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下也是怒了,带着赖宝和赖玉痛下杀手。唯有法外是犹豫的,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每死一个大能者,就是对大千世界力量的削弱,看聂空的样子是真的不打算善罢甘休了,真的杀下去,这件事还能了结吗?
聂空想了吗?他想通了,为被人而活又如何,在很多人眼中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大能者,是一群天才修炼者。不足百岁成就一群牢不可摧的大能者团队,自身在大千世界内就成一派,可那又如何,你做了再多功在千秋的事情也没人去管,你杀了再多的蝼蚁也没人去管,归根结底,两个字——实力。
或许在更高的世界,有着一双双眼睛看着大千世界,大千世界内的人死人生,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蝼蚁。与聂空看此刻这位面内的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拥有实力,你就拥有一切,否则所有的都是空谈,什么荣耀什么势力什么家族。都是虚的,真到了能够为己所用的时候。唯有自身的实力才是最佳的说话工具。
打脸,已经不够了,打疼,已经不够了。
打死,让他们永远害怕,让所有人都害怕,我聂空,岂是你们说招惹就招惹的,不过是个传承,还是我心爱女人在晋升边缘,没一个人给面子,那好,面子我不要了,里子我也不要了,从今天开始,我聂空只要自己。
没有一个人的蜕变是在没有外部刺激下很自然蜕变的,都是经过一个个事件,情绪受到一次次的波动,最终才会蜕变。
聂空蜕变过无数次,要说私欲,他从来都没放在公义后面,只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在私利和公众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做了很多让人称道并应该记住的事情,谁知这些本该用来感恩的事件,就像是泡沫一般,轻松的碎裂。
“杀!”
“杀!”
“杀!”
聂空连喊了三声杀,尽管受伤整个人的气势起来了,身影一闪,直奔着虎族一名强者而去,就在他即将接近对方时,就看到对方的脑袋突然飞了,金玉堂的身影一闪即逝,在偷袭之下,这位虎族的大能竟然连领域世界都没有释放开,一缕灵魂想要逃窜,被聂空伸出左手抓住,也不为了虚无世界添砖加瓦了,现在他要的就是震撼,就是让人怕。
啪!
灵魂的力量散在空中。
又一个?这是聂空杀的第几个了?
集团的优势没有了,尽管丁天下聂龙空等人是占据着绝对优势,可要如聂空那般轻易击杀大能,他们也很难做到,最起码短时间内很难做到。
走吧!
很多人脑子闪现出这样的念头,就想抽身离开。
“给我挡住,一个都别放走!”
聂空怒吼一声,与他心领神会的几女除了金玉堂之外,全部退到一旁结成防御罩,将在场的人都笼罩在其内,刚刚有金玉堂的顾虑聂空都能一战,如今气势也起来了,也没顾虑了相反金玉堂还能帮忙,对方的胆破了大能者也死好几个,最初的心气也没了,甭管下面是不是传承,已经被聂空的人得到了,再打下去也是无用之功,我们还跟这个疯子计较什么?
这样的情绪瞬间传遍了所有人的脑海,除了虎族那几位想要报仇又知道实力不足还有点杀意外,其他人都开始各自为战,状似要突破防御罩离开。
“走,围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走,现在说走,太晚了。”聂空外伤的狰狞并没有处理,暴怒之下他也留了几分心眼,同时这样狰狞的伤势也能增加震撼的视觉效果。
从最开始的硬拼,到现在的猫捉老鼠,聂空又开始了让那人震撼的杀戮之旅,既然打脸你们不觉得疼,这样,疼吗?
战斗拥有了伸缩性后,聂空的战斗力更是提升了数个档次,金玉堂后来也干脆退到澹台浮雨等人身边让这‘气’之牢笼变得更加牢固,聂龙空最初还嚷着要下去,看到聂空的战法后,乖乖的站在妻子身边,释放出气罩。
十几位大能结成的气罩,顿时成为了这些人难以脱困的牢笼,当第八个大能死在聂空手里后,恐慌的氛围开始出现,忿恨的咆哮和拼死的杀意也开始出现,都是历经不知道多少载成就的大能者,没有一个会觉得拼死的场面不敢,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真逼到了份上,杀就杀,我们还怕你不成。
法外皱着眉头几次要阻拦,最后叹了口气凑到丁天下身旁:“就任由他如此,不怕对方拼命?”
丁天下知道法外的潜台词,担心聂空是一方面,八位大能者啊,从大千世界和虫族开战至今,都没损失这么多的大能,看现在的样子数字还在增加中,这岂不是?
“杀,也就杀了,你没发现,如今大能者变得不值钱了吗?我都没有想到大千世界内会有这么多的大能者,多少年了,你我拼杀在封印之地,与该死的虫子整年整年的拼杀,老兄弟们死了多少,那时我们觉得这世界离了我们就转不了了,我们的实力强,如果我们不管,大千世界就完了,现在你看看,一个新世界,哼,可笑啊可笑。”
法外叹了口气:“是啊,一个新世界,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的大能,各个门派可真的能够隐藏,不就是为了争夺利益吗?我们就像是傻子一样拼杀,人家复制的提携大能,看看这实力,也配称大能,要是在以前,估计早就死在虫子手下了。”
丁天下啐了一口:“看到此刻的聂空我才想明白一件事,我擦他大爷的,这帮孙子还真拿我们当个大的了,拼命的时候找不到他们,现在找寻什么传承,一个个蹦的这么欢,我说大家都这么纵容我火尊势力,都将我当傻子了。”
法外忧心忡忡的望着聂空大开杀戒:“这样下去真的行吗?杀几个就行了,真要是……”
法外的话还没有说完,管事的人就来了,远处那位血刀派的大能叹着气看着这一场杀戮,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杀人者恒杀之,抢人者恒抢之,这没什么可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