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熊克武的第一军往武汉打过来了?不是要去打荆州吗?”王占元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如同火烧屁股一般从位置上跳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川军大举犯鄂,中央如今自顾不暇,如何是好啊,蔡锷当真是狼子野心,自己有一个四川,后得川边,又得了湖南,现在竟然还想打湖北的主意,早知这样,当初其与陈文运交战的时候,我就应该全力帮陈文运了。”
“大帅,再想以前的事也于事补了,现在关键是该如何克服眼下的困难。”王占元的智囊余范传脸上也有着几许忧色。
“你说,该怎么办?孙传芳和王都庆现在被盯在宜昌,现在第二军集体北上,只怕是难以抵当,陈文运的参战军第三师和李元奎的第十一师,加起来还打不过对方一个师,现在一次就来了三个。”王占元大摇其头,年近六十,他身在高位多年,往日的豪气已经被岁月冲刷干净了。
“湖北是大帅的根基,让是肯定不能让的,不管怎么样,肯定要打上一仗,只要大帅据城而守,坚持一段时间,中央那边曹锟和段合肥分也胜负以后,论是谁掌控中央,都必然法容忍川军占据湖北。”余范传分析道。
王占元听余范传这么一说,自己也冷静了不少,“也罢,蔡锷虽然厉害,我现在能调用的兵力也有十八师,第二师和三个混成旅,与川军野战或许不足,但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先守京汉线,京汉线守不住了,再守武汉。”湖北也是富庶的省份,人口数千万,兵源充足,粮食不缺,另外武汉还有汉阳兵工厂,王占元也是从军伍中混出来的,他也清楚真要是固守武汉,一年半载之内,绝不至于会被川军得了去。
“就在去年,第五师一个师独战参战军第在师,和第十一师,仍然打得对手丢盔弃甲!打得北洋军不敢南下!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他们的作战勇猛,和一身的德式装备!现在我们第八师也同样是德式装备,不比第五师来得差,我们的军晌也不比第五师领得少,大帅将我们从一个杂牌叫花军,变成了现在国内最精锐的正规军!现在你们告诉我,能不能像第五师一样,攻城拔寨,为大帅排忧解难!”
“能!能!能!”第23团的士兵高举手中的步枪,嘶吼声连成一片。
“好,咱们湘西男儿都是带种的!拿下羊司楼,今天晚上便迎师座到羊司楼过夜!”团长谢国持嘶声力竭地吼道!
“杀!”
第八师前锋24团雷霆般朝羊司楼火车站奔袭而去。
“参谋长,湘,第八师的将士如何?”陈渠珍放下望远镜,面带笑意地看向身旁的第二军参谋长禄国蕃道,很显然,对于手下士兵表现出来的骁勇,陈渠珍还是颇为满意的。
“玉鍪兄要听真话还是套话?”禄国蕃一脸笑意地道。
“自然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