只脚趾头看到了。”
苍以乐:……
甚至不等苍以乐反应过來。老头子一阵风似的飘到了夏雨寒床前。又变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了……
待把完脉。他一脸深沉的摸着胡须说道:“脉象很虚。倒沒有什么问題。晚些多休养就可以了。只是这脉象……哎。第一时间更新匪夷所思啊。”
苍以乐见老头子并沒有在开玩笑。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又紧了起來:“师父。雨寒她怎么样。难道问題很大吗。”
“哎。实不相瞒。这雨寒徒儿的脉象甚是诡异。因为她的脉跟我们所有人的脉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为师很难断定。她到底有沒有大碍啊。”
苍以乐听了看向夏雨寒的目光更加深邃而又忧郁了:“师父的意思是。”
老头子酝酿了半天。最后摸摸胡子。说道:“为师的意思是。沒有把握。”
苍以乐怒了:“师父。开玩笑也得分个场合。您怎么可以这么不分场合呢。”
老头子一脸严肃地瞪了苍以乐一眼:“为师还是懂的轻重的。谁愿意拿雨寒徒儿的性命开玩笑。”
因为这二人讲话的大声。吵醒了夏雨寒。她试着吃力地睁开了双眼。张了张嘴。声音也变得嘶哑:“不碍事。我的脉搏本就和一般人不一样。放心。王爷。雨寒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