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终了,老匡控制骰子让鬼组的人拿到了这一副天听的好牌,牌一立起来,此人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果然,打了没几张,刑堂一个点儿背的家伙就点了炮。
“清一色一条龙,外加门前清天听,满贯!哈哈,今天手气真是不错啊,老黑老黑快拿钱!”
“我靠!你小子今天踩狗屎了!运气怎么那么好!天听还能抓清一色一条龙这样的牌,你小子不是出千了吧!”
“黑哥,这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哈哈,拿钱吧!”
被叫做老黑的家伙骂骂咧咧交了钱,牌局继续。鬼组二人有老匡这赌鬼保佑,什么大四喜、十三幺、清老头之类平日打半年不见得能成一把的罕见牌型接二连三,十几分钟后,连鬼组二人都不好意思了:“哎呀,今天这手气真是邪门了,打了一辈子麻将都没抓过这么好的牌。要不,我们到此为止吧,你们二位今天手气实在是差,我看咱改日再打?”
赢钱的人不管说什么话输钱的人听起来都是很别扭的,刑堂二人拍案而起,要不是麻将桌沉重,几乎都要被他们掀翻了:“我靠!你们俩个瘪三什么意思!赢了钱就想走?不就欠了你们几万块钱吗,还怕老子不还了是不是!”
“黑哥,我们也是一番好意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驴肝肺呢?你不怕输,我们还怕赢吗?接着来就接着来!就怕你把裤子都输掉了光着屁股回家不好见人!”
“*的!你们两个乌龟王八蛋老实说是不是出老千了!这样大面子的牌老子打一年碰不上一把,你俩今天胡了多少把了!是不是看我们兄弟俩不让你们碰那四个娘们就出千整我们!”老黑越说气越不打一处来,伸手直指着对方的鼻子。
“老黑,这话可就不对了,这他妈的自动麻将机老子还能捣什么鬼!要是我有那本事,早就到堪萨斯当赌神去了,还在这里混!别人害怕你们刑堂的人,我们鬼组的可不怕!你可别踩着鼻子就上脸!”对方也不甘示弱,一巴掌拨开了老黑指到面前的手。谁知道这一伸手,吧哒一声,一张麻将牌从他的袖子里掉了出来,咕噜噜滚落在地。
四个人一下子都傻眼了,盯着那张牌在地上滚,屋子里一片死寂。毫无疑问,这张牌是老匡趁着四人吵架放在鬼组那人袖子里的,可是四人哪里知道?局面本来就一触即发,这张牌立刻成了导火索,刑堂二人也是火爆脾气,收回目光后没有半句废话,一拳就给鬼组那人来了个乌眼青。混黑帮的哪儿有一个善茬?虽然自己好像理亏,可是明明没有作弊啊?天知道这张鬼牌怎么跑到自己袖子里的!眼见道理是说不清了,可总不能吃亏吧,先打了再说!鬼组二人不甘示弱,立刻挥拳反击,四人你来我往斗在了一起。
鬼组是黑帮中专门负责暗杀、绑票的小组,刑堂则是黑帮的执法者,四个人身手都不错,打了个旗鼓相当。原本帮中打架大家都有分寸,不会往死里面打,可是老匡同志会闲着吗?本来最多只能造成皮肉伤的拳脚有了他“催心掌”的帮助,一下下都变得痛彻心肺。老匡帮忙也不是盲目的,对于实力较弱的刑堂二人,他下手就稍微轻一点,对于实力较强的鬼组二人,那是掌掌催心。有了老匡“公平”的助拳,打了没有两分钟,四个人全都躺倒在地,一个个连爬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屋子里的四个美女早就停止了争吵,一个个都趴在门缝上看热闹。见守卫倒地,四个美女终于难得地默契了一次,一涌而出,对着地上鼻青脸肿的猪头们一顿乱抽。比较温柔的用拳头打,狠一点的用高跟鞋踩,像意大利美女这样的暴力类型,感觉没有家伙打起来不过瘾,掉头就冲进了厨房。老匡原以为她要用菜刀给四个家伙开瓢,谁知道她选择了两柄平底锅冲了出来,对准四人劈头盖脸一顿乱敲,黑帮四人原本还有点还手之力,但是在老匡的暗中帮助下,那平底锅比韩扬的锤子还好用,一敲一个脑震荡,咣、咣、咣、咣四下下去,世界安静了。
美女们撂下凶器夺门而出,韩扬同志负责接待任务,而老匡则把黑帮四个家伙的移动电话一股脑都给了沃克,这样就算上面打电话查哨,沃克也可以模拟这四个家伙的声音暂时蒙混过关。
外语对于韩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有了“黄瓜青蛙、甜菜蟋蟀”之类的绝密接头暗号,韩扬很快就说服了美女相信了自己。不过这次老匡留了个心眼儿,由于担心天凯武的老婆们和天凯武一样郎情妾意,老匡让韩扬告诉她们天凯武已经被救出去了,省得她们又磨磨唧唧地要求先救老公才肯走。韩扬带着美女们逃向飞机停放地,这年头飞机比马可普遍多了,韩扬虽然不会骑马,作为富家子弟,飞机的驾照还是有的,送美女们离开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在双座的机舱里和四个美女挤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流鼻血。